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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拿酒來

2024-08-24 18:37:44 作者: 騰旭
  很快,定親王夫婦便回到了定王府。Google搜索

  而第二天,弘順帝便下了兩份聖旨。

  一是將兵部尚書何燁磊免職,而是封定親王為出使漠北的使臣,即日前往回鶻巡視。

  而後弘順帝又稱皇后身體不適,將鳳印給了令妃掌管。

  而平陽公和何燁磊也終於都被放出了宮。

  兩人鬍子拉碴,狼狽不已的走出宮殿,重見天日的時候還有些恍惚,明明只是被關了幾天,卻像是在裡面待了幾輩子一樣。

  定親王府得知這個消息後,卻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魏安然還在忙著給夜非辰收拾遠行的行李。

  在離開前,夜非辰給顧側妃賜下三尺白綾,將事情了結。

  翌日,夜非辰帶著一千精兵出發前往回鶻。

  時間匆匆流逝,葉秉竹的禁足期過去後,在朱林河的周旋下,被調到了神機營做副將。

  而葉秉竹在神機營忙上忙下的時候,夜非辰又一次被托依寒趕了出來。

  算上這次,這已經是夜非辰第七次被趕出來了。

  玄若走到夜非辰身邊,低聲道:「王爺,這樣下去回越拖越久的。」

  夜非辰當然知道,可托依寒的性格向來剛烈,你就算是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威脅她,她也能面不改色的自己用脖子撞上去。

  沉默許久後,夜非辰忽然道:「去給我拿一壇酒過來,要最烈的那種。」

  「可是王爺,您的身子……」

  夜非辰橫了他一眼後,玄若便訕訕的閉上了嘴,老老實實去找酒了。

  待酒拿過來以後,夜非辰便蹲在了托依寒的門口,每隔一炷香便敲一次門。

  直到過去了大半夜,托依寒終於將門打開。

  托依寒雙眼通紅,靠在門邊,「這大半夜的,哪裡來的喪家犬,在姑奶奶門口撒野?」

  夜非辰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酒已經放好了,敢和我喝一場嗎?」

  「有何不敢!」托依寒棱了他一眼,「不過喝酒歸喝酒,你要是像借著酒來勸我歸降,我就把你扔進糞坑裡去!」

  夜非辰拿起兩個酒杯斟滿,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她:「托依寒,你還記得當初我第一次和你喝酒的場面嗎?」

  托依寒自然沒有忘記。

  那時候夜非辰才剛滿七歲,整天就在那自顧自的練武,練得像個傻子一樣,於是她從她父親那兒偷了一小瓶酒出來,又烤了兩隻肥雞,兩個人又是喝酒又是吃肉的,好不愜意。

  然後兩個人就一起睡了兩天才醒過來。

  之後才知道那一小瓶酒看著不起眼,其實烈著呢。

  也正是因為這次的經歷,他和托依寒之間才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夜非辰衝著托依寒笑了笑,眼眶微紅這道:「以前我還瞎著的時候,一直恨不得讓自己趕緊去死,那時也時不時的回想起你,想起那天晚上的場景。但我又想,那天晚上沒有看到你,說不定你還沒死。」

  托依寒冷哼了一聲,「上天僥倖讓我活下來,也不是為了讓我去對大夏俯首稱臣的。」

  夜非辰又灌下幾口酒,繼續道:「那時候我還在想,如果你活著的話,千萬別去想找大夏復仇,只要人活著就行了。我那時候還中著毒,每次毒發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想,要是連我也死了,那我的小姨托依寒不就真的要一個人留在時間了嗎?」

  「於是我就鼓勵自己再抗一抗。至少撐著再見她一面也好。」

  「夜非辰,你這個死混蛋!」托依寒哽咽著罵了一句。

  夜非辰卻笑了,伸手再托依寒的發頂輕輕撫了撫。

  「我從來沒期盼過什麼登上那個位置,我要的,只是你們——竹虛,秉竹,安然還有你,都平安順遂。以我的體制,嫩南瓜多活一天都是賺的,我不想你們竟然還先我一步走了,我撐不住的。我甚至還想,我要是先死了,就把地府上下的人都買通,等你們來了就能直接過上好日子了。」

  「夜非辰,你就會說這些瞎話……」托依寒抹了抹眼角。

  「我說的可不是瞎話,」夜非辰繼續道,「我想登上那個位置,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你,要是你先我一步走了,那我還要那個位置做什麼?」

  「你就那麼肯定,我會走在你前面?」托依寒咬牙道。


  「因為,大夏如今有三十萬的軍隊駐紮,飛龍山就算是人人都能一個打十個,也不可能打得過的。」

  夜非辰伸手握住她:「托依寒,當初你帶著那幾百人逃離的時候,都知道韜光養晦,現在你也不會不懂這個道理的,你現在之所以不肯,也就是為了爭口氣而已。」

  「你既然知道還廢話幹什麼!」托依寒一把將他的手揮開。

  夜非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人活著是要爭那一口氣,就連竹虛,在我離開的前一晚也來罵了我一頓。而我身上也有著回鶻的血脈,我心底一樣不好過。」

  托依寒死死的咬著唇,仰頭看著天空,不讓眼淚落下。

  夜非辰又倒了一杯酒遞給她:「所以小姨,能不能再等等我,讓我死後能堂堂正正的去見我母親和外公他們。」

  他們喝的酒是最烈的那種,幾杯下去,夜非辰也抗不住了,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玄若聽到聲響,過來將人扶到了自己背上。

  臨走之前,他回頭和托依寒說了一句:「王爺他已經熬了三天沒休息了。」

  托依寒坐在原地,木楞楞的發呆。

  她也算是看著夜非辰長大的,自然也聽得出剛才他說的話句句都是出自內心。

  她輕輕吸了吸鼻子,終於不在忍耐眼淚。

  剛才一直憋著沒哭,只是不想再小輩面前丟臉。

  現在人走了,她終於能痛痛快快的哭一場了。

  漠北這邊條件艱苦,但勞累的只是身體罷了,而他在那座皇城之中,舉步維艱,步步為營,勞累的是心啊!

  他比她苦多了!

  翌日。

  托依寒換了一身新的衣服,踏出了房門,將她的兩個護衛喚了過來。

  托依寒斟酌了一番後,開口道:「我要和夜非辰去一回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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