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的房間裡,殷夏老神在在的斜靠在椅背上,跟房間裡的警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已經是替換後的第五個警員了。
「我問你問題的時候,你不要給我扯些有的沒的!好好回答問題行不行?」
警員帶著痛苦面具,狂躁的敲打桌面。
殷夏:「作為一名人民警察,這是你該有的態度嗎?你說你哪個問題我沒有回答,你看看你,還在這裡拍桌子恐嚇我,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
說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
「你看,跟你說了這麼多我嘴都說幹了,你還不滿意。真是的。」
警員無話可說,她的確是有問必答,但是那個答案,是正常人的腦子嗎?
「031出來一下。」
桌上的對講機響了,031警員毫不留戀的離開了房間。
殷夏視若無睹,這種事情已經重複了很多遍了。
過了不到一分鐘,又走進來一個新的警員。
「你好,我是004號警員。」
他進來後首先做了一個自我介紹,殷夏頭都沒抬。
「你們到底要問多少遍,我該說的都說了,要不要把腦子挖出來給你看?不要耽誤我回去吃飯行不行。」
殷夏油鹽不進的態度並沒有激怒新進來的這個警員,他依然保持著微笑,翻開了桌上的記錄本。
「請問你昨天晚上睡在哪個房間?」
「不知道哦,可能是211,也可能是218。」
「你記不住自己的房間號嗎?」004號警員問。
「那倒不是。」殷夏繼續瞎扯,「關於我夢遊這一點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所以我睡覺從來不記房間號,哪間房的門開著我就睡哪間。」
「那你是怎麼打開別的房間的房門的?」004號警員問。
「這個啊,這就要我問我的夥伴們了,他們從來不關自己的房間門,又沒有人睡在自己的房間,那些空房間當然就隨便我睡了。」
「你們為什麼不睡自己的房間反而要聚在一起?」004號警員繼續問。
「為了增進感情唄,你小時候沒有睡過大通鋪嗎?大通鋪多有趣,出來玩還各住各的那還有什麼意思。」
「是嗎,可是據我們了解,你昨天晚上最開始睡的是你自己的房間。」
殷夏嗤笑:「你了解,你從哪裡了解的?該不會是從那個所謂的報警人聽嘴裡說的吧?」
她抬起頭,平靜的注視著這個警員。
「你難道不知道那個人精神有問題嗎?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找人給她做個精神測試,這裡那麼多人就只有她一個人看到了,我懷疑那是她自己製造的幻覺。」
00岑致遠警員跟前面幾個警員不太一樣,從頭到尾沒有一點不耐煩,是還認同的點頭:「你說的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殷夏多看了他一眼,是個帥氣的小伙子,眼睛是淺棕色的,就像兩團棕色的漩渦,看久了容易深陷下去。
004號警員任由她盯著看,表情都沒有變一下,甚至都不再提問,給她提供了一個安靜的觀察空間。
殷夏看了半天,忽然問到:「你的眼睛為什麼會反光,是不是戴了美瞳?」
004號警員:「……我沒有戴美瞳。」
殷夏:「那你的眼睛怎麼那麼奇怪?」
小警員不說話了,拿起桌上的筆繼續問道:「你之前見過那兩個人嗎?」
「可能吧。」
00岑致遠警員筆尖一頓,「你見過他們?」
殷夏抬著頭,仿佛在思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不知道哦,每天都在大馬路上晃悠,見過的陌生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萬一我見過呢?」
「……行吧。」00岑致遠警員低下頭寫了兩句,把桌上的白紙豎起來給她看。
「就是這兩個人,你仔細看看有沒有印象。」
殷夏順從地看了一會。
「這兩人長得真醜。」
「又好像是你畫的太醜?」
殷夏沉思,「到底是他們長得醜還是你畫的丑?或者說都丑?」
00岑致遠警員收起筆把她請了出去。
「今天就到這裡,有問題我們再找你。」
全程圍觀煩人戚邵:「……」
原來還能這樣搞?真的不會挨打嗎?
整個過程比殷夏想像的要簡單,居然沒有人試圖對她用暴力或一些特殊手段。
唔,也不能這樣說,後面進來的那個004不就有使用催眠嗎?
可惜功力太淺,沒幾下就被她察覺了。
白黎那邊放的更快,中途有人嘗試過對他用武力威逼,可惜沒有效果,沒一會兒就把他放出來了。
「這些人居然什麼都沒做?就簡單地走了一個程序?」連戚邵都覺得不可思議,「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既然是陰謀怎麼可能放在明面上。」殷夏看著黑沉沉的天空,輕聲呢喃:「要下雨了。」
警局門口,004號警員默默注視著這群人離開,在他身後,站著這個警局的徐局長。
「為什麼要放這些人離開?既然他們有問題,把他們全抓起來不就好了?」徐局長有些不理解,卻沒有沖這個年輕人發脾氣,還好聲好氣的詢問。
004號警員並沒有解釋太多:「你要是就這樣把他們抓了,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徐局長更加迷茫了,這幾十年都是這樣過來的,怎麼這批人就抓不得了?
「先這樣吧,這幾個人放幾天再收拾也沒關係,趕緊把當前的大事辦好才是最重要的。」004號警員說到。
殷夏回到房間裡,也跟白黎討論起那人。
「那個編號004的警察不對勁。」殷夏緊皺眉頭,「他在給我做筆錄的過程中,曾經兩次對我使用催眠,只不過被我發現了。」
「催眠?」白黎不知道催眠是什麼意思,7749及時送上註解。
殷夏接著說道:「我一開始以為他是能力不夠才被我發現的,但我現在覺得,他只是在試探。」
到底在試探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黎:「是有點奇怪。」
按照本地居民的做法,應該在發現他們有問題的第一時間,就把他們全部抓起來才對,怎麼會不輕不重的錄個筆錄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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