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就對了,你知道我們賺了多少錢嗎?」
周岩看著唐糖的累癱在凳子上,活脫脫一個工具人的樣子,笑著問道。Google搜索
「多少錢呀?」
唐糖熱得拿小手給自己扇著風。
「你看看錢包。」
周岩指了指唐糖腰上的小挎包。
「呀,這麼多錢。」
唐糖看著已經鼓得滿滿的小挎包,把拉鏈拉開,裡面滿滿當當都是錢,有零錢,但更多的是二十,有些驚喜。
只是很快她的小臉蛋又垮了下來,「這是要交給公交公司的。」
「我們能拿三成。」
周岩看著唐糖多愁善感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
「才三成....不對,石頭你說什麼,我們能拿三成?」
唐糖站起來,有些呆呆地看著周岩。
「剛才出車一共7輛,算上每輛車至少三十個位置,進去至少三十個人,也就是說,差不多有兩百多人,每個人20塊錢的話,就是四千左右。」
「如果拿三成的話,我們至少可以分到一千多塊錢。」
周岩笑著說道。
僅僅是過去半個小時,就進帳一千塊錢,還有比這個來錢更快的行當嗎?
「這麼多!」
唐糖捂住小嘴巴,驚訝地說道。
「要是我們來的早一點,估計還會更多。」
周岩有些可惜地說道。
「不對啊,石頭,你還沒有跟我說,為什麼我們能分到三成?」
唐糖忽然反應過來,對著周岩問道。
「合同里都寫好了啊,你以為我當時為什麼要跟那個老頭扯皮這麼久,就是談分成。」
周岩笑道,「我們給他擔風險,給三成算少的了。」
「還嫌少,貪不死你。」
唐糖瞪了一眼周岩,不過咧開的嘴角說明她此刻非常開心。
她小心翼翼地把小挎包的拉鏈拉好,然後捂在懷裡,生怕錢丟了一樣。
「怎麼樣,唐糖小富婆,要不要再給石頭弟弟練習一下?」
此時倒是沒什麼人過來,周岩湊近唐糖,神秘兮兮地問道。
「煩死人啦。」
唐糖別過頭去,周岩灼熱的氣息讓她有些羞惱。
她有些後悔做出那個大膽的決定。
現在周石頭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以前周石頭可不是這樣子的。
「石頭,我不可能喜歡你的。」
唐糖沉默了一下,終是開口。
「我知道啊。」周岩微微一笑。
「那你..你還開這種玩笑。」唐糖臉紅紅地說道。
「還不是你先撩撥的我。」
周岩撇撇嘴說道。
「我....我那不是補償你嘛。」唐糖小聲說道,她眼神遊離,不敢和周岩對視。
「一次怎麼夠,還要再補償一次。」
周岩理直氣壯地說道。
「呀,周石頭你還要不要臉,我都給你親了,你還要怎麼樣嘛?」
唐糖低著頭。
「沒感覺呀,你看豬八戒吃人參果,他有感覺嗎?」
周岩笑著說道,「況且,還是你搞偷襲,我沒有反抗已經不錯了。」
「你還敢反抗!」
唐糖秀眉一挑,瞪了眼周岩,只是突然意識到周岩說的反抗究竟是什麼意思,小臉蛋直接紅透了。
「石頭,以後能不能不要開這種玩笑,我真的後悔了。」
唐糖小聲說道。
「好。」
周岩笑道。
「真的?」
唐糖懷疑道。
「真的。」周岩點點頭,「我又不是什麼大色狼,除非是你自己主動。」
「我不可能主動!」
唐糖跺了跺腳,只是看周岩明顯不相信的樣子,氣得銀牙緊咬。
「好了,接客了。」
周岩努努嘴,遠處又有一個家長帶著自己的孩子過來,只是周岩還看到了另一個人。
風衣男。
周岩和唐糖一開始遇到的那個計程車司機。
此時那個風衣男正緊跟著那個家長,似乎在說些什麼。
家長一副不耐煩的神色,時不時擺擺手,示意風衣男不要煩他,卻是拉著自家孩子的手,朝周岩這邊走了過來。
「是那個黑車司機頭頭。」
唐糖一眼就認出了風衣男。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風衣男跟著家長已經來到了周岩的面前。
「三十一個,真的是最低價格了,你再問別處,也找不到比這還低的價格,真的。」
風衣男勸說著,這個時候,周岩倒是聽清楚了,面色也變得有些古怪。
「這裡有專線,我們為什麼還要坐你的黑車?神經病,不要煩我們好不好,你都跟了一路了。」
家長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直接來到周岩面前,看了看他拿在手中,立在地上的指示牌,臉色變得和善起來,他笑著對周岩說道,「小伙子,還賣票嗎?」
「賣的,賣的。」
周岩點頭,直接從挎包的夾層里又拿出了兩張紅票,遞給家長,並從他的手裡接過四十塊錢。
然後,家長看都不看風衣男,直接帶著學生走進了專線通道。
「是你們!」
風衣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周岩。
他沒有想到還會在這裡遇到這兩個小年輕。
「又見面了。」
周岩微微一笑。
「你們不是學生嗎?怎麼在這裡??」
風衣男似乎視力不太行,湊近周岩的指示牌打量,然後他的臉色就跟變戲法一樣,變了又變,直到,變得十分難看。
「好啊,就是你們搶了我們的生意,我說怎麼那些人都不做計程車了,原來都跑來了這裡。」
風衣男看清楚指示牌上的字,如何不知道,是周岩把他們一幫人的生意給搶了。
雖說沒搶多少,但是已經很少有家長願意做他們的車了。
甚至,有的,因為看到周岩這裡只有前湖大學城的專線,還向他詢問有沒有其他專線的售票窗口,給他那叫一個氣的呀。
「五十一個。」
唐糖憋著笑,說道。
風衣男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顫抖地指著唐糖和周岩,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只覺得一口氣堵得慌。
直到最後,他深吸一口氣,一個字一個字咬牙說道,「三十一個都不坐了。」
「抱歉哈,正當競爭,你接你的客,我接我的客,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周岩笑道。
「去特麼的井水不犯河水,你把我客人都弄走了!」
風衣男憤憤地說道。
「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打人可是違法的,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唐糖見風衣男走進周岩,慌忙把周岩拉到自己這邊,著急地說道。
她真的有些擔心風衣男會突然暴起,把周岩揍一頓。
「這丫頭。」
周岩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麼社恐的丫頭,還會有這麼勇敢的一面。
還是為了保護自己。
像個小奶貓一樣,露著小爪子,奶凶奶凶的。
「那個小姑娘,你誤會了。」
風衣男無奈地說道,卻是看向周岩,露出菊花般的笑容,「小青年,我就是想問一下,這生意還有沒有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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