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啦!醫鬧!」
「快點報警抓人啊!他家死人了,怪我們醫術不好!」
「要怪也應該怪桃花村中醫院,怪賈純!因為是他們耽誤了有效的治療黃金時間!」
「對!如果打三針血清,一定能打回來!」
「我先給你打一百針血清!」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Google搜索
王笑笑被打的披頭散髮,像是鬥敗了的野、雞。
亂鬨鬨的人群當中,王老太太也被誰踹了一腳,倒在地上哎呦呦的求饒,極為狼狽。
賈純這時喝道:「都給我安靜!再不安靜,這個女孩兒就真的死了!」
「什麼?您是說……我的女兒……」女孩兒父親安靜下來,他的親戚家人們也盯著賈純。
賈純點頭:「人還沒死,你們鬧什麼?現在站到一邊去!另外分散開,不然空氣太悶。」
「好,好。」這些人連忙分開。
王笑笑冷笑:「賈純,你裝什麼大尾巴狼?裝什麼神醫高手?這回女孩死了,完全是你的責任,跟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賈純冷冷道:「我剛才說了安靜,你聽不懂,會有人教你的。」
賈純看向女孩父親:「她們太聒噪,我無法集中精神。」
女孩兒父親和一幫家裡的男丁,衝上去便開打。
王笑笑雖然牙尖嘴利,但是挺抗揍,被錘了好幾拳,跑的還挺快,率先逃出了人群。
賈純手掌一翻,出現一疊銀針,開始給女孩兒針灸。
落針幾十針,旁邊又傳出王笑笑的聲音。
「我和你們講哦,剛才我給女孩兒治療的時候,女孩兒呼吸心跳都是正常的,他現在用針把你們女兒扎死了,你們不要怪我們哦,冤有頭債有主……」
本來她都已經離開了,又跑來咋咋乎乎的。
這次被憤怒的女孩兒家長和親戚逮住,砰砰砰在頭上敲了好幾個大包,好在韓東達領著一夥保安拉著,才把王笑笑救了出去。
不過人慌馬亂中,王老太太摔倒了,不知道被誰補了幾腳,老太太出得氣多,進的氣少,看樣子要不行了。
「這……怎麼辦呀?」
賈純提醒道:「用尿呲,老方子。」
韓東達搶先道:「我來!我這兩天正好感冒,我尿、黃……」
「賈純……」王老太太發出微弱的聲音,一隻手伸展天空。
「我和你不共戴天……東達,你給我滾一邊去,我老太太沒事了……」
王笑笑等人扶起王老太太,往後退了一段路。
賈純最後一針刺入尾呂穴。
女孩兒哇的又吐出一口血,女孩兒父母一針緊張。
賈純大聲道:「看,這是黑血,也是蛇毒之血,我剛才用銀針刺激穴位,血脈痙攣,將毒液逼迫出來,現在再加上溫軟的中藥藥劑,服用幾副可以痊癒……」
「爸、媽、爺爺、奶奶……」
女孩兒臉上掛著淚珠,剛才雖然中毒,但一切經過女孩兒都明白。
最後目光落在賈純身上:「神醫您好,你救了我,我一輩子報答您……」
賈純見女孩兒嘴唇發白,雙眼因為病症有些深陷,但不得不說是一個大美人,虛弱的美,西施的美。
「咳咳……什麼報答不報答的,這是我的工作。」
女孩兒父親愧疚道:「我們以前一直關心她的學習,沒想到病成了這樣,唉,去年考上了水木大學,也沒去上,真是後悔啊,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賈純也感覺非常的可惜,水木大學,全國最好的大學,去掉地域名額、留學生、交換生、還有一些保送的,春省這樣的墊底城市,一年才能有幾個去的了水木大學啊?
這個女孩兒考上了,因為身體疾病去不了,太遺憾了。
「哦,現在她的病已經解除了,如果信任在下,可以進入桃花村中醫院進行恢復治療,當然,如果想去更好一些的醫院,現在去也完全沒問題了。」
女孩兒父母擦著眼淚。
「賈神醫,我們怎麼會去別的地方?就信任您了!」
「好,那我讓人給你們辦理掛號手續。」賈純又沖圍觀的病友道。
「諸位,不介意讓這個孩子插個隊吧?」
「哦哦哦,不介意,不介意。」
賈純又道:「剛才太忙了,光顧著救人來著,剛才哪位說要退錢,現在可以馬上辦理。」
「不不不,我們不退錢!」
「剛才誰喊得?反正我沒喊!~」
「就是,不在賈神醫這看病,那不是二百五嗎?」
「我擦,剛才你喊退錢喊得聲音最大!」
「放屁!我如果喊了,我都不是人的……」
賈純也理解這些病人,都是為了治好病,現在誰都不容易。
王老太太這時嘀咕:「治好了?莫非是我們打了三針血清的結果?那這病是我們治好的啊?」
「呼……」一塊磚頭從老太太頭頂飛過。
人群里有人大喊:「老東西!下次直接砸你的狗頭!」
「你們這對賊母女,還要不要那張碧蓮了?」
王老太太看了看磚頭,嚇得拐杖都不要了,跟著王笑笑往回跑。
雪鹿這時過來道:「賈哥,我覺得有必要報警,他們這是不正當競爭,而且剛才我也錄像了,他們這是醫療事故……」
賈純忽然想到了小師娘柳飄飄。
搖了搖頭:「算了,再饒她們一次……」
女孩兒被放上輪椅,往醫院推走的時候,女孩兒回頭凝望賈純一眼。
她眼神美麗,又執著和堅定,但看到賈純身邊雪鹿的時候,女孩兒眼中又多了一抹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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