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九赤離開,歐琪好奇的問邢九安那是誰。
邢九安想了想,答,「一個故人。」
歐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也不多問,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不開心?」陸之琛摸了摸她的臉,低聲問。
「沒有。」邢九安搖搖頭。
「怎麼像是有心事的樣子?」陸之琛低聲問,「在想他?」
他指的當然是九赤。
邢九安想了想,「也不是。」
她只是在想,世界真的很奇妙。
遺憾和痛苦總能被彌補。
邢九安抱住陸之琛,「中午我想吃魚和排骨。」
「好,那要不要再吃點什麼?」陸之琛溫柔的親親她的臉。
「不要。」
「再吃點青菜吧。」
「……也行。」
陸之琛又忍不住笑著親了她好幾下。
九赤從這裡出去,回頭看了幾眼邢九安的這處住所,又頭也不回的離開。
雖然還是遺憾,但是看到她過的很好,幸福,快樂,好像……自己也被彌補了一般。
我可能永遠沒辦法陪在你身邊,哪怕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朋友的身份,但是,我仍然希望你幸福。
邢九安,往後餘生,希望你永遠無憂。
中午的餐桌上果然有魚和排骨,當然還有青菜。
邢九安點了菜,當然會多吃幾口,但也只是多吃幾口而已。
她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但也會偶爾睡一次午覺。
夏天天氣熱,中午的時候更是讓人很想躺著好好睡一覺。
吃完飯沒多久,邢九安就困了。
陸之琛在這裡,當然是不能和邢九安一間房睡的,有專門安排給他的客房。
陸之琛在客房休息了一中午。
邢九安睡的很好,一覺醒來,都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的茫然。
她從房間走出來,陸之琛正在客廳沙發上坐著,和剛回來沒多久的穆卿說話。
邢九安走過去,「在聊什麼啊?帶我一個唄!」
「沒什麼。」穆卿站起來,「我有點事要出去,晚飯不在家吃。」
邢九安應了一聲,「師兄,你好忙啊。」
穆卿這段時間很少在家裡待著,每天早出晚歸的,邢九安擔心會有什麼事情。
「忙完這一陣就不忙了,你在家好好待著玩吧。」穆卿準備離開。
「那行吧。」邢九安點點頭,她對現在的生活還挺滿意的。
穆卿也沒忙很多事情,就是邢九安明年要舉辦婚禮,現在還沒想好是在哪裡。
陸家有小島,他們也不是沒有,正在好好整理,到時候讓邢九安自己選在哪個小島舉辦婚禮。
不和陸家爭一爭,他們這些做師兄師姐的不甘心!
邢九安當然是不知道的。
……
齊磊在穆卿的訓練場訓練了一整個暑假,人曬黑了一些,但是看起來還是還帥氣的。
他的皮膚本來就很白,也不是很容易曬黑的體質,曬黑了一些,頭髮又剪短了不少,看起來有種不一樣的帥氣。
邢九安再見到他的時候,感嘆了好幾聲果然是她弟弟,越長越帥。
齊磊只是笑。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被邢九安待在身邊也有幾年了,總是學不會她的任性和自戀。
邢九安試圖培養,但是也培養不出來,只能放棄,讓他隨意生長。
隨意生長的齊磊也是越來越優秀,還是姐姐的小暖男,面對邢九安,總是很乖。
因為邢九安對齊磊在意,陸家人也對他在意,平時也會對他很好。
陸之琛作為姐夫,當然也會好好對待他,畢竟,邢九安很喜歡他。
齊磊是不怎麼在意的。
但是看著自己的姐姐得到幸福,他會很開心。
陸家人對邢九安好就夠了,對他好不好,他並不在意。
不過邢九安很喜歡有越來越多的人對齊磊好,看到他身邊的朋友變多,人也開朗了,都會很開心。
她大概不是一個特別合格的姐姐,畢竟,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齊磊還為了她的挑食練就了一身好廚藝。
但是,她是真心的喜歡自己這個弟弟,把他當成自己重要的家人,和師父他們一樣,齊磊也在她心裡有很重要的地位。
她會希望他能過的很好很好。
忘掉以前的那些不好,從此以後,他的人生,只能越來越好。
現在的齊磊確實如邢九安對他所希望的那樣,越來越好。
他有朋友,在訓練場那裡,又有了一群並肩作戰的夥伴,還有邢九安,邢九安身邊的人知道她對這個弟弟很好,也都會對他好。
他學習優秀,是A大的學神,自己本身還特別優秀,前途一片光明,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的未來。
……
邢九安覺得,可能是因為她太閒了,每天只知道玩兒,吃吃喝喝睡睡,時間過得很快。
一轉眼,就到了十月了。
秦歌這段時間已經在國內穩定下來,有自己的事業,人也沉穩安靜了許多。
再次見面的時候,邢九安被她的改變驚訝到了。
之前酷颯的秦歌,如今換上了一身職業裝,也沒有那麼愛笑了。
她不知道秦歌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也在想,可能她已經改變了一段時間了。
畢竟,秦歌不會一下子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不過,秦歌對待邢九安仍然像以前一樣。
兩個人在上學的時候就認識了,秦歌是邢九安很好的朋友,也有自己不敢說出口的秘密。
邢九安晚上和秦歌約著出去玩兒,當然,她不帶陸之琛。
兩個人叫了人一起去玩兒賽車,邢九安有段日子沒玩過了,但是仍然很熟悉。
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其他愛好賽車的朋友,還打趣的問她為什麼陸之琛沒有跟著一起來。
兩個人幾乎經常在一起,大家都習慣了。
也相處過,發現陸之琛並不是傳言中那種性格,而且對邢九安很好,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給人撒狗糧。
讓人又無奈又惱怒。
邢九安多張揚的一個人,在賽車上,有不少人是她的粉絲,結果,和陸之琛在一起,吃個蝦都有人給剝好。
這也就算了,不是多大事,關鍵是她不出來玩了。
好長一段時間,賽車沒有邢九安,都像是少了什麼興趣一樣。
邢九安從車上下來,剛和人要說話,就有一人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