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人與人能達到狗歌那種高度？」
葉志光問了一句很沒技術含量的話，感覺壓根就不該是他這種段位的大佬說出來的，這種事情誰能保證？
好在葉志光直接也反應過來，失態了。
他老臉一紅，乾咳一聲，「咳，別誤會，我就是關心一下自己學生的事業發展。」
得，你還不如不解釋呢！
秦林有些好笑地看了看葉志光，直到後者惱羞成怒之下，真打算把杯子砸到他的頭上，才「恍然大悟」過來，怎麼能嘲笑長者呢？
太不應該了！
秦林連連告饒，表示檢討，就是嘴角上掩飾不住的笑意讓葉志光感到有些刺眼。
「污衊，誰敢笑話您老人家？」
秦林義正言辭地表示絕不承認葉志光潑給他的髒水，並且倒打一耙，「該不會是您心虛了吧？」
這話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葉志光氣得就要把秦林趕出去，什麼院士不院士的，不要了，有這樣一個學生在，自己就是真被評選成了院士，說不定也要被提前氣死。
當然，這話也就說說，真讓他放棄這種機會，葉志光能跟秦林玩命！
咳咳……
「能不能超過狗歌不好說，但若是一切如願，三五年內超過雅貓應該不成問題。」
秦林小小地給葉志光吃了個定心丸。
雖然這幾年雅貓越發墮落，狗歌越厲害，資本界對於雅貓的模式就越不看好，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雅貓的體量在那裡呢！
哪怕是衰落，也不是三五年就能完全衰落下去的。
至少也得堅持個十年八年的才行，就像後世12年那樣，雅貓臨死之際請來了狗歌的梅耶爾，然後……嗯，果然死得更快了。
所以現在的雅貓，好歹也是市值上百億的網際網路企業，秦林竟然說三五年內超過對方？
葉志光又是激動又是懷疑地看著秦林，這小子不會是在忽悠自己吧？
可秦林有什麼忽悠自己的理由？
講真，麒麟發展到了現在，葉志光在很多地方已經幫不到麒麟了，或者換句話說，葉志光能幫麒麟做的事情，麒麟本身就能做到，而麒麟做不到的，換了葉志光來也沒戲。
現在的葉志光，更多的已經開始轉型為聯繫金陵大學跟秦林的紐帶，起到一個潤滑的作用，畢竟秦林是葉志光學生這件事，是整個金陵大學和秦林本人都不能否認的。
（不配擁有完整姓名的班主任老黃哭暈在廁所）
既然秦林不是在忽悠自己，那就是他真有這種把握？
葉志光心中砰砰跳了起來，激動，忐忑。
甚至在葉志光看來，秦林都不需要把人與人做到雅貓曾經的地位，哪怕是現在這種地位就足夠了。到那時，自己學生手中握著這樣強大的一家企業，對於葉志光而言，能借光的地方簡直不要太多。
特別是在秦林跟葉志光關係比較好的情況下，很多時候，他就可以藉助麒麟的能量去實現很多之前根本沒有機會去考慮的事情。
哪怕最終還是不能被評選為院士，他在國內經濟學界的地位也穩了！
誰不服，有本事你也教出一個這樣出色的學生啊！
葉志光看向秦林的眼神頓時嫵媚、呸呸，頓時柔和起來，有這種可能性在，秦林在葉志光心中的地位直線上升，什麼冒犯不冒犯的，那是咱們師生之間的互動，互動你懂不懂？
什麼，不懂？
怪不得你教不出這樣出色的學生出來！
「.……」
秦林前所未有地覺得，原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佬，往日間他們高風亮節，一副與世無爭或者高瞻遠矚的模樣，只不過是因為事不關己罷了。
「老師，你別這樣，我害怕。」
這眼神，怎麼跟自己看美女的眼神一毛一樣！
被秦林用嫌棄的眼神盯著，本來葉志光還想要努力維持出一副良師的派頭出來，可惜臉皮還是不夠厚，最終還是老臉一紅，把頭偏到了一邊。
算了，借光就借光吧，借自己學生的光，不丟人。
不過，現在在葉志光心中，最重要的事情甚至已經不是邀請佩奇和布林來金陵大學了，反正這事已成定局，幾乎不可能翻盤，無非就是成果多一點少一點的問題罷了，實際上沒有多大影響。
至於金陵跟斯坦福交流合作的事情？
算了吧，別說他葉志光還只是個副院長，就是正的，這事也跟他沒多大關係。
真實！
葉志光的表現充分體現出了一名合格成年人的想法，面子什麼的，重要嗎？
重要的是利益。
當然是哪個對葉志光更重要，他更關注哪個！
葉志光甚至已經在考慮是不是給秦林多放點假了，十天的鷹醬家之行，明顯不夠用哇，萬一對面出現點什麼意外，鞭長莫及的情況下，哭都沒地方哭。
關鍵是秦林哭不哭的無所謂，別耽誤了他問鼎國內經濟學界泰山北斗地位的腳步才是正事。
「這樣，既然你那邊情況那麼複雜，不如我再批你半個月的假期吧？不行一個月也可以，這麼大的生意，可千萬別因為上課而造成什麼損失。」
你聽聽這是一個老師該說的話嗎？
秦林嫌棄地看著葉志光，想要吐槽，忍了忍，還是決定給他留點面子，稍稍解釋了一句。
「沒事，那邊的事情我已經定好框架了，有執行者，也有監督的，不會出什麼大事，而且我每天都要跟那邊溝通，真有什麼問題，也能及時解決，您不用擔心。」
「這樣啊，這就好。」
葉志光雖然有些臉紅，但心中卻油然地鬆了一口氣，「你有把握就好，要是真有什麼麻煩，記得第一時間跟我說，放心，老師和學校永遠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那我們麒麟參與學校和狗歌交流的事情？」
秦林聞言眼睛一亮，試探性地問道。
「這個交給我來幫你辦，平等的地位估計很難，但是努力一下，讓你們麒麟參與進來，弄個輔助地位還是不成問題的。」
葉志光拍著胸脯說道。
頓了頓，他覺得不能說的太滿，否則體現不出自己的價值來。
「當然了，你那個每年為院裡提供實習崗位的事情也得真正落到實處，特別是讓他們跟斯坦福那邊交流的事情，一定要重點提一提，在現在學校試圖跟斯坦福發生點什麼的緊要關頭，這是一個很大的加分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