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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六章 事情找上門

2024-08-24 18:37:37 作者: 騰旭
  楚懷行倒吸一口氣後緩緩說道:「你的心都為情所困至此了,我自然要保護好你的肉身啊。我既然旁的地方幫不到你,那這種事情上能幫到你也行!」

  葉秉竹聽到他這麼說,一雙好看的眼睛瞬間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卸下來了,連動彈都不會了。

  楚懷行喘了口粗氣才勉強撐著身體,還是不放棄的勸他:「秉竹啊,你能不能看在我為你挨了打的情面上,別再去春風閣了,最好也別再為了他自苦了,正經過你的日子吧!」

  葉秉竹滿腔的話,卻在看到楚懷行滿目的期待時,盡數咽下去了。

  彎月掛在天上,照著世間的百態。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此時正費盡心思的勸自己忘了他,這和親手拿刀挖了自己的心又有什麼區別。

  父親的責罵勸告,沒有讓葉秉竹退縮半分,卻因為眼前之人的勸解,讓他開始動搖了。

  許久,他緩緩將自己攥成拳頭的手放手,內心掙扎了好久才從耗盡最後的力氣說話:「我答應你!」

  楚懷行眼睛一亮,整個人都明媚了許多,笑道:「秉竹這就對了,要是以後你還打架,我肯定還幫你出頭!」

  葉秉竹被他這話說的胸膛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牙都要被咬碎了。

  他怎麼就栽在這麼個木愣子身上了!

  ……

  魏安然看到門口有兩人進來,沒被自家四叔慘白的臉色嚇一跳,倒被葉秉竹渾身的血漬給嚇到了。

  還好問過之後,知道了他身上的血跡大多是他人的,才鬆了口氣。

  魏安然攙扶著四叔坐下後,凝眉給四叔診脈。

  楚懷行自知這次犯了大錯,渾身疼的不得了也沒吱一聲。尤其是看到侄女臉色越來越黑,更是不敢做聲了。

  夜非辰見他們這樣,按了按太陽穴,朝葉秉竹帶著幾分冷意的掃了一眼,走出花廳。

  葉秉竹被他如刀子一般的眼神一掃,立馬把頭低的更深了。猶豫著要不要跟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院子中,正當葉秉竹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時,卻聽夜非辰沉聲道:「我已經讓許行鈞去你府上,與景昭公談今晚之事了。明天聖上面前,我怕齊武侯府和顧家那邊的人會不鬆口,這件事會變得難纏。」

  葉秉竹聽了他的話,一下沒反應過來:「元呈,你怎麼沒罵我?」

  「我倒是想罵你,但罵你又能如何?他唐家的人早就對咱們不滿了,這次眼看著又是遷怒於你的,真深究起來還是因為我你才會被針對。」

  葉秉竹好一會兒後才開口,「本來我沒想打架的,但是他們打傷楚懷行,我就……」

  這還用他說,他已經猜到了!

  夜非辰捏了捏太陽穴,這兩日尤其頭痛:「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你得想清楚,景昭公府他們不會動真格,但你這個五城兵馬總使,恐怕就要易主了。」

  葉秉竹下頜緊繃,頗為不滿:「易主就易主吧,把我調到最偏遠的地方才最好,也省得本世子爺天天在這蛇蟲混雜的京城受氣!」

  他這番話,顯然不只是為了官職易主之事說的,更多的是為了楚懷行。

  夜非辰自然聽出來了,他突然回頭去看葉秉竹,字字誅心道:「你受不了這蛇蟲混雜,可此事和楚懷行又有什麼關係?他把你當好友,才替你挨揍的。就算是為了朋友之間的情誼,你也不該說要離開的氣話。」

  葉秉竹渾身一震,原先鐵青的臉色只剩下了蒼白。

  夜非辰不再說其他的,留下一句就離開了:「你替他想想,他到戶部容易嗎?」

  葉秉竹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直到身子發涼了才回過神,對著空無一人的院子自言自語:「……我真的做錯了嗎,真的是我的錯嗎?」

  定王府書房內室里。

  楚懷行靠在軟榻上,還是將頭低低的垂著,一副幹了壞事的樣子。

  魏安然見他這樣也不忍心責備,只是不斷的勸他:「四叔,你也是快定親的人了,以後春風閣那種地方能不能少去。雖說你也不常去,還都是陪別人的,可是這種事情傳到馮姑娘耳中,那還是不太好的。你未來的媳婦如何想你?馮家又會如何想你?」

  楚懷行知道魏安然說的都是大實話,可還是下意識的想爭辯幾句。


  但嘴巴張了張,想到葉秉竹的事兒,又只好閉上了嘴,硬扛著一言不發,他怕提到葉秉竹再經不住魏安然的盤問說出秉竹的秘密。

  身體疼痛,內心焦急,兩相湊一起弄得他身上冷汗直冒,臉色更是越發難看。

  魏安然也不再糾結先前的對話,趕緊扶著他躺好,又拿起自己的銀針給他施針。

  施針完畢後,楚懷行也放鬆下來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魏安然命楊嬤嬤往火盆裡面多多加些上好的銀炭,又親自替四叔掖好被角才悄聲出去。

  夜非辰一直在門外不遠處候著,見她出來就立刻迎上來,「懷行如何了?」

  「四叔外傷和內傷都不算太嚴重,只要連著施針六日,再多多休息調養也就差不多了。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去開方子。」

  夜非辰推開書房內室一條縫隙,往裡屋看了看,又讓玄初守著人。

  「我去書房外室和樊先生他們聊幾句,你先回寢室休息吧。」

  魏安然「啪」的一聲放下筆,道:「唐家那個紈絝死沒死?」

  夜非辰知道她在生氣,「連你師傅竹虛都被喊去了,怎麼可能會死。不過恐怕他也得受不少罪,秉竹瓷的那劍傷口很深,其他的還是要等竹虛回來才能知曉。」

  魏安然嘟著嘴想了會,道:「我覺得這唐天逸就是有備而來故意挑釁的,可以從這方面找線索,去春風閣玩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大陣仗,他還帶了那麼多侍衛,可不就是找事的。」

  夜非辰內心十分贊同,兩人想到一起了。

  但凡去青樓的人,不管身份如何貴重,都至多只帶上兩個左右的小廝或者侍衛。一次帶這麼多人來的,必然有蹊蹺。

  夜非辰伸手揉了下魏安然的頭髮:「這六天別來來回回的跑了,楚四爺就安置在王府吧。」

  「嗯!」

  夜非辰一走,楊嬤嬤慢慢走近,壓低聲道:「小姐,馮家那邊怎麼辦?」

  魏安然想了想,這種事情發生了,不管結果如何都要表達一下對馮家的安撫:「我讓段東出面一下,去趟馮府。」

  「老奴認為還是讓老管家去一趟,比較合適。年紀大,有經驗。而且在咱們府上也有些臉面,去到馮府也不會太為難他。」

  魏安然聽著不住點頭:「還是嬤嬤想得周到。那再從我的嫁妝里仔細挑些女孩子家喜歡的東西,給馮姑娘送去,安撫安撫她。」

  「是,老奴這就去辦!」

  魏安然見楊嬤嬤走遠了,雙手托著下巴抬頭看天。

  黑沉沉的,像現在的局面一樣。

  「剛回京城就幾天,這麼多事情就找上門了,還是在莊子上待著的日子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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