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賈純太激動,小師娘柳飄飄醒了。Google搜索
然後一看手機。
俏臉滿是焦急:「哎呀,不好了,醫院發來消息,有一個急診,我得趕快去……」
「小師娘……哦不,飄飄,能不能請假……」
「哎呀,等晚上的,不差幾個小時。」小師娘紅彤彤的小嘴啵啵啵親了賈純幾口,穿戴好,拎著包包上了qq車,開走。
賈純等著晚上她下班。
過了一陣,劉春花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是王山杏的表嫂趙淑芬。
趙淑芬急道:「你老婆飄飄在家嗎?」
「飄飄去上班了,你找她啥事兒啊?」
「唉,山杏要生孩子了,疼得厲害,羊水已經破了,我來找她接產!」
「嫂子,我馬上送你們去鄉里衛生院!」
一旁的劉春花也扔了糞叉,跟兩人趕到了山杏家。
山杏原本和男人去城裡務工,後來懷孕就在家養胎,沒想到要生產了。
還沒進屋,山杏的痛苦叫聲已經傳了出來。
賈純心頭驀地一緊,意識中一股接產知識襲上腦海。
「不好!是難產!而且已經大出血了!趕快救人!」
賈純撇開兩人,闖入房中。
只見房內的山杏痛苦的滿頭熱汗,俊俏的面部已經猙獰,炕上,已經有了一灘血跡。
跟隨進來的表嫂我那趙淑芬和劉春花哪見過這個,都嚇傻了。
賈純大聲道:「表嫂,馬上燒熱水,春花姐,找剪子和酒精,準備接生!」
「誰來接生啊?」劉春花和表嫂淑芬異口同聲問。
「我來~!」賈純已經上炕給山杏解褲子,準備接生。
「你會接生嗎?」趙淑芬問。
「賈純,人命關天,你不要胡來啊!還是送鄉里吧!」劉春花兩眼布滿擔憂。
賈純腦海中迴蕩《大品天仙決》中的醫術。
自己能攫取師傅身體已經是驚世駭俗了,他相信《大品天仙決》的能量。
兩眼滿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表嫂,春花姐,你們放心吧,照我說的做,我老婆是護士,我也懂醫術的,現在送鄉里已經來不及了,再過十分鐘可能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了!救人要緊!」
「好!」劉春花去找剪子和酒精,趙淑芬也忙去燒開水。
不過山杏這邊不配合。
痛的俏臉扭曲,還死死的抓著褲帶。
「不行~!我絕不讓你接生!我要找個女的接生!」
賈純急道:「山杏姐,就算你不是難產,就算你在鄉里衛生院,醫生也不一定是女的,而且接生的時候也不是一個人,可能圍著一幫男男女女的實習生在看呢,你想想看,那樣豈不是更尷尬?」
「啊?」山杏想了想,手慢慢的鬆開了。
賈純一心救人,麻利的除掉障礙物,這時劉春花回來了。
手裡拿著剪刀和酒精。
賈純開始進行試探。
「唉,骨縫還沒開,山杏姐,你忍著點疼,我要開骨縫了。」
隨著山杏的痛叫,骨縫開了。
孩子慢慢的伸出一條腿。
劉春花和趙淑芬緊張的圍在旁邊,想要幫忙,但又不知道從何下手。
「賈純,孩子一條腿生出來了。」兩人滿臉驚喜。
賈純眉頭緊緊皺著。
「不對,孩子應該是頭部先出來,腳先出來肯定是……臍帶繞頸。」
「啊?」劉春花與趙淑芬面色如土。
「這可咋整?」
賈純忙道:「春花姐,淑芬姐,你們兩個幫我壓著山杏,我要把孩子的臍帶摘下來。」
兩人上炕壓制住山杏,也見識到什麼叫做把孩子的臍帶摘掉了,只見賈純直接上手……
一陣簡單又大膽的操作之後,賈純總算把臍帶繞了過去。
伴隨著哇!的一聲啼哭,孩子順利出來。
賈純一剪刀下去,孩子臍帶剪斷,隨後找來細線纏住臍帶。
旁邊的趙淑芬早就準備好了紅布和襁褓,把孩子包裹了起來。
然後遞給虛弱的山杏看。
「山杏,恭喜你,是個小公主!」
山杏聽見是小公主。
虛弱的臉蛋瞬間慘白。
「怎麼?是女孩兒?孩子的爸爸喜歡男孩兒。」
賈純忙道:「女孩兒怎麼了?現在城裡娶媳婦彩禮都要幾十萬呢!」
劉春花也忙跟著說:「就是,現在生男孩都是賠錢貨,生女兒才是福氣!」
趙淑芬也跟著寬慰:「就是,到時候女兒長大了,咱就找上門女婿,小伙子一排排的隨便挑……」
大家都在說著女兒好,山杏眼中很明顯的還是出現了一抹的絕望。
眼巴巴的看著房脊樑,很是無力的說出一句:「命苦啊……」
接著,便不再說什麼了。
賈純扯著餘下的臍帶,劉春花與趙淑芬幫忙收拾,兩人把這些扔到外面,又從灶坑扒出一堆草木灰墊在房中,這樣能掩蓋這股極為難聞的腥臊味,還能起到殺菌的作用。
賈純洗乾淨了手,找了紙筆,寫了幾個中藥方子,交給趙淑芬。
「淑芬姐,按照這個方子,去中藥店抓藥,給山杏服用就行了。」
賈純說完了,便往外走。
劉春花急忙跟著出來,跟了賈純走了一段路,她才問。
「賈純老弟,你真的會醫術啊?」
賈純看著劉春花還存在疑慮的眼神。
乾乾一笑:「春花姐,我接生的時候你不都看見了麼?咋還這樣問呢?」
「哎呀,真棒啊你!」劉春花興奮的在賈純胳膊上捶了一拳,感受到賈純胳膊壯實堅硬的肌肉,她作為女人,又是臉紅心跳,又是愛慕。
「賈純,嫂子也有病,要不你幫嫂子看看?」
賈純打量起劉春花來。
「春花姐,你有啥病?」
「唉,還不是生孩子問題麼?這都結婚幾年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賈純雙目盯著劉春花陽光俊俏的臉蛋,修長脖頸,下面鼓鼓的寶寶糧倉,玉腿修長,後身挺翹。
搖了搖頭:「春花姐,你沒病,健康的很,生不出孩子可能是你男人的問題。」
劉春花聞言,如釋重負的松下了一口氣。
推了一把賈純:「老弟,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你說實話,我長得好看不?你咋就不動心?」
……
賈純回到果樹園,開始修剪枝丫。
他的記憶與師傅的記憶完全融合,明白了師傅搞這個果樹園其實就是為了自身修行做鋪墊,這裡離著村子有一段距離,晚上打坐修行沒人知道。
而他的毅力也非常驚人,一年沒和小師娘柳飄飄圈圈叉叉到一起。
下午,趙淑芬又來了。
又是急匆匆的樣子。
這次他也不找柳飄飄了,直接找賈純。
「老弟,還得麻煩你。」
「怎麼了?」賈純放下剪樹杈的工具問。
趙淑芬有些難為情,迫不得已道:「兄弟,山杏這孩子不出奶水,你會不會催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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