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會長應該已經去醫院查過,所有檢查手段都用過,但一直沒有找到病因?」廖鬆手指向上挪了一寸,壓在姜歡腕上肯定說道。
姜歡點點頭,「對,所有檢查都做了,一直沒個所以然。」
「經常手腳發麻,伏案久了頭暈腦脹,眼有虛影?」廖松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卻十分肯定。
「是,最近這種情況越來越勤了。」姜歡眼睛一亮,坐直身體靜待下文。
「姜會長最近每天早上都有晨暈,夜間多夢口渴,開了寧神的藥也沒用?」
「不愧是廖神醫,句句都中了。」
在場所有人頓時打起精神,對廖松醫術欽佩不已。
見肖書記聚精會神聽的仔細,張金山立刻得意催促,「廖神醫,您就出手幫姜會長看看。」
廖松撫了撫鬍鬚,「姜會長是胎里寒不足月出生,先天體質有損,再加上長時間高強度工作,外邪已經入侵根本。」
「雖然不致命,但這病無法根治,只能慢慢調理緩和症狀。如果姜會長不改善工作強度,以後眩暈的次數和時間會越來越頻繁。」
「就連您出手也不能治療嗎?」張金山好奇問道。
「針灸不是萬能的,這是胎裡帶來的虧損,只能養護,不能根治。」
姜歡略顯失望,但很快嬌媚一笑,「那就有勞廖神醫,能減輕些也是好的。」
廖松嘆氣,搖了搖頭,「可惜,我祖上只得了靈樞密要這本古籍的殘本,如果能得到全本,說不定就能達到意守神,氣隨針的境界。」
他語氣悵然,流露出期待的神色。
「意守神,氣隨針是什麼境界?」就連劉茂也忍不住追問。
「針灸之術的玄妙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只能說如果能夠到達此種境界,普天之下百病可解,就算是一條腿邁進閻王殿,也能重新救回來!」
在場所有人聽到這隻覺得神乎其神。
如果真有這種奇門妙術,那豈不是菩薩在世,就算是他們這種人中翹楚,也要排隊跪求一針。
肖書記淡笑,「廖神醫的針灸術已經是天下一絕,就連國醫趙炳坤也要甘拜下風,連聊生意都沒達到的境界,也不是我等能夠涉獵的。」
廖松點點頭,也算是認可了肖書記的說法。
「雖然古典上有所記載,但靈樞密要這本書究竟有沒有全本,到現在也未可知。」
正當他要拿針給姜歡針灸,林棟卻淡聲開口,「世上確實有靈樞密要。」
「你見過?」
廖鬆手上一頓,略微不悅看向林棟,「難道你看過?」
「當然。」
在場眾人齊齊看向林棟,若非看在姜歡的面子上,早就要當場反諷回去。
姜歡卻饒有性質,單手撐在桌子上,輕輕托著桃腮,「林大師還會針灸?」
「湊巧,我看過這本古籍的全本。」林棟面不改色。
「大言不慚。」
廖松瞪了林棟一眼,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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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知道這桌上坐的都是什麼人?別以為靠著這張臉皮傍上姜會長,就能在我們面前大言不慚。」
張金山當場紅了臉,橫眉怒斥道。
他對風情萬種的姜歡垂涎已久,無數次獻殷勤都被退了回來。
剛才看林棟和姜歡走得近就一肚子不爽,如今逮到機會更是借題發作。
其他幾個人見狀也跟著皺眉,認為林棟一個毛頭小子這是在班門弄斧。
趙勝軍急忙開口,「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雖然年紀小,但醫術了得。」
雖然有他作保,但廖松都說治不好的病,任誰也不相信林棟這個年紀,醫術會在廖松之上。
「我相信林大師,就請林大師幫我診脈。」
姜歡眉眼含情,望著林棟嬌滴滴伸出手,皓白的手腕軟軟搭在林棟手心裡。
「廖老先生,可否借你的針一用?」
林棟伸手指了指廖松的針盒。
「好。」
廖松乾脆答應,他就不相信了,世上真有靈樞密要的全本!
「姜會長的病症需要在背部下針,我帶姜會長去裡面。」林棟指向包廂里側的休息室。
眾人在席上翹首以盼,都想看看林棟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進了休息室,林棟將門反鎖,「姜會長,煩請把衣服脫了。」
姜歡斜睨一眼林棟,緩緩解開胸前盤扣,露出雪白光潔的後背。
休息室內只有一把紅木椅子,她背對林棟跨坐著,旗袍鬆散的堆在腰間。
林棟捏著銀針,喉間不由自主竄起一團火。
這女人根本沒穿內衣,胸前只貼了兩塊肉色的橡膠貼布!
和洛天依或者蔣蘭不同,姜歡的身體豐腴雪白,微微有些肉感。
她像貓一樣慵懶的趴在椅背上,光潔白皙的後背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豐潤飽滿。
林棟手中銀針剛落,耳邊便傳來一聲婉轉低吟。
「林大師,輕一點。」
姜歡嫵媚回眸,輕輕咬著下唇,嬌聲說道。
林棟連續十幾針落下,隨後兩手落在姜歡腰側,「姜會長,形針之後還要按摩活血。」
「都聽林大師的。」姜歡輕哼一聲。
她的身體微微發燙,皮膚又嫩又滑,微微施力就能感覺到明顯的回彈。
林棟大手沿著腰側緩緩上移,最後落在兩個半球下沿。
手上沉甸甸的重量令林棟呼吸一緊。
「林大師,你手好熱。」
姜歡扭過頭,修長滑膩的大腿剛好頂在林棟兩腿之間。
這話十分曖昧,可她那雙眼睛水波流轉,嫵媚風情里又透出一股嬌俏天真。
「你治好了我多年的隱疾,我要怎麼感謝你?」
「舉手之勞。」
「以身相許好不好?」
「……」
林棟微微皺眉,三年沒出來,外面的女人都這麼主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