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smarck在焦急地走來走去。Google搜索由不得她不焦急,因為她的妹妹口口聲聲出去玩半天立刻回家,但是現在已經消失足足一天時間。
她的妹妹是強大的深海旗艦,深海戰列艦,茫茫大海就沒有幾個人是她的對手,按理來說她不應該那麼擔心的,問題她去的地方也不簡單,是那個龍潭虎穴一樣的鎮守府。最重要的是,傳說那家鎮守府的提督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魔,早就有接近兩百婚艦,現在估計那個鎮守府所有艦娘都是他的婚艦。
她的妹妹現在說不定已經慘遭毒手,現在不著片縷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嘴角含著幾縷白色髮絲,脖子、胸前全是吻痕,而那個可惡的男人就坐在床邊抽菸。他可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
不不不,不要胡思亂想。
不不不,不可能有錯,妹妹那些小黃本上面都是那麼畫的。
Bismarck雙眼布滿絲,瘋狂地抓著頭髮,把原來一頭柔順、漂亮的白髮抓得亂糟糟。她懊惱,她不應該聽到妹妹說去找朋友玩,立刻欣喜若狂同意,尤其是她那個朋友還是個艦娘,她居然半點疑心也沒有。
那可是深海艦娘的敵人,艦娘全部都不可信,現在真的吃了大虧了。
「怎麼辦?」
「怎麼辦才好?」
Bismarck弓著腰坐著板凳上面,雙手捂著臉喃喃自語。
她絕對不能失去妹妹。Bismarck不能沒有Tirpitz。
「怎麼辦?當然是涼拌。」一頭白髮利落的綰起來的Hindenburg突然插嘴。她是Bismarck的好朋友,她深海旗艦深海興登堡。其實她覺得她應該是深海胡滕才對,但是大家都叫她深海興登堡,興登堡就興登堡,「不然等著當大姨吧。」
「你說什麼?」 Bismarck鼓著眼睛瞪著Hindenburg。
「你凶我也沒用。」 Hindenburg拍拍手,隨後攤開雙手,「想一想就知道嘛,Tirpitz去了那個鎮守府還有可能完完好好回來嗎?」
「不可能。」Hindenburg搖頭,「絕對不可能。」
「出牌,輪到你了。」 Barbarossa也是深海旗艦,她是深海戰列巡洋艦巴巴羅薩,她不在意什麼Tirpitz,她只想打牌。她就要贏了。
「你剛剛出了什麼?」Hindenburg回過頭。
Barbarossa拿著撲克牌捂著臉,小聲回答:「一對六。」
「那就一對八。」Hindenburg扔下兩張撲克牌,隨後再次望向Bismarck,只見她陰沉著一張臉。
「有什麼辦法……你們有什麼辦法嗎?」Bismarck說。
堅強的Bismarck幾乎要流眼淚了。
「我要去救Tirpitz,我不能眼看她淪陷在那個鎮守府裡面。誰都可以不管她,唯獨我不行,因為我是她的姐姐。如果……我是如果,可以把她從那個可怕的鎮守府救出來,我就再也不管她怎麼宅了……就算整天待在房間裡面看小說、打遊戲也沒有關係,再也不逼著她出門……我不能失去她,我的妹妹。」
「辦法啊……有什麼辦法……」Hindenburg眼睛一亮,「我倒是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Bismarck迅速地抓著Hindenburg的手。
「你弄痛我了。」Bismarck激動地緊緊地抓著Hindenburg的手,要知道她可是戰列艦,雖然Hindenburg也是戰列艦就是了。
Bismarck連忙放開Hindenburg的手,問道:「Hindenburg你有什麼辦法?」
「我的辦法啊……」Hindenburg甩著紅通通的手,上上下下打量著Bismarck。Bismarck是刻板的軍人,但也是個大美人,首先漂亮的及肩白色中長發,然後綠色的眸子像是寶石,毫無瑕疵的臉蛋,胸大,腰也細……Hindenburg忍不住拍拍Bismarck的屁股,那個挺翹的屁股太可愛了。
「Hindenburg你幹什麼……現在什麼時候了,還調戲我。」Bismarck眉頭緊蹙不爽說。
「我不是在調戲Bismarck,我的想法是……」Hindenburg侃侃而談,「Tirpitz的小黃本上面不是經常有類似的劇情嗎,女主角深陷敵營,想要救她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換她,代替她……然後Bismarck不是也十分漂亮啦,不比Tirpitz差一點半點……我肯定他們肯定願意換的。」
Barbarossa也看過Tirpitz的小黃本,畢竟Tirpitz每次帶回來好多小黃本分給大家看,不看還不樂意,她聽到Hindenburg的話心想著,按照小黃本裡面的劇情,那樣的結果往往不是兩個人都要陷進去嗎?
想是那麼一想,Barbarossa沒有說話,她一直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
Bismarck沉默了好久,緩緩開口:「我知道了。」
就算有大海的祝福……反正蘇夏現在雙眼深凹靠在辦公椅上面休息,他看起來沒有半天時間沒有辦法恢復精神,所以說做人要知道節制,沒有什麼比身體更重要的事情。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來。
「進來。」蘇夏說。
海王星走進辦公室裡面,帶來一個了不得的消息——深海旗艦Bismarck想要見他。
不久以後,蘇夏坐在辦公室見到了Bismarck。理所當然,Bismarck是可怕的敵人,為了他的生命安全著想,他的護衛絕對不能少,此時密蘇里、威爾斯親王、俾斯麥、華盛頓、無敵、聖喬治等等一堆人站在他的身邊、身後。
「Bismarck見我有什麼事情?」蘇夏問,就算是敵人也要禮遇,他示意列克星敦幫Bismarck端一杯紅茶。
「放了我的妹妹。」Bismarck現在的打扮和以往不同,她此時穿的衣服是由Hindenburg幫她準備的,那是一套格外可愛的洛麗塔裙裝,有蝴蝶結領帶,還有大大的荷葉邊以及層層疊疊的蛋糕裙,腳下是可愛的黑色圓頭皮鞋,此時不安地摩挲著,「讓我來代替她。」
「嗯?」蘇夏蹙起眉頭。
「我,」Bismarck咬了咬嘴唇,此時此刻,現在不是害羞的事情,「我,我絕對比我妹妹更加可愛。」
「不,那個,嗯,」Bismarck深吸一口氣,「我還是第一次,從來沒有人碰過我。我可以,我什麼都可以做,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可以。我經常鍛鍊,身體很柔軟,肯定比我妹妹的身體更加柔軟,什麼……什麼姿勢我都可以滿足你。」
Bismarck輕輕扯了扯衣領,扯掉蝴蝶結,露出胸前大片白膩的皮膚,那是Hindenburg教她誘惑男人的方法,隨後微微蹲下,撅起屁股,挺翹的屁股,據Hindenburg說,那是對男人大殺器,那是殺必死,可愛的尾巴彎成心形,左手放在身後,右手握成小拳頭放在腦袋邊,吐吐舌尖。
「喵~」
發情的貓叫。
俾斯麥眯起眼睛看著Bismarck,她感覺危機十足,
俾斯麥嘴角抽了抽。
「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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