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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事了,變了。(求訂閱)

2024-08-24 18:02:40 作者: 我想憑心意
  什麼時候!

  炸彈犯驚恐的用餘光看著吉良吉影,精疲力竭的他已經做不出什麼動作了。

  「到極限了吧?你的身體,現在總該和你說再見了。」吉良吉影身後浮現出殺手皇后粉色的身影。

  「到極限了,難道就可以殺了我嗎?」很是平淡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出來。

  原本打算出手的殺手皇后也是頓住了,這可是個麻煩傢伙啊。如果像BIG一樣永遠殺不死,那也是很頭疼,看著他這次復生是隨機復活的嗎,他這樣的身體狀態是不能走遠路的。殺了他,又要重新去找,不如把他囚禁起來,但是他的替身會讓救他出來,真是個噁心的傢伙!

  「怎麼了?不殺我嗎?殺了我吧,這樣正好可以省我趕路的力氣。」沒想到炸彈犯看到吉良吉影有些遲疑,接著就是打蛇上棍,他要拿到主動權!!

  「你的目標是帝丹中學吧?」

  本來還想說話的炸彈犯愣住了,側過頭看著吉良吉影,吉良吉影不慌不忙,倒是像等待女士入座的紳士。

  「現在你的炸彈恐怕已經被拆了吧。而且,現在你沒辦法引爆東京塔的炸彈,現在的你,已經輸了。還是說,你的阿特拉斯可以代替炸彈爆炸呢?而且,就是你沒有到達極限,就算你可以再次復生,我還是要殺你,我現在可以肯定你的極限已經到了,你不該急功近利的,沉默或許我還有些壓力,越是虛張聲勢,你就越虛。KillerQueen!」

  在最後吉良吉影killerqueen,這單詞聲音結束的時候,就有一隻手插入了炸彈犯的胸膛。

  「第一炸彈!」從手臂插入處開始撕裂,火光在他的肉體裡迸發,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呼喊,唯獨一隻手向上伸去,像是要擋什麼。

  殺手皇后另一隻手向空中虛抓,阿特拉斯立刻顯現出了身形。

  又想要復生嗎?!不可能的!

  殺手皇后直接連打讓阿特拉斯離開炸彈犯附近。

  看著阿特拉斯的眼神,他看得到,是有神的!

  「你現在就在裡面對吧?這是你最後一條命了對吧!」

  這句話像是說到了他的命門,阿特拉斯邁開腿就是跑。

  果然!

  他的極限快到了,但是到的不多。現在他這個狀態正是只有一條命的狀態!是阿特拉斯和炸彈犯共存的狀態!!!

  炸彈犯邊跑邊向後看,但是他發現吉良吉影卻是站在原地,像是在等什麼。

  「碰!!!」小巷一側的磚塊突然炸裂,直接將他炸翻在地,而一輛履帶小車嘎嘣嘎嘣的開了出來。

  「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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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剩下三根線。一條連著液晶屏幕,那條黃色的線!還有就是連著水銀汞柱的,那條白色的線!」東京塔下,三個炸彈拆卸組的幹員正滿頭大汗的給對講機那頭的柯南說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線路都是什麼,現在距離爆炸就剩下了十分鐘,而最後的步驟就剩下這三條線了。

  而佐藤聽著只有簡單的三根線就這樣卡住,讓她有種不好的感覺。她直接上前去搶過了電話。

  「高木警官,你在搞什麼?快點,快點剪斷它!」佐藤只希望馬上剪斷這三根線,讓高木回來。

  「沒辦法,我不能剪。」

  「你在胡說什麼?!現在只剩下十分鐘了!」佐藤越想越不敢想。

  「這位警官真是勇氣可嘉,我實在不得不讚美你,你這份不畏艱難的勇氣。在這場比賽結束後,還有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爆炸前三秒鐘你將會看到我的提示。」

  佐藤瞪大了眼睛目視著空無一物的前方,噩夢來了嗎!

  「佐藤警官!炸彈犯找到了!」

  「什麼??!」佐藤眼裡出現了光,也出現了恨。

  「而且總部發來消息,炸彈犯最後布置的炸彈在帝丹高中,已經派去炸彈拆卸小組了!讓我們放心拆彈!」

  「帶我去看看那個炸彈犯!」

  「被送到醫院了,傷勢很重好像被自己的炸彈炸傷了,渾身都快燒焦了。」

  「那也帶我去!」佐藤哪裡管這些事情。

  而吉良吉影卻是躲在附近的小巷裡,該死的,居然出去投降了,忍著將自己炸成焦炭的代價。


  看著昏迷的炸彈犯被送進了救護車,吉良吉影眼神陰翳的看著。

  「田剛,那個炸彈犯已經達到了最後一條命了,他現在不能再復生了。」吉良吉影對著手機給田剛雄說著。

  「好的老大!救護車我看到了!但是我覺得他絕對不會安安穩穩的到醫院的。我打算中途就殺了他!」

  「好,交給你了。」吉良吉影交給了田剛雄他們,自己則是要回去了,今天忙活了一天也是很累啊。

  終於在高木得知炸彈犯落網,另一個炸彈被找到,他們放心的拆了最後的三根線。

  佐藤則是放下了心裡的擔心,坐上車,準備去找那個炸彈犯!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心裡的遺憾。

  但是她可能已經晚了。

  救護車上的炸彈犯已經被一刀割斷了喉嚨而且他周圍的醫生和警察全都昏迷了,鐵塔般壯碩的漢子,將門關好,上了旁邊的車,摘下手套。

  「解決了,渡邊,咱們回總部,一會兒換輛車。」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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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藤開著車,看到了安靜的停在路邊的救護車,她有些狐疑的停下這,靠邊。

  看向周圍的行人,她慢慢的拿出手槍,靠著救護車慢慢移動到主駕駛,從後視鏡她可以看到主駕駛的人昏迷了。

  她的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來到後門,打開的同時用槍指向裡面,但是裡面都是昏倒的人,還有躺在病床上像是枯木一樣的炸彈犯,血液也是流淌到了地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到這裡,佐藤突然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也就只存在一會兒吧。

  「醒醒!!發生了什麼??!」

  看著漸漸從昏迷中醒來的眾人,佐藤知道這場鬧劇也要收尾了。

  坐在車上的吉良吉影還是在思考著,自己的身體也會到達極限的,如果同樣遇到自己望而止步的對手,自己該如何呢?

  「老大,怎麼了?」田剛雄從後視鏡里看到了一臉凝重的吉良吉影。

  「沒什麼,只是我們需要更加注意那些看不得敵人。最近安分一些。多注意一些外來的人。」吉良吉影看著大廈鏡面反射的陽光,內心有些恍惚。

  「好的老大!」

  極限嘛,我沒有達到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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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鐵塔保住了,日本警察內心的陰霾也消散了。在這個危害整個東京近千萬人的事件後,這座繁榮的城市又是一如往常。

  吉良吉影在街上慢悠悠的走著,看著周圍經過的人們,有打著電話,不斷點頭陪笑的,還有一臉的苦悶卻依舊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奉承的,還有邊打電話還要顧及孩子的,總之都是匆忙的,壓力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停不下腳步。

  自己要是沒有奇遇的話,自己也會如此吧?

  「吉影君。要去哪裡?」熟悉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吉良吉影也是一滯,看向一側。一身墨綠色風衣的女子正俏生生的看著他。

  「誠實,你怎麼」

  「今天沒有事,下午就休班了。吉影君,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沒陪著小哀嗎?」誠實倒是甜美的笑了,帶著些關心。

  「沒什麼,就是走走。」

  「吉影君,你變了很多呢。」也是順遂自然,兩人並肩前行。

  「我變了很多?可能是吧。」

  在誠實看來,吉良吉影這些時間確是變了很多,從開始對什麼都不是那麼關心,只想著自己,到現在,心裡裝下了別人,不再冰冷了,倒不如說更像是本地人了。

  「是嗎?倒是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吉良吉影倒是看著誠實的側臉,還是那樣美麗,雖然手有了劃傷,但是他現在對這個也不會受內心太大影響了。

  「一樣嗎?」誠實低著頭,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劃痕。

  「總是在意我以前在意的東西。也不要總是踏步不前啊,也要學會改變,畢竟,你已經擁有了改變的力量了。」吉良吉影的頂級觀察能力自然看到了誠實的小細節。

  誠實也是一頓,看向吉良吉影,吉良吉影微笑的看著前方。

  吉影君的微笑?!記得上次這樣的笑容還是在新年的時候。


  「以前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實力是最重要的。我追求平靜的生活,剷除對自己生活不利的因素。但是我只覺得的孤獨。現在我有了家人,有了兄弟。我也知道了為什麼東方仗助可以打敗我了。」

  「吉影君,我不知道你從前是如何的,也不知道東方仗助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希望今後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對,畢竟你說過我是你的東西了。」

  看著露出甜甜笑容的誠實,吉良吉影也是有些愣神。

  車流在馬路上穿梭,人流匆忙的掠過。陽光也是依依惜別於遠山,餘暉在摩天大樓的玻璃反射下映射出了不一樣的色彩,一切都是那樣絢爛。

  吉良吉影讓明美去陪灰原一起吃晚飯,而他則是和誠實一起,進行了許久沒有的私人會面。

  第二天,誠實向醫院請了假。

  當然,吉良吉影則是渾身舒坦的去山上組。

  田剛雄對烏丸集團進行調查發現,每個月都會購進一些化學材料,但是出產的藥品卻也是和材料不成正比,這樣是一直在做虧本買賣,但是同樣也有其他的幾個財團同樣有過這樣的情況。不過剩下的線索卻是消失了,沒有能再調查的了。

  「田剛,進度就維持到這裡就好,盯緊烏丸集團,三財集團和加友財團也是,現在還不知道哪個是大頭,有可能把大頭放在小地方也說不準。」吉良吉影坐在老闆椅上,看著面前的一些情報,略有深思。

  「還有,不要只鍛鍊你的替身能力,還有槍械不能落下,有的時候,就是要相互配合的才能打敗以後更強大的敵人。」

  「我知道了!」田剛也是虛心接受,他現在最聽的就是吉良吉影的話了,老婆來了也不好使。

  「對了,老大,最近總是有人調查我們,不過,我們都隱藏的很好,背後也偷偷的反反追蹤了,調查到了那個人。」說著,田剛雄拿著一張照片,交給了吉良吉影,看到照片,讓吉良吉影倒是眉毛一皺,他沒有想到,居然是老熟人,照片上是個金髮黑皮的年輕男子,陽光的笑容,加上身上的穿著看得出來,他在咖啡店工作。

  「這個人,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我見過他幾次,有過一些軍事化管理的經歷,應該和霓虹的軍方或者警方有關係,不要管他,就當他是個遊客,必要的話你自己解決,最後我們沒準還需要藉助他們的力量。」吉良吉影還是有些深謀遠慮的,雞蛋不能只放在一個籃子裡。

  遠在波卡咖啡的安室透倒是打了個寒蟬。

  而在東京一處研究所,一個身材纖細的男子踉踉蹌蹌的從垃圾堆里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捂著還流淌著鮮血的左胳膊,快步離開。

  隨後,一隊黑衣人來到了現場,看著被翻動的垃圾桶和地上的血跡,低頭對著耳麥里說了些什麼,就齊刷刷的轉身回去了,不過,看著他們如此鎮定的模樣,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傢伙的逃跑,他們並不擔心。只有一個人順著血跡去調查,不過,血跡卻是在半途消失了。

  而剛才那個逃跑的男子,正躲坐在一輛汽車的主駕駛,看著那個邊匯報,邊向回走的黑西服男子。

  他是沼淵己一郎,黑衣組織的人正在用宮野志保研製剩下的藥繼續做些實驗,而他作為試驗品的一員他逃出來了。

  現在的他就如沒頭蒼蠅不知道該去哪裡,本來他就是被組織培養的殺手,現在逃了出來,他更是處境尷尬。

  看向周圍,又找機會從車裡鑽出來,跑進另一個小巷。

  昏黃的夕陽在雲間拓染出片片橙黃,照映在樹葉上將它薰染,殘風吹卷,秋氣將至,餘威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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