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落地,立即就吸引了羅胖子的注意力。
他目光路落到我身上,眼神當中閃爍著不敢置信的神色,我接著聽到他開口道:「謝老弟,你可別開玩笑,現在整個京都可沒有人敢說這種話。」
陳小小也忍不住提醒我說:「小川,現在護龍屏是一處是非之地,不然我們一塊離開京都吧。」
她的提醒其實也沒有錯。
京都現在不是什麼安寧的地方。
整個京都都處於一種人心惶惶的狀態當中,人人自危。
現在誰還管護龍屏的事情。
「小小,羅哥,我可能真的知道了。」
我再次重複一遍,讓兩人的目光更加震驚的看向我。
「謝老弟,我還是那句話,你可千萬不要開玩笑,風水界那麼多大師都沒有成功,包括你找來的無痕道人都沒有成功,你自己有把握嗎?」
羅胖子現在臉上也沒有笑容,相反是一副十分認真的樣子詢問我。
「我知道羅哥,但是或許我可以去試試。」
「小川,你……」
「沒事,小小,我只是去試試,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到時候不行,我們再離開京都不遲。」
陳小小見我如此認真的說著,也就沒有繼續阻攔我,但她還是不忘記提醒我說:「小川,如果成功不了,咱們就早點撤離。」
對於陳小小這個提議,我倒是沒有任何意見,直接一口答應。
我們此時沒有多少耽擱,朝著護龍屏就走去。
京都大雨滂沱,所有的人都處於一種惶恐當中,街道上此時都已經處於一種賽車的狀態,小孩大人都哭成一片。
說現在的京都猶如一片煉獄也不為過。
相關單位的人,此時還是沒有退卻,繼續疏通車流,另外還在儘量想將洪水阻擋在外。
我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實在觸動。
由此,我覺得自己更應該去試試。
我本來不想讓陳小小跟著我一塊去,但是她這次說什麼都不願意,要和我一塊去。
羅胖子見狀就道:「謝老弟,你就讓弟媳跟著你吧,你們都這麼久沒有見面,這次正好敘敘。」
他說著話,還不忘笑著。
陳小小很快就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而我轉念一想,覺得羅胖子說的也有道理。
就讓陳小小跟著我一塊去,大不了到時候如果遇到什麼危險,我將她護住就是。
想著,我們很快朝著那邊過去,只是洪水已經漫捲上來,並且很是湍急,我們朝著那邊過去,到了郊區的時候,就被人阻攔了下來。
相關單位的人,此時不讓我們過去。
站在這裡,其實我們已經可以看到那一道巨大的水柱,此時這一道水柱看起來更加讓人望而生畏。
我能感覺到它此時就像是一頭兇猛的野獸,隨時都可能將我們給吞沒。
這一道水柱現在遠不是我們當初看到的那種狀態,可以說它此時壯大了數倍。
「同志,你們現在不能過去,前面很危險。」
羅胖子見狀開口就道:「同志,我們是風水師,你讓我們過去。」
「不好意思,上面通知風水師也不能進去了。」
我聽後面色忍不住凝重了幾分。
「不是,我們想進去試試,能不能斷了護龍屏。」
「實在不好意思,上面通知不讓風水師進去,我們知道,之前有風水師出手,盡了最大的努力了,辛苦你們了。」相關單位的人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還是十分的尊敬。
「同志,你就讓我們過去試試,這次我有些把握了。」
我一字一句,十分認真的說著。
相關單位的人看了我眼,說:「你們幾位容我打電話請示。」
「好。」
我應聲,相關單位的人,很快就走到了一旁,大概一分鐘後,我見到他走了過來,面色有些沉重,我剛想開頭,他就朝著我搖搖頭,我見他搖頭的動作,就知道這件事情估計是不行了。
「同志,你就讓我去試試,難道你們想看著京都被淹了嗎?想看著京都人民流離失所嗎?」
「我們當然不想。」相關單位的人很快回答我。
「不想就對了,你把電話撥通你的上級,讓我來說。」
此時我聲音有些急促,因為我真的想到了將護龍屏給斬斷的方法了。
他眉頭緊皺,有些為難。
「同志,時間真的不多了,再晚可能真的來不及了。」
「好。」
他聽到我這話,終於不再猶豫,摸出手機就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打通後,他將手機遞給我說:「這是我們上級,你和他說吧。」
「嗯。」
我應聲,接過手機,開始對電話那邊說:「你好,我是謝川,我想到辦法可以斬斷護龍屏了。」
「你好,謝川同志,冒昧問你一句,請問你是風水師什麼境界?」
這話問的我有些尷尬,半晌我開口道:「同志,我境界雖然可能不高,但是我可以嘗試,只要你讓我過去,不止是給我一次機會,也是給京都人民一次機會。」
我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誠懇。
那邊沉默了好久,最後才說:「好,那就試試吧,不過若是有意外發生,你必須立即退回來,這次我會派人跟著你,讓他開船護送你們。」
「好。」
我說了聲多謝就掛斷了電話。
對方傳來的聲音十分的渾厚,一聽應該就是有些級別的人。
我將電話遞給剛才那個同志,他對著電話里應聲說了聲:「是。」
隨後就對我們說:「你們先等等,我去開船。」
「好,辛苦了。」
他露出淳樸的笑容道:「沒事,都是為了京都人民。」
大概五分鐘後,他開來一艘船,我們上了船,船隻朝著前面開去,遇到了洶湧的洪水,船隻搖擺不定。
好在洪胖子身形肥胖,能穩住船隻。
我目光定睛朝著前面看去,果然看見那座破敗的道觀沒有被淹沒。
即便這裡洪水肆虐,十分洶湧,那座道觀還是不動如山。
洪胖子顯然也發現了這件事情,開口就道:「邪門了,那座道觀是怎麼回事,怎麼都淹不了啊。」
我聽見他呢喃了這聲之後,我就道:「羅哥,那座道觀可能就是我們破了護龍屏的關鍵所在。」
我說完之後,羅胖子有些迷惘的看著我,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陳小小和開船的人目光也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可是這會我卻根本沒有時間過多的解釋,我對開船的人說:「同志,麻煩你將船隻開到道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