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小黑屋裡有沒有什麼發現?」岑致遠比較關心這個。記住本站域名
「有。」殷夏拿出那張身份證擺在桌子上,並把白黎的猜測告訴他們。
「近期,可能是在我們來之前,就有一批人來過這裡,這個叫邱明哲的曾經跟人在小黑屋裡發生過打鬥,所以小黑屋還殘留有血腥味。」
如果來的人也是遊客,那麼他們很可能就住在旅店裡!
玩家們一直覺得旅店危險,卻沒有在這裡翻找過,沒想到遺漏了這麼重要的一條線索。
「可惜斷網了,不然說不定能在網上找到些什麼。」王紀非常懊惱。
「你想到的他們怎麼可能想不到。」戚邵拍拍他的肩膀,「斷網不就是希望我們晚一點發現不對嗎?」
「也有可能是為了不讓你們求救。」殷夏補充。
斷了網,聯繫不到外界,又沒有車,鎮上全是自己人,還不是想怎麼作就怎麼作。
岑致遠輕扯嘴角,這也是他們不敢太過明目張胆的原因,他們才多少人,一個鎮就算再小那也是鎮,怎麼可能幹得過。
一直熬到晚上,這一天終於過去了,今天雖然驚險,但好歹沒人出事。
所有人心裡都憋著事。
遊戲第四天。
「小慧,老闆在嗎?我找她有點事。」
岑致遠輕輕敲打前台的桌面,小慧睜開朦朧的睡眼,睏倦的打了個哈欠。
「今天怎麼這麼早啊,老闆沒這麼早起來,你晚一點再找她吧。」說完又睡了過去。
岑致遠走上二樓,在拐角處回頭,確認小慧沒有跟上來,方向一轉直接上了四樓。
岑致遠剛走沒多久,戚邵和他一開始的另一個同伴羅思源也走到了前台,戚邵趁小慧不注意躲到門外。
「小慧,我的房卡落在房間裡了,你去幫我開一下門吧。」
怎麼又來人了?小慧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來。
「我把備用鑰匙給你,你自己去開行不行?開完記得把鑰匙還我。」
羅思源不樂意:「怎麼這麼麻煩呀,我都還沒睡醒,上去了就不想下來了,你上去給我開完門再下來不就行了?」
小慧沒有辦法,只能先去幫他開門,她跟羅思源剛上二樓,戚邵就鑽進了前台。
戚邵在桌子上快速的翻找,很快就找到了住宿記錄,用手機把每一頁都拍下來,然後若無其事地走出去,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岑致遠來到四樓,四樓只有鹿娘一個人住,房間卻不少,岑致遠一個個看過去,大部分都是空的。
四樓最大的房間就是鹿娘的臥室,岑致遠猶豫了一下,輕輕推開房門,透過門縫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沒人後閃了進去。
鹿娘的房間跟她人一樣充滿風情,紅色的紗幔從天花板垂落到地面上,視線朦朧,岑致遠差點就迷失了方向。
小慧幫羅思源打開房間門,打著哈欠又回了前台,戚邵避開她走進房間。
手機雖然沒有信號,用處也還是很多,戚邵打開相冊一頁一頁的翻看,最前面是他們這一批玩家的名字,再翻幾頁,看到了邱明哲的名字。
「怎麼樣有線索嗎?」羅思源湊過來問。
戚邵點點頭,放大其中一張圖片,那裡有幾個熟悉的名字。
「這個邱明哲果然是上一批來的遊客,還有這個。」戚邵把一個名字圈了出來,「如果我沒記錯,這就是那個尋人啟事上的女孩吧。」
羅思源若有所思,這家旅館可真有意思,不會是那些人接頭的地方吧?
「今天已經第四天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三天後這個副本就要結束了。」
戚邵打開導遊手記,在七天後會有旅遊車來接他們這句話上重重的畫了一個圈。
「第七天一定有事會發生。」羅思源焦慮的在房間裡徘徊,這些天除了玩家們一直被殺害以外,他們手上幾乎沒有什麼線索。
這要怎麼應付三天後的大事件?
四樓,岑致遠已經找到了小黑屋,小黑屋裡的場景讓他大吃一驚,密密麻麻數10個屏幕,監控著整個旅館所有人的動向,不管是在房間裡還是在廁所,哪怕是在廚房的嵐姐都在監控之下。
那他們平時的一舉一動豈不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這麼嚴密的監控是在防什麼呢?他不覺得這是為了偷拍隱私,玩家們能有什麼隱私?睡覺都不脫衣服的人,還是說整個小鎮就靠這種私密視頻賺錢?那他們遲早得餓死。
「所以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岑致遠低頭苦思,一絲淡淡的香味繞過鼻尖。
「呵,好看嗎岑警官?」
鹿娘的聲音輕飄飄地響在耳畔,岑致遠渾身一僵,想也不想轉身朝鹿娘投擲了一顆紅色的小球。
「呀!」
紅球在半空中張開一張巨大的網,鹿娘驚呼,人被紅色的漁網整個罩住。
「岑警官,你這是做什麼?除非您是覺得鹿娘沒有情趣,想玩點新花樣?」
鹿娘被漁網罩住卻絲毫不見慌亂,虛虛的躺在地板上,擺出一個魅惑的動作,還有心情跟岑致遠調笑。
「你……」
岑致遠剛想說點什麼,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重心不穩,他心中大駭,想要做點什麼來保持清醒,可鹿娘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輕笑一聲遠遠地吹了一把粉末,岑致遠徹底失去了意識。
沒有岑致遠的控制,鹿娘輕鬆的掙脫了漁網,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真是個俊俏的男人,我都有些捨不得殺你了呢。」
她緩緩掏出了鋒利的刀具,在岑致遠的身上比劃,似乎有些苦惱怎麼才能更好的殺死這個男人。
嘟嘟——
桌子上黑色的對講機響了幾聲雜音,鹿娘愣了一下,把岑致遠扔在一邊,拿起了對講機。
「鹿娘,鹿娘你在嗎?」
鹿娘應了一聲,對講機接著說道:「這邊需要一頭活牛,你別全部殺了,逮一頭活的帶過來。」
「知道了。」鹿娘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落在了岑致遠的身上,「我這邊正好有一頭,一會兒給你送去,這可是一頭有身份的蠻牛,你們可得看管好了。」
放下對講機,她又愛憐地撫摸岑致遠的眉眼,自言自語:「該說你運氣好還是運氣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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