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悅其淑美兮~心振盪而不怡……」
婉羅華美長柔絲帶漂浮繞於白玉手心至環肩落腰,隨舞步伴清風,入目給人一種似飛天美感,鳳顏仙容一撇一笑勾人心弦。【Google搜索】
「這詞好聽!這舞好看!比二爺總吹的那調調好多了!」老康鼓掌喝彩,手肘一碰老姚,有些感慨往昔道:「老姚,這小姐跳的真棒呀!自從離開了天庭都多久沒看過月宮嫦娥以及仙女在那揮褲腰帶了,同樣是褲腰帶,為啥俺就甩不出這麼美的感覺,倒是用來勒人是一揮一個準。」
婉羅身姿一歪險些破功,好在良好的專業素養一個轉身又很快調整回來。
老姚看得出神,卻也被這段話給壞了心鏡,一個瞪眼告誡:「俗不可耐,那物名舞雲絲綢,可不是你這大老粗那汗臭味的褲帶。」
哮天犬目光灼灼盯著婉羅手中舞動漂浮絲條,好奇滿滿想上去咬一口跟她玩拉撥河。
「整這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就算名字再好聽,可不都一個樣嗎?」老康不屑切了一聲,聽到耳旁口琴聲,眉頭一皺抱怨道:「我說,二爺,你就歇會吧,難得有免費的舞給我們看,你別影響我們看戲了。」
老姚認同點頭:「天籟之音需專場,人需自知幾斤兩,二爺莫做煞景事,安心觀舞叫好彩。」
被接連挑刺,楊戩吹不下去了,起身走到船杆邊對婉羅無奈道:「怕了你了,說吧,姓甚名誰,身份來歷,不要騙我哦。」
婉羅舞姿一停,回正身形注視著楊戩,輕聲道:「有一人偷走了我姐姐的寶物,他叫沉香,只要找到他必有重謝。」
話落,你看我我看你沉默對視,楊戩一手指間來回把玩著天地萬物乾坤牌子,婉羅一眼不眨看著,兩人就這麼靜靜待著。
「這事好辦呀,找順風耳一打聽就知道了。」老康激動道:「二爺,咋樣?接吧!」
「就一個名字嗎?」楊戩呵呵一笑,轉頭對老姚說道:「開船,千金的單子不多見,這十幾貫錢的船氣費還是多的很。」
「等等!」婉羅急忙一抬手叫住,眉頭緊鎖思索一會後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艱難開口道:「沉香,乃是金霞洞玉鼎真人門下弒師叛徒,與申公豹一同偷走我姐姐的寶物萬物如意盞,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這才像話嘛,藏著掖著我也不敢接單。」楊戩一跺足飛躍至婉羅船舟,在對方疑惑的注視下拱手道:「麻煩婉羅姑娘行個方便,捎木二一程,咱們方壼仙島走一趟,找朋友對證確保無誤。」
「不行!」
「嗯?!莫非真有什麼圈套在等著我?」
見婉羅果斷拒絕,楊戩明知故問逗弄心大起,喜歡裝迷語人是吧?那巧了,我是糊塗人,不想自己瞎猜,就等著你告訴我。
婉羅連忙解釋:「不是的,小女子有要事在身,時間緊迫實在不便幫木二郎。」
「婉羅姑娘,既然如此,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有緣再見,告辭。」
絲毫不留一點商量餘地,楊戩膝蓋一彎就要飛跳。
「你!好吧,我跟你去。」婉羅紅唇微咬,拿這個你不催我不動,能躺一天是一天懶懶散散的楊戩毫無辦法,只能順其意。
不過沒關係,反正自己沒有暴露,就算你怎麼查證,也對不到我頭上。婉羅心念至此,自己心中的小秘密依舊保存好無人知曉,畫眉漸漸舒展,邀請入屋一敘。
楊戩招呼老姚老康看好哮天犬,別一個不注意跳摔到哪去了,自己很快就回來。
……
飛舟到達方壺仙島,走在這燈火通明妖怪隨處可見的石板小路,楊戩一個錯身躲開搖搖晃晃醉醺醺的醉酒妖,聽著賭坊傳來的吆喝聲,感慨說著:「這大劫一過,為了維持生計,凡人口中代代相傳白鶴環繞優美僻靜的仙家島嶼早已經跟人間城巷並無差別,一樣的熱鬧,一樣的煙火味兒十足。」
回頭再看婉羅,繼續說道:「也不知下一次劫難會什麼時候到來,到那時呀,說不定混元氣都沒了,神仙也得騎大馬趕路。」
「木二當家,是有多久沒有去人間看一眼了?」婉羅慢步行街,漫不經心問了一句,眼眸中滿是過往失意的酒客,或夜晚星空下明亮燈火景色,耳畔時不時傳過豪擲千金的叫喊,亦有人談天說地,交錯和奏一曲熱鬧非凡。
「差不多十二年了。」楊戩微微感慨:「一晃都過去這麼久了,據說玄鳥被封印後人間太平,三界安寧……」
「胡說!自玄鳥封印後,災禍四起,戰火滔滔,也就神界高居九天之上不知人間冷暖。」像是被觸動到什麼刺痛傷口一樣,婉羅立刻出言反駁,「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有春來復甦萬物,就必須經歷寒冬白雪,楊……木二當家,玄鳥終將飛起,這是必須經歷的變化,真是的,跟你一個賞銀捕手說這些又能有什麼用呢?」
一時激動險些失言,婉羅極其生硬的轉開話題說道:「對了,木二當家,不知你要找的人現在何方?」
「他呀,在喝酒觀舞聽曲呢,找他前帶上一份好酒……」楊戩上下摸索全身,掏出錢包一看,空洞的陰影覆蓋在其中讓楊戩不忍直視,呲牙呵呵笑道:「那個,婉羅姑娘,可不可以借點小錢?」
「呵~」被他的囧境逗樂,婉羅淺笑一聲:「木二當家不怕收了這錢,進了圈套?」
「不怕,錢拿到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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