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到處有人竊竊私語說著,就連上官飛鴻這樣的人物眼神都有些捉摸不定,這話由拓拔寒空說出來,莫非流言竟是真的?可就算是真的,上官飛鴻知道現在想除掉蘇君寶,已經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閱讀
只有雪菲菲在人群中緊鎖著眉頭,這裡除了子川國之外,可能只有她一人知道一些真相。
可不管是為了北域莽原,還是為了自己,雪菲菲都不會把事情說出去。
她對中央帝國這些人印象差到極點,而蘇君寶今天能得到北域莽原各大附屬國的認可,在將來必定前途無量,一旦他活下來,能認識這樣一個人,對雪菲菲那可是有著很大的好處。
而風嵐國的人馬在暗地裡則全都捏緊了一把汗,這是他們最擔心的事情,可它還是發生了。
「真是荒謬!」
面對拓拔寒空的質問,蘇君寶露出不無譏諷的表情,只吐出幾個字。
「你們在同境界打不贏我,就胡編濫造一些謊言藉口來陷害我!」他說道。
「是不是胡編濫造,是不是藉口陷害,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拓拔寒空微微笑著,笑中帶著說不出的冷漠和陰沉,卻有無比的自信。
「我們是有證人的!」
他說道,同時看向子川國這邊:「子川國的那位小王子,你出來把事情說一說唄,這裡只有你們最清楚!」
拓拔寒空隔空喊著,眾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子川國方向。
「如果今天子川國敢說出什麼不利的話,本王我第一個饒不了他們!」龍棲國的國君冷著一張臉說道。
不管蘇君寶的傳言是不是真,今天北域莽原都應該一致對外。
就連伍子穆等人的目光都非常驚訝,這件事他們居然都不知道,是伍陽瞞著他們幹的,現在真有點措不及手了。
在眾人的目光中,伍陽站起身,走了出來,對著戰台微微一躬身,態度有說不出的恭謹和尊敬。
「拓拔公子,各位統領大人,小的在這裡!事情正如拓拔公子所言,這位風嵐國的國師蘇君寶不知道是各種來歷,雖然年紀不大,可的確隱藏著強大的實力,他不僅能隨意打贏元嬰境武者,甚至能手刃通古境強者,都不成任何問題。」他說道。
「混帳,一派胡言,子川國的小兒,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伍子穆你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什麼教你兒子的,教出的兒子儘是胡言亂語,來誣陷我北域莽原的同胞!」
拓拔寒空還沒說話,就有其他附屬國的國君拍著椅子站起來怒聲說道。
「子川國和風嵐國有矛盾,素來不合,大家都知道,可那是我們自己內部的事情,有你這麼向著外人,用盡卑劣手段陷害對手的嗎?」也有人說。
怒斥聲此起彼伏不斷,子川國的人馬坐在原地,竟無言以對,知道自己顯然犯了眾怒了。
「都靜一靜,等他把話說完,本統領是著實好奇,一個十幾年的少年怎就能力敵通古境強者,簡直聞所未聞,就連本公子都未曾做到,如此奇聞,不聽真是可惜了,子川國的小王子你別害怕,本統領給你做主,把話說下去!」拓拔寒空說道,一個聲音就壓過所有聲音。
「謝公子,小人定當實言相告!」伍陽再一躬身。
「諸位國君!」
他揚聲說起:「你們離得遠,可能不知道事情真相,但我可以向你們保證,我說的句句是實話,我們子川國和風嵐國毗鄰,對蘇君寶的底細是一清二楚,此人雖是十幾歲的年紀,卻是天生的怪胎,他可不僅僅只是像現在表現出來的這個樣子,就曾有數位通古境高手命喪在其手中,甚至我父王的得力手下,親自出手與之交戰,都擋不住他的一拳之勇,在蠻神山以一敵二,都死在其手下,此人的妖孽只可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不對,伍陽,你作為子川國派到瀚海學院的王室成員,一直都生活在太歌城中,這些事你又怎會知道,也是道聽途說的吧?」
立刻就有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顯然是認識伍陽的來歷,或者同在瀚海學院中的學員。
他的話引起一大片唏噓聲!
「的確!」
伍陽神色未動:「本王子的確一直生活在太歌城中,可這些事並非是子虛烏有,我們子川國的人都可以作證。」
伍陽娓娓道來,言辭鑿鑿,同時看了看身後,表示他們都是目擊者!
只要子川國把真相說出來,到時別說是一個蘇君寶,就連風嵐國都有可能被中央帝國遷怒而保不住,落到他們子川國手裡,那他就立了大功一件了。
「風嵐國的國師,你現在有什麼話,是要辯解的嗎?」拓拔寒空回過身來,一臉玩味的說著。
「一派胡言,是個人都不會相信這種話!」
假蘇君寶揚起頭顱,憋紅著臉說道:「他們子川國總想侵占我們風嵐國的地盤,可又打不過我們,就想著法的來陷害我,這隻那人的一面之詞,簡直荒唐到極致,有誰會信?」
「哦,是嗎?可我好像挺信的!」拓拔寒空說。
「蘇君寶,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們子川國的人!」
伍陽同樣說,他知道今天會因為這件事得罪北域莽原的許多人,可只要能攀上金甲衛這棵大樹,就一切都是值得的,至於一群鄉下土鱉國君會怎麼看,不值一提!
伍陽同樣在做著一場豪賭!他想要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個子川國國君,還有更遠大的抱負和野心。
「住口!」
蘇君寶扭頭看向這邊:「你父王雖然跟我們風嵐國有仇,但我敬重他是個人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子川國著想,所作所為,稱得上國君二字,而你作為他的兒子,就只學會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你說你們子川國都可以作證,那我問問你,除了你,你們子川國還有誰親眼見過!」
在場的除了伍子穆和幾位王室成員,還有許多子川國的重臣,此刻全在伍陽身後,伍陽一個人的話是片面之詞,可子川國的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