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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 不去見他

2024-08-24 18:37:39 作者: 騰旭
  宮宴散場,臣子們打道回府。

  剩下的,就是皇子王爺和其家眷們與皇上皇后的家宴了。

  只是今日之事,可能也著實刺激到了皇上。家宴才剛開始,弘順帝便說了兩句話就扶著張公公的手走了。

  皇上提前離場了,其他人也沒必要在這裡假裝兄友弟恭,母慈子愛了。

  肅王夜非昊送令妃回宮。

  兩人一前一後的安靜走路,一直到夜非昊行禮要離去時,令妃才拍了拍他的手背:「兒子,你要切記一句話,有的時候不爭不搶反而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一灘污水中,你就算能摸到魚,可也髒了自己的手。等年關一過,你給你父皇請命去上京城外的地方做個什麼活吧,離開京城也許才更好。」

  夜非昊又行次禮:「是,兒臣記住了。」

  令妃無言轉身,周身都是沉穩平靜的氣息。

  夜非昊遙遙的看著自己母親,也得到了跟她一樣的平和力量。

  這些年來,母親為何是眾妃之首的答案,或許他現在已經知道了。

  與此同時的一處。

  慶王妃在從乾清宮離場之後,心裡就一直「咚咚咚」的打鼓。

  糾結了半天,還是開口:「王爺,若是年關過去了,會不會……」

  夜非宇聞言抬眸一掃,利劍般的目光刺到慶王妃身上,讓她立刻閉嘴了。

  夜非宇臉色不悅的回了王府,沒理會身後戰戰兢兢的王妃,自顧自的走到外書房便關了門。

  已經知曉宮中變故的慶王幕僚和顧家之人此時已候在外書房了。

  夜非宇看著幾人臉色才好轉一些,他對顧老爺說道,「舅舅,京城裡最近我不便行動,涼州那邊恐怕得全部交託給您負責了。用盡手段方法都得要將此事給全部理清,越快越好!」

  「舅舅知道!」

  「今天未能如願,還在宮宴上折了何燁磊。這口氣無論如何我也咽不下去,夜非辰你等著吧,是不是委屈了你我遲早會知道的!」

  ——

  京城一處,景昭公國公府。

  秦仲走到葉秉竹身側小聲嘀咕了幾句話。

  葉秉竹眼睛轉了幾圈,又想了想,才側過身在的景昭公耳邊說話。

  景昭公聞言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說話略有些加重語氣:「今天是除夕,我暫且讓你鬆快一點,在你自己房裡玩鬧就算了,要是敢偷偷溜出去,你且等著吧。」

  葉秉竹低眉順眼的猛點頭,像小雞啄米似的。

  如此,他就在一大家子的注視下,正大光明的走了出去。

  走遠一些到院子裡了,葉秉竹回身問秦仲:「宮宴散了吧?」

  「回世子爺,宮宴剛散,定親王也派人來傳話喊您過去呢。」

  葉秉竹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又想起來什麼似的:「楚四爺在不在定王府?」

  「他在。」

  「他在的話就算了,多個人知道我出府了總歸是不好。你去和夜非辰遞個話,今晚之事讓他們一定要多加小心,以後也不可掉以輕心,顧氏那邊絕對沒鬆口。」

  「是!」

  葉秉竹話音剛落,就見秦仲「唰唰」幾下,就踩著牆消失不見了。

  葉秉竹垂下睫毛,在他雙眼間投下一片陰影:「秦季,看來今夜咱們倆要喝的醉生夢死了!」

  秦季看著自己主子的強笑,心裡不痛快:「爺,定親王府那邊肯定還在等著你呢,再說了,人多也熱鬧些,咱倆去喝酒算什麼?去定親王府才好玩呢!」

  葉秉竹還是沒答應,看著定親王府的方向突然笑了笑,然後又耷拉下了嘴角,一臉的憂愁。

  「算了,還是不去了。」

  應付完驚心動魄的宮宴,魏安然回到定親王府了,才能卸下防備。

  回屋裡剛一脫掉命婦冠服,整個人就軟了似的癱坐在椅子上,接著猛灌了幾杯茶,才將自己的心跳給按到平穩速度。

  夜非辰用魏安然喝茶的茶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喝完後開口說道:「你先在床上躺一會兒,等前面收拾好了我再來喊你。」

  「不要,四叔、樊先生他們可都等咱們半天了,我可不想讓他們失望!」


  魏安然打起精神坐直身子,將自己的頭輕輕靠在夜非辰的懷裡:「而且我也沒有那麼累,只是命婦的冠服穿久了太壓抑了,這是咱們倆成婚之後第一次過年,我想都整整齊齊的守歲!」

  「好!」夜非辰在她身前微微下蹲:「我背你去。」

  魏安然大笑著蹦上他的後背。

  玄若,玄初提著燈籠走在前面,楊嬤嬤和其他幾個婢女在後面跟著,魏安然夜非辰二人慢悠悠的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魏安然回憶著自己在宮殿上的所作所為:「夜非辰,今天在乾清宮,你有沒有認為我給你丟人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夜非辰當即反駁她,猶覺不夠的解釋了兩句:「你哪裡有丟我的人,我知道你是在愛我護我。而且,我也本就喜歡你這般活潑的模樣!」

  魏安然這下笑得更加爽朗了。

  夜闌人靜,定親王府內卻還被燈火映照的明亮。

  花廳里屬於定親王府的除夕之夜,這才開始。

  竹虛,楚懷行與兩位側妃已經坐在主桌上等候他們夫妻倆了,而次桌上也圍坐了一圈人,都是吳郎中之類和定親王夫婦倆關係極近的。

  夜非辰夫妻倆剛在主位上座下,就問:「秉竹呢?」

  他話音剛落,葉秉竹身邊最近的侍衛秦仲行禮走近:「回定親王,世子爺他尚在禁足,又聽說了今日皇宮宮宴之事,為了不再惹麻煩就不來了。」

  不像葉秉竹這廝的性子啊?

  從前也不是沒被罰過禁足,可從來也沒見他這麼乖巧,還不都是會溜出景昭公府去玩。

  夜非辰不由自主雙眉蹙起:「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幫我送他兩壺好酒解悶吧。」

  「王爺,我與秦仲一起去送酒吧!」楚懷行站起來。

  夜非辰有種自己挖了個坑,自己跳進去了的感覺:「四爺,除夕之夜還是別亂走動了。」

  「無事,我本來就沒人注意,而且今兒除夕,他一個人被禁足在景昭公國公府已經夠可憐了。我去看看他,陪他喝兩杯!」

  「是啊,讓四叔去陪陪葉秉竹吧!」魏安然越聽自家四叔說的越有道理,「他從前身邊總是不缺人陪伴鬼混,今兒除夕只有他一個人,四叔去陪陪他也好讓他不那麼孤單。」

  夜非辰額頭開始隱隱作痛,可這其中的原由他又不能解釋給魏安然聽:「那四爺早去早回。」

  楚懷行卻偏偏不如夜非辰的意:「沒關係,我要是在景昭公府上喝多了,就不回來了,安然就別等四叔守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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