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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地下菜窯
「傻柱，你別欺人太甚！」許大茂急了眼。
「還有半分鐘！」何雨柱瞄了一下手錶。
「你……」許大茂氣的臉色鐵青。
「要不然，你就照他的做吧！」婁曉娥低聲道。
「跪的不是你，你當然不腰疼！」許大茂肺都要氣炸了，可偏偏又沒有辦法。
這事兒可大可小，要是讓保衛科的人來，性質就不一樣了。
到時候，不說蹲號子，他放映員的工作，都要丟掉！
還不得喝西北風去！
他衡量再三，一咬牙：「傻柱，你行！這次，我栽你手裡了！」
噗通！
跪在了地上。
「爺爺！」
「哎喲，真是我的好乖孫，地上冷，別把膝蓋凍壞了，趕緊起來吧！」何雨柱戲虐的笑道。
「傻柱，你給我等著！」許大茂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罵道。
「等等！」何雨柱淡淡道，「下跪只是道歉，你們對我造成的精神損失，需要賠償！」
「還要賠償？」許大茂差點沒跳起來。
「你想要怎麼賠償？」婁曉娥問道。
「不多，十塊錢就行！」何雨柱說道。
「十塊錢？你怎麼不去搶？」許大茂暴跳如雷，「傻柱，你別得寸進尺！」
雖然作為一個放映員，他的收入，一點都不比何雨柱低。
但十塊錢，可也不是小數目！
憑白送出去，誰樂意？
「隨便你！」何雨柱搖頭晃腦，「不給的話，那就喊保衛科嘍！」
「你除了知道保衛科，還知道什麼！」許大茂要氣瘋了。
「你咬我？」
「你……」許大茂當真是咬牙切齒。
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恨不得衝上去把何雨柱給撕了！
奈何，把柄在人手裡，他不敢亂來！
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十塊錢，拿去！」許大茂從他的專用公文包里，抽出了幾張票子。
「謝謝您嘞！」何雨柱一點沒客氣，踹進了褲兜里。
許大茂已經一句話都不想說，和婁曉娥回屋了。
其餘人看著傻柱，都不禁露出了羨慕之色。
一隻老母雞的烏龍，就讓何雨柱白白拿了十塊錢，還當了一回爺爺！
早知道有這種好事兒，他們也來一出得了！
「行了，熱鬧看完了，都散了吧！明個兒還要上班呢！」一大爺遣散了眾人。
大家各回各屋，各找各媽。
院子裡，重新恢復了安靜。
唯獨秦淮茹沒走，上前說道：「傻柱，雖然你燉的是鴨湯，可我之前明明看到，你拎回來的是雞！」
「怎麼？有意見？」何雨柱瞥了一眼。
「不是，剛才我可是站你這邊的，哪怕你真的偷了雞，我也不會說……」秦淮茹又露出了她那可憐的模樣。
「呵呵，你還是先回去，問下你家棒埂吧！」何雨柱皮笑肉不笑。
「問棒埂做什麼？傻柱，你什麼意思？難道雞是棒埂偷的？」秦淮茹惱火起來。
何雨柱沒有回答，回屋關了門。
「恭喜宿主，獲得兩百元現金！」
看著手裡的錢，何雨柱不由微微激動。
兩百塊，那可是抵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資啊！
秦淮茹又一次被氣的直跺腳，一進自己家，就憤憤的說道：「這個傻柱，實在太過分了，居然想把黑鍋甩到我們棒埂身上！棒埂，你有沒有……」
她話還沒說完，就注意到，棒埂的衣服上，好像沾著油嘖！
包括兩個妹妹的衣服上，也一樣！
而且晚上吃飯的時候，幾個人就跟提前吃好了似的，都沒怎麼進口。
「棒埂，你是不是偷許大茂家的雞了？」
「媽，我沒有！」棒埂剛否認，旁邊的槐花就說道，「媽，我們今天下午，吃了好大一隻雞！」
「你們……」秦淮茹臉色一白，「我平常是怎麼教你們的，你們怎麼能去偷人家的雞呢？一個個的，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她心情複雜，搞了半天，偷雞的，居然是自家的娃！
這要是傳出去，許大茂還不得找她茬，把氣全都撒她身上！
「哎呀，吃都吃了，能怎麼辦？」賈張氏心疼孫子孫女兒，「反正事情都已經過了，你不說我不說，他許大茂也不會知道啊！」
「媽，傻柱他知道！」秦淮茹說道，「他這個人，嘴巴沒個把門的，一下不爽了，就滿口大喇叭！要是回頭傳到許大茂耳朵里，我們還怎麼在院子裡待下去？」
「這……」賈張氏也開始慌了，「這個傻柱，真不是個好東西！最近變死相，不幫襯點咱們就算了，明知道偷雞的是棒埂，還這麼針對許大茂！這不等於，以後許大茂要把帳全算咱們身上嗎？不行，得想想辦法，把這件事圓過去！」
「事到如今，有什麼辦法？」秦淮茹又氣又無奈。
「對了，咱們可以找一大爺幫忙，把錢賠給人家！」賈張氏忽然靈機一動，「傻柱不是從許大茂手裡白拿了十塊錢嗎？叫他拿出來，咱們還給許大茂，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錢在人家手裡，你叫人家拿就拿？」秦淮茹沒好氣道，「再說，十塊錢不是小數目，他一定不肯！」
「肯不肯，要試了才知道！」賈張氏一副苦口婆心的語氣，「你就當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再去求求那個傻柱！無論如何，都得把十塊錢要到手！以前他天天給咱們送吃的，不也好好的嗎？一定是你哪裡出錯了！」
「我……那我去試試吧！」秦淮茹咬了咬嘴唇。
事到如今，除了傻柱，她想不到其他法子。
而且，她也想搞清楚，以前對他言聽計從的傻柱，怎麼突然間好像換了個人，開始不搭理她了呢？
此時的何雨柱，已經重新熱好了鴨湯，順便把先前宰好的那隻雞，做了個叫花雞。
回來的何雨水，看到桌上的鴨湯和叫花雞，口說都要流出來了。
吃的津津有味，肚皮兒都要撐破了！
「哥，你真厲害，昨天說弄雞鴨吃，就真的弄了！」何雨水滿臉崇拜。
「開玩笑，你哥我是誰？別說是雞鴨，其他的，只要你想吃，哥都能給你弄出來！」何雨柱咧嘴笑道。
「真的假的？那我想吃……讓我好好想想……」何雨水轉著眼珠子，琢磨著明天吃什麼。
「得，你慢慢想，順便送點鴨湯和雞肉給聾老太太，讓她補補身子！」
「得嘞，我這就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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