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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獨自回府

2024-08-24 18:37:36 作者: 騰旭
  魏安然沒有做聲,只是由著他使力,半抱著自己上了皇帝的御駕,看起來是一副心疼人的模樣,實際上那張臉,早就鐵青的不像樣了。

  沒看見我受傷了嗎,還擺著副樣子來給我看!

  魏安然坐在一邊好不委屈的想,末了,又悄悄抬眼去看他。

  男人故意抬著頭,只留給她一個冷硬的側臉,手卻把她牢牢地困在懷裡,拇指在她手臂上摩挲,像是護住什麼珍寶一樣。

  魏安然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她又何嘗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

  自己這回在來儀宮,意料之外的與皇后撕破了臉皮,又為了裝可憐,硬生生挨了皇后一巴掌,還跪到冰天雪地里……

  這個人,就是心疼她而已。

  魏安然抬了抬手臂,又往他身邊挪了挪,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一樣,抬著受傷的臉往他眼前湊。

  「夜非辰,我的臉好疼啊,是不是流血了,那我的臉會不會留疤啊,萬一破了相,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她溫熱的氣息吐在夜非辰耳邊,夜非辰耳朵紅了,喉結上下動了動,卻還是沒低下頭來看看她。

  魏安然撇撇嘴,一計不行又生一計,她「哎呦」一聲,趴下去扶著腿就開始喊,「夜非辰,我的膝蓋好疼啊,肯定是方才跪在雪裡凍傷了,我的手也好冰,你給我揉揉好不好?」

  夜非辰不忍,看了一眼,又飛快的轉過頭去,還是那副冷硬模樣,像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理她。

  自己都低聲下氣到這個程度了,這人怎麼還生氣呢?

  魏安然這會真不知道該怎麼讓他消氣了,只能伸出兩根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袖,帶著哭腔道:「夜非辰,你理理我好不好?」

  夜非辰咬牙,心一橫,解下大氅,往外一鑽,車廂里就只剩她一人了。

  「你們把王妃送回府,本王還有要事處理。」

  魏安然呆呆地坐在車裡,聽著夜非辰在外頭吩咐,從來儀宮出來後,他一句話也沒跟自己說……

  魏安然越想越委屈。

  自己明明知道錯了,還一路想著怎麼哄哄他,緩和一下氣氛,怎麼他一點也不領情,還丟下她就走了……

  她也是為了他好,不是嗎?

  當時那種情形,她若由著皇后來,那回程的路上,怕就不止他們二人了,日後皇帝知道了,少不得要怪罪他結黨營私,勾結慶王……

  自己哪裡做錯了,將計就計,不過是受了點皮肉傷,就能讓慶王一脈吃個啞巴虧,多賺啊!

  誰知道這人非但不領情,竟還在半路就把她丟下!

  魏安然小心地碰了碰她受傷的那半邊臉,只覺得委屈,她也害怕啊,怕皇后要她的性命,怕反被將一軍,就是到了現在,她都在怕臉上的傷會留下疤痕……

  她這會是真的哭了,一個人縮在偌大的車廂里,也不出聲去喊住離開的人,甚至哭起來都是安安靜靜的,從外頭聽,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王爺和王妃牽著手,笑著離的府,這會就剩王妃自己紅著眼,半邊臉血淋淋的回來,另一位連影子都沒看著,任是誰都嚇得魂飛魄散了。

  楊嬤嬤等人把王妃扶下馬車,擁著往回走,段東忙往太醫院去請太醫,老管家認出這是皇帝的御輦,親自帶了銀錢去打點。

  魏安然被攙著回到房裡,看著眾人這副塌了天的模樣,勉強撐起個笑來,「我沒事,你們去給我備水,我要泡泡澡,順便洗洗臉上的血跡。」

  幾個丫鬟點頭稱是,立刻去找人抬水。

  幾人伺候她換衣裳,她低頭時才發現,方才在皇后宮裡的那一跪,膝頭竟是青了,蔓延一片,看著駭人。

  楊嬤嬤沒說話,親自去絞了熱帕子來給她揉淤血。

  等她細細的把臉上的血漬擦乾淨,三條清晰的傷口露了出來,幾乎是斜貫整個左側面頰,饒是魏安然早有心理準備,等她看清臉上傷口後,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顧皇后這一掌,是下了狠手的,就是奔著讓她毀容被棄去的。

  幾個膽子小的丫鬟,這會都紅了眼眶,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楊嬤嬤到底老成,讓人去拿了軟和的面巾遮了臉,又給小姐絞了頭髮,換上乾淨的衣裳,剛做完這些,就有丫鬟來報,說竹虛太醫來了。


  楊嬤嬤忙讓人去請他進來。

  竹虛進門時,還覺得是下人危言聳聽,想調笑她幾句,等看到她面紗後的臉,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只覺得周身的火氣噌地一下就竄上了天靈蓋。

  看著魏安然那副紅著眼眶的模樣,他又罵不出來了,只沒好氣的啐了聲:「厲害不死你!」

  「若不厲害,不就給師傅丟臉了嗎?」

  竹虛想起她還是個小丫頭的時候,對付南漳村的那群畜生,都恨不得與他們同歸於盡,這會子遇上皇后,怕是非要跟她來個魚死網破不成。

  他又不是第一回見這丫頭,罵有什麼用,再來一遍,她只能比現在更不怕死!

  竹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伸手給她把了把脈,一副輕鬆的模樣,「沒什麼大礙,就是著涼,受了些寒氣的侵襲,我給你開個方子,連服七日,保管寒氣散的乾乾淨淨。」

  楊嬤嬤站在一旁,臉都快皺成了苦瓜,「太醫,小姐臉上的傷……」

  竹虛邊從懷裡往外掏東西,邊啐道:「這我還能忘了不成!給,這是宮裡專門給貴妃和皇后使的玉凝霜,每日抹兩回,不出半個月,你臉上的傷就看不出來了。」

  楊嬤嬤忙接過,妥帖收好,又差人拿著藥方抓藥去,等屋裡靜下來,魏安然還是那副蔫了吧唧的模樣,一點精神都沒有。

  竹虛張了張嘴,到底半句勸慰的話都沒說出來,只能嘆了口氣。

  魏安然這會才抬起頭來,一雙眼睛裡還有哭過的痕跡,「師傅,我真的做錯了嗎?」

  竹虛看了看她,末了一屁股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語重心長地勸道。

  「你這孩子,讓我說你什麼好?師傅我在宮裡行走這麼些年,哪個主子沒找我看過病,能坐上高位的,又有哪個是省油的燈?顧皇后是繼後,你當她有多少本事,能坐上繼後的位置,又能生下慶王,把他扶到這高位去的?你也不動腦子好好想想,令妃娘娘再得寵,見了面,還不是得跪下尊稱她一句皇后娘娘,她熬了這些年才熬到貴妃之位,那位可是先皇后走了沒多久就成了繼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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