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小女人會離家出走。
這樣的家法,連他都覺得變態。
不嚇走她才有鬼。
阿波揉了揉臉頰,欲哭無淚。
這下好了,為了偷個懶,一百萬獎金沒了不算,三個月工資也飛了。
陳澤淵駕駛著布加迪威龍飛速的在公路上疾馳。
根據管家提供的地點,從公司直奔葉芊夏所在的地方而去。
漆黑的夜,月朗星稀。
陳澤淵以一百八十碼的速度將車子停靠在一處公園的時候。
葉芊夏穿著一身家居服蹲在地上,專心致志的跟一隻流浪狗對話,眉眼低垂,小臉上散發著母性的柔和光輝。
陳澤淵推開車門,下車,輕輕的走至她身後不遠處。
葉芊夏毫無察覺,繼續進行她的人畜交流大會。
「你看你張牙舞爪的樣子,脾氣肯定很火爆,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給你取個名字怎麼樣?」
「叫暴君好了,我們家還有一個大暴君,還說要用什麼家法伺候我,你說他不是暴君是什麼?我要把你帶回去,讓你這隻小暴君對抗大暴君。」
「然後大戰三百個來回,把他咬的鮮血淋漓,面目全非……」
身後的陳澤淵臉色晦暗,身上寒氣外冒。
黢黑的冷眸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和狗。
他的步伐再靠近了一些,高大頎長的身軀站到她身後。
葉芊夏被忽如其來的一陣冷風吹的打了個抖,望著一團黑色的影子罩住了她眼前的月光。
這身形好像一個人。
葉芊夏蹭的起身,轉過頭。
對上一雙漆黑的眸。
天!
他是什麼出現在她身後的。
那她剛才的話豈不是……
那流浪狗仿佛也感受到了來自陳澤淵肅殺之氣,嚇的撒腿跑開了。
葉芊夏心慌的閃著美眸,兩隻手局促不安的攥著裙角。
「那個我只是出來散散心而已。」
「今晚夜宵吃狗肉吧。」
陳澤淵冷不丁蹦出這麼一句,裹挾著片片寒氣。
「不行,那隻狗狗那麼可愛,你要是敢吃了它,我就吃了你。」葉芊夏咬著牙,攥著粉拳威脅陳澤淵。
陳澤淵冷嗤,不屑的撇過俊顏,「噢,我還不如一隻狗?」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咱們菩薩心腸怎麼能殺生呢,對吧。」葉芊夏雙手撫上他的胸膛,幫他把西服理了理,清麗的臉上堆滿乾笑。
「暴君何來慈悲心腸?」陳澤淵雙手扣住了她的腰,將摁入懷中,冷厲的眸徒添了一絲邪肆。
葉芊夏心中直喊mmp,這男人還真是小心眼哦。
罵了句暴君就要宰了她看上的狗。
「那你去吃吧,流浪狗那麼多病菌,小心吃了你肝腸寸斷。」
「我說了是要吃那隻嗎?」
陳澤淵輕笑挑眉。
如果記得沒錯,他剛剛詢問的是,今晚的夜宵吃狗肉,並未指那隻流浪狗的狗肉。
「噢,不是啊,那就好,那你吃吧,我不吃狗肉。」葉芊夏雙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力推了一下,試圖掙脫他的桎梏。
「不吃狗肉,要吃我?」陳澤淵的手臂強勁有力,未鬆開絲毫。
別樣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垂,滾燙灼人。
這男人還要點臉嗎?葉芊夏咬著唇鄙視的翻了個白眼。
「書背完了?」
「你沒看到我正在離家出走嗎?」葉芊夏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胸膛里鑄造的暖意。
陳澤淵一陣恍惚。
竟才反應過來,這丫頭是在鬧脾氣離家出走。
「你再走個試試?」陳澤淵低頭警告,霸道的氣息湧來。
「你是不是想說,我再走你就要打斷我的狗腿?」言情小說看了這麼多,她會不知道霸道總裁的套路嗎?
「不是。」陳澤淵燦然的星眸微閃著異樣的光芒,低垂著眉,注視著葉芊夏嬌俏的小臉。
「那你……」
「施行家法。」陳澤淵雖然覺得阿波給的那家法,過於open,不符合他的氣質。
可也並不排斥。
這個調皮的女人,就該這麼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