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 復活BOSS

2024-08-24 19:15:10 作者: 淨消塵土
  「說起來,我還一直不知道組織到底是要做什麼呢,以前也不好問,現在已經這樣了,能告訴我了嗎?」安室透忽然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最近兩天,他依然沒什麼空休息,上次的接頭太過突然, 消息也太過令人震驚,安室透在不能核實真假的情況下,自然無法問一些敏感問題。

  在回來聯繫黑田兵衛之後,一開始對方也是認為有詐,但是在多方反覆核實後,黑田兵衛也不得不承認, 雖然聽上去太過荒唐,但這竟然很可能是真的……

  於是,今天在見到了boss屍體後,安室透終於試探著問出這個問題來。

  貝爾摩德的臉上並沒有顯露出危險的神情,這讓安室透鬆了口氣,只聽她用飄忽的語氣道:

  「長生不死罷了,就像所有手握權勢的人那樣,貪婪,而不知足。」

  安室透微微點頭,這件事他有預料,畢竟之前琴酒和志保都去過人魚島,不算意外。

  他又問道:「既然BOSS是想長生不死,那他指定琴酒作為繼承人,是為了避免意外?就像現在這種情況?」

  貝爾摩德頷首,「也有這個考慮,另外也是因為長生不死藥的研製進展不理想。

  當初雪莉那個女人的父母叛逃,導致研究成果幾乎毀於一旦,那次的事情對BOSS的打擊很大,讓他對長生不死的信心動搖得厲害。

  重新開始研發藥物,除了大量資金, 還需要人才, 以及時間……而恰恰,時間對他來說是最稀缺的。

  也因此琴酒被選做繼承人,既是備用,防患未然,也是安定人心,就像古代皇帝立太子一樣。

  不過也只是個名頭罷了,實際上也因為這個身份,BOSS對於琴酒的態度很複雜,每次看見琴酒,就仿佛有個聲音在提醒他,死亡將至。

  所以,你也看到了,琴酒常年在外執行任務,很少回總部。」

  安室透瞳孔一縮,他倒不關心琴酒的待遇問題,而是在意雪莉的父母,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那個溫柔的身影,明美的母親。

  「雪莉的父母, 他們……叛逃成功了?」安室透明知故問, 似乎是希望得到一些不一樣的消息。

  貝爾摩德蹙起眉頭, 她對這個話題很厭惡,有點不耐煩地道:「誰知道呢,當時我不在這邊,只知道報告上標註的是死於火災。」

  安室透沒再繼續問,換了個話題,「之前你說朗姆和BOSS意見不合,他不想研究長生不死藥?」

  貝爾摩德抱起胳膊,托著胸前,讓肩膀能輕鬆一些,「用朗姆的話來說,長生不死藥和永動機一樣,不過是不切實際的痴心妄想罷了。

  他的意思是,手握組織這樣的力量,應該做些現實一點的。

  比如,轉而研究能強化人類的藥物,以此作為底牌,建立起龐大的地下帝國,統治黑夜下的世界。」

  安室透瞭然,這是路線之爭啊,「你覺得朗姆,現在最可能在哪裡?」

  貝爾摩德吐出一圈煙霧,滿不在乎地道:「誰知道呢?也許在非洲,也許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島,或者在某個四戰之地,也或許還潛藏在日本,只是故意迷惑我們而已。」

  安室透見問不出什麼結果,只好作罷,今天收穫已經不錯了,再問就太刻意了。


  恰好,這時候羽生清安到了,一個傳送門在廣場上出現。

  隨後,飛舟降臨。

  ……

  羽生清安到了之後,有些意外,他看了看眼前的僅有的兩位死者家屬,相信了安室透的判斷,不然一個大家族怎麼就這麼點人?

  一位穿著黑色喪服的女性,禮帽上檐還綴著黑紗,遮住眼睛,只露出下半張臉,舉止盡顯優雅。

  另一位,黑色長髮及腰,穿著黑色風衣,身形頎長,面如刀削,頗有些冷酷意味。

  從顏值上來看,都是出色的人。

  琴酒那一頭銀髮太過顯眼,貝爾摩德給他染黑了,本來還想給他易容的,但是琴酒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最終只在染髮和簡單化妝上做了妥協。

  「初次見面,我是羽生清安。」

  「您好,我的名字是克莉斯·溫亞德。」

  羽生清安看向琴酒,琴酒一言不發,還是貝爾摩德解圍道:「他叫烏丸陣。」

  烏丸蓮耶的家屬,沒個姓烏丸的怎麼行。

  「這次真是麻煩您了,我也聽安室先生說起那些人的不禮貌行為了,只是我一個弱女子也實在沒辦法。

  那些人都不在日本,忽然把我們叫過來,將事情扔給我們,就捲走了所有家產,他們也不會聽我說什麼,我代他們像您道歉。」

  說著貝爾摩德便朝羽生清安鞠躬,整個人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都那樣柔柔弱弱的。

  這一幕,莫名讓羽生清安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位枡山茉美……

  嗯,都是很通情達理,又出色的女性。

  原本羽生清安可是準備好面對家屬的怨氣了,沒想到這次又遇上講道理的人了,兩次都是死者和自己有關,兩次都是家屬通情達理……運氣不錯?

  羽生清安忽然覺得有點奇怪的即視感,不過,現在重點不是這個。

  「我聽安室說,你們希望能喚醒死者,讓他有時間處理一下後事?」

  貝爾摩德微微點頭,「是這樣沒錯,麻煩您了。」

  羽生清安擺擺手,「不用客氣,現在喚醒嗎?安室應該和你們說過吧?喚醒的時間是有限制的。」

  貝爾摩德再次點頭,「我明白的,安室先生已經全部說清楚了,我們也沒有更多奢求,只是陣君希望最後能和他說說話。」

  羽生清安看向琴酒,琴酒略微不自在地撇過頭去,被貝爾摩德叫「陣君」,真的很不習慣。

  尤其還是長輩語氣……

  這副表現,落在不明真相的人眼裡,簡直就是個傲嬌大男孩——貝爾摩德除了幫琴酒勾勒下眼角,讓他的眼睛看上去不那麼銳利逼人之外,還順手幫他化妝得年輕了一點。

  全是惡趣味。

  「我了解了。」羽生清安應道,然後走到冰棺前,透過透明棺蓋,看到裡面一個老朽的不像樣子的遺體。

  另外,他發現這個冰棺十分高科技,上面一堆奇怪構造,不知道做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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