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沉思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園子探進頭來,奇怪地看著一屋子人,「怎麼這麼多人?你們在幹什麼呢?」
羽生清安招招手,「快進來吧,像小賊似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園子聽完便笑嘻嘻地跑了進來,坐在羽生清安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坐下之後,她才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你們怎麼不說話?到底發生什麼了?」
毛利蘭揉著柯南的腦袋道:「是羽生君遇到了奇怪的葬禮委託,我們正在想到底怎麼回事。」
「葬禮委託?」園子一愣,面色古怪地道,「我剛剛也接到一份葬禮委託。」
羽生清安面色終於變冷,走其他人的門路也就算了,竟然都打上園子的主意了,他語氣有些不善地問道:「怎麼回事?」
園子見他語氣不對,有些小心地道:「是我大伯,他打電話說,讓我幫忙問問你最近有沒有空,接一份送葬委託,說是他的救命恩人提出的請求,所以他也不好回絕。
不過他也說,這份委託可能有些問題,去世之人的姓氏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姓氏?柯南和電話另一邊的服部平次同時一愣,兩人幾乎同步地開始上網查找起來,一個用電腦,一個用手機。
「烏丸這個姓氏有什麼特別的嗎?」毛利小五郎撓撓頭,不明所以。
園子聳聳肩,「我也不知道,我大伯說以前有個烏丸家族,很有名,據說對方家裡輝煌的時候,並不比我們家弱。」
「什麼?!!能和鈴木家比肩!」
眾人全都震驚了。
毛利小五郎倒吸一口冷氣,感慨道:「難怪那麼大方,一個介紹費就給了一千萬日元,還有後續報酬……」
「一千萬?什麼一千萬?」
毛利蘭頓時抓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話柄,後者頓時面色一苦,糟了,失策,之前不該提介紹費這茬的,不然還能偷偷攢起來當私房錢。
他們父女在鬧私房錢,園子卻有些擔憂地看著羽生清安,「清安,你沒事吧?」
羽生清安稍稍緩和一些表情,問道:「你大伯有沒有說救命恩人是怎麼回事?」
園子點點頭,哭笑不得地道:「這個他倒是有說……我這個大伯很厲害,他精力特別旺盛,七十二歲的人了,之前還參加什麼世界漢堡肉快吃大賽,甚至拿了冠軍。
不止如此,還有像是什麼熱帶草原賽車大賽,總之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比賽,而且他幾乎都拿到了冠軍。
他曾經說過,這世上任何東西和目標,只要他想,他就都能得到。
所以他最近又參加了一個人力飛機環遊世界大賽,然後中途脫力,沒控制好,飛機就墜海了。
當時附近正好有一艘私人遊艇路過,將他救了起來。」
眾人一時有些聽傻了,這是七十二歲老人該幹的事情?
羽生清安卻微微皺眉,「他參加這個賽事,難道沒有什麼安保措施?自己也沒有安排飛機郵輪什麼的跟著?」
園子搖搖頭,有些無語道:「我這個大伯,本來就不喜歡身邊跟著一大幫保鏢,而且一旦認真起來,就特別倔強,不達目的不罷休。
其他比賽選手都沒有保鏢,那他也不會搞特殊,免得被人認為他是靠有錢作弊。
至於比賽官方,小比賽,沒什麼錢,只有一個直升機負責賽事轉播和救援,就不是很及時。
如果換做一半參賽選手倒是沒問題,能等到賽事官方救援,但我大伯年紀畢竟大了,脫力後掉進水裡,就沒有那麼多體力等。
人家賽事主辦方一開始也說了,他年紀太大,不建議參賽,但是我大伯他……
唉……」
安室透眯著眼睛問道:「社長是想問,這件事裡有沒有人為因素吧?」
「嗯。」羽生清安點了點頭。
園子擺擺手,「這個倒不用擔心,別看我大伯好像不是很著調,但是他其實很厲害的,如果有人做手腳,他絕對會發現的。
我爸爸跟我講過好多次關於大伯的有名事件,在鈴木財團的發展過程中,大伯他可是功不可沒的。」
羽生清安沒評論她的話,而是起身去打了個電話給鈴木史郎,反覆跟對方核實確認之後,才放下心來。
看樣子的確只是意外。
或許,對方是一直盯著園子的大伯,甚至不只是園子大伯,可能還包括園子父母以及姐姐,預先準備了多種策略,想盡辦法跟鈴木家搭上關係。
只不過恰好是遇到這個機會了而已。
園子不滿地嘟囔道:「你竟然不信我,還非得去問我爸爸……」
羽生清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惹得她一巴掌拍了過來。
安室透見氣氛好了些,終於忍不住道:「其實這件事可能另有隱情……」
羽生清安聞言意外道:「哦?安室伱知道什麼?」
安室透有些遲疑地解釋道:「這只是我的一點猜測,烏丸家大概發生了爭奪家產的情況,所以分成了兩派。
根據我的觀察,找到我的死者家屬,似乎是剛剛從國外趕回來的,幾乎什麼都沒得到,但卻被硬生生扔了個給死者送葬的任務,偏偏他們還不能拒絕。
現在這樣的手筆,憑他們手裡的力量,似乎不太可能做得到,大概率是捲走家產,遠走海外的那部分人幹的。
所以他們才不擔心這樣行事是否恰當,會不會惹社長您反感,反正死者的遺願他們是盡力做了。」
眾人恍然,原來是大家族爭遺產的戲碼,難怪事情這麼古怪,就算事情再扯淡一倍也都很合理了。
羽生清安差點沒氣笑,用力才繃住臉,保持了平靜,這個什麼烏丸家族爭奪遺產,跟自己什麼關係,還把自己繞裡面。
繞是羽生清安平時脾氣比較好,也不由惱火起來。
誰知卻聽見安室透繼續道:「社長,這份委託中的死者,他的死很可能跟您也有些關係……」
羽生清安一愣,視線投在安室透表情複雜難言的臉上,「怎麼說?」
安室透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嘆息什麼,用一種十分心累,累覺不愛的語氣道:「之前藤原家的事情您還記得嗎?」
羽生清安皺了皺眉,仔細回想了一下,但是卻只想起那一晚和園子在幻境裡羞羞。
「咳。」羽生清安臉一紅,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一旁的園子立馬看穿他在想什麼了,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好在羽生清安最終還是想起來了,「安室,你說的難道是當初藤原家,那個醫生說的事情?」
安室透緩緩點頭。
羽生清安頓時陷入沉默,如果是這樣……那的確和自己有關,再推脫就有些理虧了。
最後一根稻草就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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