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的前半部分都是這些年在這個小鎮附近失蹤的人口,最早的甚至追溯到20年前。Google搜索
後半部分則講了一段有關這個小鎮的歷史。
大概在60多年前,這個小鎮曾經被一個邪教占據,邪教控制了小鎮上所有的居民,給他們洗腦,帶他們做一些人神共憤的醜事,後來因為有一個官員的女兒死在這裡,事情鬧得非常大,這個小鎮最終被查處,所有的邪教人員被抓的乾乾淨淨。
但原本的小鎮居民就不太好處理了,最終只是找人給他們上了一段時間的思想教育課,就把他們放了回去。
「邪教啊。」殷夏生在一個相對和平的年代,各方面的規則都已經十分完善,基本上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要不是因為天災,人類也不至於滅絕的那麼快。
白黎還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有些懵懂。
「邪教是什麼?」他問。
「唔,這個怎麼說呢?」殷夏自己對邪教的印象也非常模糊,「你還是問7749吧。」
這個簡單,7749蹦了出來,給白黎發了幾個紀錄片,包括某些邪教的歪理邪說現場,教唆人燃油自焚,幾歲的孩童被自己的親人親手殺害,還自認為自己給了孩子救贖。
白黎簡直不敢相信人心能邪惡到這種程度。
「這些人對自己的孩子怎麼下得去手?孩子們哭喊的時候他們就不心疼嗎?」
殷夏沉默,這就是邪教最可怕的地方,他們不是那些不愛孩子的人,恰恰相反,這些人正是因為深愛自己的孩子,反而更能下得去手。
也許那些孩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麼對待。
「被邪教洗腦的人很難徹底清醒,如果這裡曾經被邪教統治過,再一次走上歪路也很不奇怪。」
殷夏說的輕鬆,臉上卻覆滿了寒霜。
晚餐後,殷夏拒絕住大通鋪,理由是人多影響她休息。
「一個人太危險了,這幾天玩家都是在獨處的時候出事的……」
殷夏打斷了戚邵的發言:「他們要是有本事就來找我。」
她還怕他們不來呢。
「別人上趕著送死你還能攔得住?」莘芳芳比前幾天陰沉不少,說起話來都陰陽怪氣的,「哪場遊戲不死幾個人。」
殷夏回頭,淡漠的盯著她:「這麼多天沒看到你,沒想到你還活著,啥時候要死通知一聲,免得大家忘了還有你這麼個人。 」
莘芳芳的臉色更陰鬱了,不說話時就像一隻遊蕩的女鬼,陰森森的沒有人氣。
殷夏嗤笑,懶洋洋的撐開腰,理都不理會某人,徑直走回房間。
白黎無奈的跟在後面。
「這批玩家沒有上一批有膽量。」
上一個世界的王老大三人就大膽的多,明知鬼屋有鬼還敢跟她去闖,這次的玩家難道都是蠢才嗎?呵,只是不敢拼命而已。
白黎安撫她:「反正也跟我們沒關係。」
說的也是,殷夏聳聳肩,耐心等待晚上的危機。
12點的鬧鐘準時響起,殷夏睜開眼,白黎則坐在床板上,根本就沒有睡。
「有動靜嗎?」殷夏問。
白黎搖搖頭,說道:「還沒有。」
話音剛落,廁所里就傳出細微的響聲。
殷夏眼神一閃,倚靠在廁所門口,輕輕推開門縫往裡看。
廁所的地板磚被掀起一角,伸出一條細長的手臂。
下面的人沒有急著出來,拿出一隻彎道鏡左右觀察了一番,再拿出一根煙管,吹出一陣細白的煙霧。
是什麼東西?白黎用眼神詢問。
殷夏對他搖搖頭,戴上口罩隔絕煙霧。
兩人躲在門後不出聲,那人等待了半晌,繼續把剩下的地板磚推開,一個高瘦的男人從底下跳了出來。
他沒有直接走出廁所,而是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兒,這時底下又跳上來一個滿臉疤痕的男人。
帶把男人看著就兇狠,出來就掏出鋒利的長刀,走在高瘦男人的前面,大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架勢。
這兩人倒也安靜,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能用動作表達得絕對不逼逼。
貼著玻璃門聽了一會兒,確定裡面沒有動靜,刀疤男率先走了出來。
殷夏躲在他的死角處,刀疤男只看到距離他三步遠的地方兩張床上拱起的被子。
他沖裡面的高瘦男比了一個手勢,高瘦男緊跟著也走了出來,兩人一人站在一邊,同時對拱起的被子揮刀,噗噗兩聲,兩床被子被刺了個稀爛。
啪啪啪!殷夏給他們鼓掌。
「動作乾脆,下手利落,看來是老手了,這種事幹了不少次了吧。」
刀疤男發現被騙,二話不說衝著殷夏就撲了過去。
打架可不是殷夏擅長的事情,不過沒關係,有人擅長。
白黎單手控制住刀疤男,還能空出一隻手朝高瘦男投擲了一根筷子,筷子刺穿高瘦男的小腿,把高瘦男釘在牆面上。
高瘦男的慘叫很快吸引了其他房間的玩家,戚邵衝進房間裡,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殷夏以俯覽眾生的姿態坐在電視柜上,白黎單手控制住一個肌肉壯漢,還有另一個男人哀嚎著躺在地上,小腿被一根筷子釘在牆上不能動彈。
「怎麼了你們沒事吧——」他把最後一個字吞進肚裡,艱難的問了一句,「這兩人是哪來的?」
殷夏朝他看了一眼,瞭然一笑,也沒有計較他們這些小心眼,指了指被打開的廁所門。
「就是從裡面爬出來的咯。」
戚邵走過去一看,操,難怪廁所要做的這麼大,小半個廁所外間都被掀開了,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陸安衝上前,一腳踹在刀疤男的胸口。
「許寬是不是你們殺的!」
刀疤男被他揪住衣領,卻一點都不慌張,對著他挑釁一笑,惡意滿滿。
啪!
殷夏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個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的人。
「我讓你笑了嗎?露出這種表情給誰看呢?」
刀疤男收斂笑意,面無表情的閉上眼睛,一副任由宰割的樣子。
殷夏踩在他的手指上,用力的碾壓,看見他痛苦的皺起五官才繼續說話。
「你是覺得我不敢殺你,還是覺得這裡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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