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人都是這個想法,而在北域莽原周圍的好幾個中央帝國州府里,所有排得上號的宗門勢力和家族,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內,都派出了人手,趕往他們從未踏足過的北域莽原,爭奪這座即將出世的寶庫。閱讀
如果不是因為這消息,許多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還有北域莽原這個地方,現在卻成了目光的焦點。
風嵐國作為消息最開始的地方,自然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常龍甚至被傳召到王宮裡問話,他一口咬定,事情就是這樣,並且拿出了楓青桐留下的傳訊玉符,這下就更加沒人懷疑了。
朝堂上,大臣紛紛進諫,希望國君早點拿主意,因為他們都知道以風嵐國的實力,在眾多對手中沒有競爭力,唯一大的指望就是那位小國師能否帶隊出征,以他的才幹和實力,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而在底下的年輕人當中,同樣到處議論紛紛,現在安插在北部邊境上的眼線不只有朝廷的人馬,更有各大家族和宗門派出的密探,所有前往龍骨荒原的一舉一動他們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聽說西嶽國這次派出的人馬里,就有他們的四王子雪無夜,那可是我們北域莽原天才榜上排名前十的高手,百年難得一見的超級天才,想不到他都來了!」
「是啊,不過想想也是,想雪無夜這樣的超級天才肯定希望自己將來的修煉道路能走得更遠,寶藏出世,是難得一見衝擊更高境界的機會,他肯定會來奪取,沒什麼可稀奇的!」
「切,雪無夜就很牛嗎?天崇國的王子上官青羽昨天就越過邊境,帶著天崇國的隊伍往北部的龍骨荒原進發了!」
「是啊,聽說那上官清羽不只天資奇高,人也長得超級英俊瀟灑,真好想去看看!」一位年輕女子露出了花痴的神態!
「他現在就在前往龍骨荒原,你不怕冷和路途遙遠,現在追過去沒準還能找到!」傍邊立刻有男子半開玩笑,半不屑道。
「你別激我,沒準本姑娘真去!」女子站了起來,瞪著對方。
年輕人之間,這樣議論隨處可見!
「其實你們所說的這些人吧,只是我們北域莽原上出頭的人物而已,可這次,外界的人都來了,他們能有什麼希望?也就那樣!」有年長的也說道。
這話一出,四下里一片都沉默,即便再狂妄的人,也有自知之明。
他們在外界這些天驕和勢力面前,確實什麼都算不上。
「那你們說,我們國師親自出馬會怎樣?」有人想了一下後問道。
人們眼中的光芒一下又活躍起來,他們不少人都親眼見識過蘇君寶匪夷所思的戰鬥力,簡直是個怪胎,外界的天驕們是厲害,可國師也不差。
他們真想知道,若是蘇君寶和外界的人比,究竟會是怎樣的情形。
總之,現在風嵐國朝野上下一片蠢蠢欲動,畢竟寶藏出世的消息就在自家門口,唯獨只有作為希望焦點的蘇君寶穩坐釣魚台,天天呆在家裡,連朝都不上,沒有任何行動的打算,別人也猜不透他究竟是何種想法!
……!
蘇君寶在自己的家裡,自然也聽到了傳聞,可他除了修煉,和胭脂逗樂,再抱著自己香噴噴的月奴尋開心,生活絲毫沒有變化,經常一連幾天都未曾踏出家門半步。
蘇君寶心裡很清楚,現在北域莽原強者雲集,風嵐過王城的上空動不動就有人飛過,那些對北域莽原之人而言,只存在傳說中的半聖都隨時可見!
這樣情況下,就算真有什麼寶藏出世,也不是他們這些鄉下小國能做得了主的了,他們的實力,在那些人面前簡直不值一提,參與進去,更不會有多少好結果,最多就是炮灰。
蘇君寶懶得搭理這些事情,更重要的原因,他是怕真有高人能看穿他的修為,索性就直接不出門了。
躲在家裡逍遙快活,做他自己該做的事。
不過也不是所有都和他同樣的想法,北域莽原上的許多附屬國,雖然也知道自己競爭力不大,但還是忍不住的想分上一杯羹。
其他地方的許多人,每天都在源源不斷湧來,湧進位於最北端的風嵐國里,這裡是通往北漠河荒原和龍骨荒原的最後一站,許多人來到這以後,都要做一番休整,準備好各種補給,才能繼續往北,畢竟過了風嵐國後,就再沒有人煙的地方了。
風嵐國王城裡住不下的,有的就直接在城外紮營。
「喂,那可是連中央帝國和魔月教都能心動的寶藏,裡面說不定有數不清的寶貝,你就一點都不心動?」
閒暇的時候,上門來拜訪,並且重新修煉功決的花萬子湊到蘇君寶面前,笑著問道。
「是呀,大哥哥,現在王城裡的外人好多啊,大臣們都在議論我們是不是也要準備一些人馬!而我知道我們風嵐國中的許多家族都早就蠢蠢欲動了,每天派往北部邊境的探子無數!」
燕歸一也說著,一同前來的還有些薛明妃和李雅等人,他們其實都在看著這主心骨拿主意。
蘇君寶盤坐在地,正陪著同樣攤腿坐在地毯上,抱著盤子正大吃大喝的胭脂逗樂,一邊時不時拿起餐巾替她擦拭嘴角流下的油漬。
「人多是好事!」
蘇君寶抬起頭說道:「寶不寶藏的,對於我們而言,意義不大,不過有人來,我們就有錢賺,這麼多人的補給都需要再這裡採購,想僱傭的人力也肯定不少,先把這些錢賺到了再說!」
「的確!」
花萬子她們都點著頭。
「王兒,你也別太多慮了,國師說的對,平安才是福,那麼多去搶,就算真有寶藏,到時候必定刀光劍影,你爭我奪,我們風嵐國國小民弱,還是不要跟著去瞎折騰了,大臣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隨他們去!」
薛明妃在傍邊也說到,她現在貴為太后,蘇君寶又不常出門去宮裡,已經很少再見面了,今天她是跟著一起來,而她的老對手見她,早就躲得遠遠的,壓根不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