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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求婚

2024-08-25 03:52:30 作者: 圖樣先森
  舒清因一鼓作氣說:「我說,我會緊張完全是因為沒有經驗,你和宋俊珩到底誰比較好我也不知道,回答不了。閱讀��

  男人在聽到她這句補充後,狂喜的情緒瞬間將他的理智淹沒,五光十色的煙花噼里啪啦腦子裡炸開,心間刮過一陣甜滋滋的的風,眉梢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淺眸中泛著閃爍的光,微張著薄唇,有些怔愣,但更多的是失神。

  舒清因看他呆住了,不經有些尷尬,「有這麼震驚嗎?」

  「不是震驚,」他咬住手指節,似乎想克制住從喉間溢出的笑,「就是……有點驚喜。」

  他攬過她,在她眼睛鼻子嘴角和下巴依次落下吻,最後又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她從前的那些終歸都已經過去。

  結婚也好,男人也罷,從今往後她只屬於他了。

  沈司岸並不介意她的過去,相反和她在一起後,他希望自己能夠幫她從過去那些不好的回憶中走出來,讓她徹底放下心結,毫無芥蒂的接受他。

  但剛剛意亂情迷,男人被她那副嫵媚動人的樣子勾得理智盡失,動作粗暴了些,只顧做自己內心深處渴望對她做的那樣。

  他眯著眼,忍不住想,她這幅樣子,或許也曾被其他男人看到過。

  心中翻江倒海的醋意湧上,對喜歡的女人那種蠻橫又霸道的占有欲讓他很不高興。

  早知道童州市有她,或許更早知道她在英國念書,他就該在那個時候追過去的。

  晚了一步的男人不敢生她的氣,只能氣自己動作太慢。

  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再沉穩淡定的男人也會喜怒無常。男人內心這種隱藏極深的自私和占有不受控制的被表達出來,沈司岸在這方面就是個普通男人,他會吃醋或是煩惱,但又怕告訴她了,會讓她覺得自己在乎這個東西,讓她不開心。

  所以他旁敲側擊的問,像個不服輸的孩子似的,希望自己比她遇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好。

  這樣才能保證在她的心裡,往後都只有他一個人的影子,再也沒有別的男人能夠插進來。

  「因因,」他突然抿唇,眼中略帶無措,「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對不起。」

  舒清因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他是用力了點,不過還好,她會發抖真的就是緊張和害羞而已。

  「額,還好。」

  他將她壓在床角,「我輕點,別怕。」

  只可惜,在他找東西的時候,他發現她家壓根沒有某個東西。

  沈司岸扶額,咬著牙罵了句,「f**k!」

  他親了親床上的女人,然後重新穿好衣服準備下樓買東西。

  舒清因也有些難耐,羞澀的咬著唇小聲說:「算了吧。」

  「你聽話,吃藥不好,」他嘆氣,「我馬上回來。」

  男人下樓後,當即買空了最近那家藥店的所有的岡/本,負責收銀的年輕女人看著眼前這個陰沉著一張俊臉的年輕男人,紅著臉小聲請他出示收款碼。

  等他回來的時候,只拆了一盒,剩下的全都塞進她的床頭櫃收好了。

  舒清因有些驚訝,「你買這麼多,要用到什麼時候?」

  男人冷笑,「你小看我?」

  舒清因當即有些害怕的往床角縮了縮,被男人一把抓住腳踝,將她拖了過來。

  他輕聲說:「要是疼的話就咬我。」

  「那你不是也疼嗎?」她不太情願。

  「不捨得你一個人疼,」他吮她的唇,「我陪你一起疼。」

  舒清因咬唇,眸中泛著瀲灩水色,「那你待會別說我虐待你。」

  「儘管打,我心甘情願,」他隱忍的嘆了口氣,眼中情/欲翻騰:「這叫做鬼也風流。」

  在床上說這種話,暗示性相當明顯。

  舒清因哼哼,「又不會死。」

  他盯著她的唇,剛深吻了那麼久,已經有些腫了,泛著誘人的水紅色。他再次俯下身,肆意含/吮著她脆弱的唇瓣。

  「沒死,」他低笑,「但也差不多死去活來了。」

  事實證明死去活來這個成語真的很貼切。

  沈司岸抽了兩張紙擦掉了手上晶瑩的液體,然後從被子裡將渾身無力的女人撈了出來,語氣溫柔,「別害羞啊,還沒完呢。」


  舒清因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幫了她兩回,算是徹底把她的力氣給抽乾了。

  她沒有力氣,躺在床上緩神,沈司岸不再用手揉/弄,改為用唇含住美食。

  第三次了,換種方式。

  舒清因想抬腳將他踢開,但雙腿此時像是踩到了棉花上,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一個地方。山峰拱起,紅得刺眼,幾乎要燒著男人的眼睛。

  有技巧的撩撥讓她不經眯起眼,抑制不住的嬌/哼出聲。

  男人舔掉了唇間的水光,額間全是汗,眼圈微紅,聲音低啞得嚇人,「剛剛舒服了嗎?」

  隨即,一瞬間的疼痛襲來,但很快被他溫柔的親吻帶走,只留下陌生又舒適的滿足。

  沈司岸實在受不了她這樣柔軟又嫵媚的樣子,更受不了她在他耳邊哀求他不要了,只有在頭次的時候讓她舒舒服服的去了,剩下幾回他沒再心軟,該怎麼蠻橫怎麼來。

  完全忘記了一開始他自己說會輕點,打臉打得毫無羞愧之心。

  這一晚連死了好幾回,堪堪撿回了一條命。

  舒清因目光渙散,還未從剛剛的餘溫中撿回理智。

  .......

  夜極深,空氣中瀰漫著粘稠的濕氣。

  屋內燈光黯淡,舒清因閉著眼,眼睫垂下,在眼瞼處落下一道淺灰色的陰霧。

  她的臉還紅著,唇瓣微腫,誘人而乖巧。

  沈司岸倚在陽台欄杆上抽菸。

  抽完這最後一根,就戒掉吧。

  男人抽完煙後回到了室內,在她睡著的這邊床上坐下,伸手替她理了理額前粘著的髮絲。

  他看了她許久,最終傾身在她發間落下一吻。

  沈司岸掀開被子躺上去,雙手一撈,將她牢牢抱在懷裡,而後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她被抱得太緊,下意識的蹙眉,伸手推開他,側了個身轉身背對他。

  「用完就丟?」男人挑眉,沒管她抗拒的動作,又將她按進了自己懷裡。

  她又掙紮起來,想脫離他的懷抱。

  「不許動,」他沉聲命令她,「趕緊習慣,以後我都抱著你睡。」

  她也不知道聽沒聽到,自顧自的掙扎了兩下發現掙不脫,只能勉強的蹙著眉,又安穩的睡過去了。

  ***

  舒清因緩緩轉醒,回過神的第一件事是側頭去找旁邊的男人。

  沒人,她意識驟然清醒,坐起身,被子從肩上滑落,但她沒空管這些,滿腦子都是沈司岸去哪兒了。

  「醒了?」

  舒清因朝臥室門口看去,早已穿戴整齊的男人正抱胸靠在門邊,長腿窄腰,身姿頎長玉立,五官清俊矜貴,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整個人說不出的慵懶隨意。

  「想再來一回嗎?」他朝她走過來,坐在床邊,眼神不經意的往下瞥了瞥。

  舒清因趕緊用被子裹住自己,牢牢地。

  沈司岸笑了,「行了,該看過的都看了,你現在遮著還有必要嗎?」

  倒也是。

  舒清因抓抓頭髮,「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

  舒清因猛地睜大眼,「我居然睡了這麼久?!」

  沈司岸唔了聲:「你是凌晨才睡過去的,這麼晚才醒,挺正常的。」

  「……」

  她懶得跟他扯,趕緊起床準備洗漱,今天晚上有她的生日宴,她還得趕緊去酒店準備。

  還好現在天氣涼了,舒清因圍上圍巾,別人就看不見她脖子上的痕跡了。

  沈司岸送她去酒店的時候,看她一個勁兒的鼓搗自己的圍巾,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你現在再遮著也沒用啊,」他輕飄飄的提醒她,「晚上換了禮服又不能戴圍巾。」

  言下之意就是,別遮了,反正都會被看到。

  舒清因崩潰的啊啊了兩聲。

  但她也不是就沒辦法了,往脖子上繞了幾圈項鍊,鑽石奪目,相當的財大氣粗。

  晚上宴會的時候,徐茜葉看到她脖子上還戴著自己送的鑽石項鍊,不禁得意的哼了聲,「不是說不喜歡這麼浮誇的嗎?還不是戴上了。」


  舒清因也沒法解釋,摸了摸項鍊,只好附和徐茜葉的話,誇她眼光真好。

  徐茜葉最喜歡聽這種恭維話,仰起脖子笑得相當得意。

  「說不定我這份禮物將會成為繼姑父後你最喜歡的第二件。」徐茜葉滿懷自信的說,轉而看向她的手臂。

  結果舒清因卻因為她的眼神下意識的將手別在了背後。

  徐茜葉不明所以,「你躲什麼?」

  這時不遠處的張總秘過來叫舒清因,「舒總,輪到您上台說話了。」

  「好。」舒清因舒了口氣,立馬回答。

  舒清因接過話筒,提著裙擺走上了台。

  她今天格外亮眼,不光是那張漂亮的臉,還有脖子上那堪比打光燈功率的鑽石項鍊。

  大屏幕上特寫出她的臉。

  相較於去年的生日宴,她今天是真正的主角。

  徐琳女士站在台下微笑著看她發言,眼中是滿滿的自豪,耳中時不時聽到其他人對她女兒的誇獎。

  「令千金這是好事將近啊。」突然有人拿著酒杯過來恭賀。

  徐琳女士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哎徐董你就別裝糊塗了,我都看到了,」那人用酒杯指了指台上正說著話的舒清因,「令千金今天手上戴了個戒指啊,雖然是戴在右手上的,但那明顯是鑽石戒指啊,這還不是好事將近?」

  徐琳女士正好站在舒清因左側,順著那人指的地方看了過去。

  舒清因不是左撇子,但她今天是用左手拿的話筒,右手優雅的落在身側。

  徐琳女士知道她的手腕上常年戴著舒博陽送她的那枚手鐲,只是今天她的手腕素淨,什麼都沒戴。

  反倒是右手中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舒清因的手是典型的小姐手,從不做事,瑩白漂亮,任何首飾都能駕馭得住,包括這麼高調的戒指。

  相當的高調,而且不是普通鑽石的大小,發著粉白色的光。

  舒清因原本並不想戴,是沈司岸軟磨硬泡給她戴上的,他還說這粉色和她的翡翠手鐲不搭,非讓她取下來。

  她不願意,沈司岸就跟她抱怨,說她爸爸送她的她就天天戴著,他送她的平常戴不了,就今天這麼隆重的場合正好可以戴,讓手鐲委屈一下她還不願意。

  舒清因想想也確實是,所以將手鐲暫時取了下來,戴上了戒指。

  她知道鏡頭給特寫的時候,會把她拿著麥克風的手也給拍進去,所以舒清因特意換了左手。

  只是這一換,反倒惹人注意她的右手。

  舒清因說完話正要下台,有個恆浚的高層突然舉起手,說有話問她。

  「什麼?」

  「今天既然是舒總的生日,要不乾脆喜上加喜再宣布個好消息吧,」那位高層邊笑邊說,「舒總的右手就別藏了,我們都看到了。」

  舒清因還沒來得及藏,鏡頭已經很配合的給了舒清因的右手一個大大的特寫。

  鵪鶉蛋大小的粉鑽被放大切至舒清因身後的屏幕。

  宴會廳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臥槽!」

  「哇!!!!」

  「這戒指好大!」

  「這戒指他媽的有鳥蛋這麼大了吧。」

  有眼尖的人認了出來,「那不是之前香港拍賣的那個『粉紅之星』嗎?」

  「!!!!!!!!!」

  所有人滿含期待的看著台上的舒總。

  舒清因硬著頭皮說:「這個戒指沒有別的含義,大家別誤會。」

  還沒來得及還話筒,舒清因趕緊逃下了台。

  結果被徐琳女士攔住,「清因,你和司岸定下來了都不跟媽說一聲的嗎?」

  連她媽都誤會了,舒清因百口莫辯,只能一個勁兒的說沒有。

  舒清因恨恨的摘下戒指,她摘得實在太晚,剛剛的特寫鏡頭早就隨著鋪天蓋地的網絡傳播了出去。

  這回不單單是在論壇上掀起風浪,前不久的拍賣會,某個神秘富豪花了五億多港幣拍下的「粉紅之星」,沒有人知道是誰拍下的,也沒有人知道這顆「粉紅之星」以如此天價被拍走到底會用來做什麼。


  所有人都想知道,當初新聞標題上寫的「神秘買家天價拍下59.6克拉『粉紅之星』,刷新世界拍賣記錄」中的買家,以及這顆「粉紅之星」到底在哪兒。

  現在找到了,直接空降微博熱搜。

  它在恆駿集團總裁舒清因的手上,而「粉紅之星」到底是舒清因自己買下的,還是有人贈予,還未可知。

  舒清因為了避免被人問這個問題,下了台就躲休息室里去了。

  外面一大堆的記者說要採訪她,手機不停震動著,她現在根本不敢登微博,生怕一登微博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熱搜。

  恆浚的公關實在垃圾,居然就任由這個熱搜在上面待了整整幾個小時,非但沒撤下來,反而節節攀升。

  舒清因找徐琳女士抱怨,結果徐琳女士只是淡淡說:「這對恆浚是一次很好的正面宣傳,而且還是免費的,為什麼要撤?」

  舒清因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媽,「媽,你奸商都奸到你女兒頭上來了?」

  「話別說的這麼難聽,」徐琳女士擺手,「如果你想撤的話,就叫柏林地產他們那邊處理吧。歸根結底,這個熱搜是司岸惹出來的,誰讓他要花那麼多錢拍顆鑽石送你。」

  舒清因想想也對,只好給沈司岸打了個電話,想跟他商量,就說這戒指是她買的,雖然有點對不起他,但也好過一直待在熱搜上。

  結果沈司岸壓根就不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記者堵住了。

  她更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躲進休息室時,她的總秘張赫瞬間成了宴會紅人。

  受邀而來的媒體話筒都快塞到張總秘的嘴裡了。

  張總秘從來沒被這麼關注過,一時有些受寵若驚,清秀的臉上掛著淡淡紅暈,「那個,舒總這段時間並沒有去過香港,也沒有出席之前舉辦的拍賣會。」

  記者趕緊問:「那舒總手上的『粉紅之星』並不是舒總本人買下的?」

  「不是,肯定不是。」張總秘語氣肯定。

  那只有一種可能的,別人送的。

  「那請問知道這枚『粉紅之星』是誰送給舒總的嗎?」

  張總秘想了想,說:「可能是舒總男朋友送的吧。」

  眾人大驚,「男朋友????」

  張總秘剛說出口才發現自己說漏了餡,除了他還沒外人知道舒總已經有男朋友了呢。

  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記者只需要知道這麼點線索就夠了,前段時間在香港,出席過拍賣會,且和舒清因有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的男人就只有一個。

  張總秘失去了價值,記者和攝像頭紛紛奔赴那個男人。

  看著沈總飛來橫禍,突然被一群記者團團圍住,張總秘心想自己這下又得罪了沈總,估計恆浚是待不下去了。

  他這第一秘書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那邊沈司岸被突如其來的一頓閃光鏡頭拍得眯了眯眼。

  記者單刀直入直接問那顆「粉紅之星」是不是他買的,他挑眉,大方承認了。

  「那您是否將它送給了舒總?」

  沈司岸笑,「不然呢?難道她從我手上買過去的不成?」

  雖然她是想買,但沈司岸沒給她這機會。

  「那您送出這顆『粉紅之星』,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沈司岸拖長了語調,笑得散漫又有深意,「鑽石還能有什麼特殊含義?」

  他也不直接說出來,令人無盡遐想,這是他的慣用招數,說話只說一半。

  現在當事人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隨便記者自己發揮了。

  沈司岸直接拒絕了剩下的採訪,一群人圍在他旁邊問這問那,問得他有些不耐煩。擺脫掉記者們,他打算去休息室找那隻舒姓小鴕鳥,想看看這下她還有什麼地方可躲的。

  半路被張總秘攔下,對方沖他鞠了一躬,一頓道歉。

  沈司岸笑眯眯地拍了拍張總秘的肩,「張秘書,多謝了,不愧是第一秘書。」

  張總秘:「?」

  人生總是會在出其不意間,給你一個大驚喜。

  張總秘覺得他的仕途又突然開始光明起來了。

  ***


  休息室的舒清因在刷微博,刷著刷著就刷到了「好事將近」、「神仙求婚」以及「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的女人」這樣的關鍵字。

  【嗚嗚嗚嗚嗚嗚我真的好酸】

  【怎麼會有人這麼好命】

  【這位舒小姐簡直傳奇,一婚更比一婚高】

  【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沈司岸這臭男人都說了什麼。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舒清因看到來的是沈司岸,跑過去就要咬他。

  「你到底跟記者說了什麼?」舒清因咬牙切齒:「怎麼就成了求婚了?」

  沈司岸無辜的眨眨眼,「我可沒說求婚啊,別冤枉我。」

  「……」舒清因無話可說,「那現在怎麼辦?你讓你們公關部趕緊把這些謠言都撤了。」

  「公關很花錢的,」沈司岸漫不經心,擺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我們不能浪費這個錢。」

  這臭男人,當初牛逼哄哄的拍鑽石的時候怎麼沒見他說不要浪費錢!

  舒清因氣得脖子通紅,「那你說怎麼辦?就任憑這些謠言在外面到處傳?」

  「你要不想讓謠言再繼續這麼傳下去,」他抬起眉梢,給她出了個主意,「我有個辦法,你要不要聽聽看?」

  「什麼?」

  他彎下腰,湊到她耳邊說:「你有沒有聽過謠言總是比真相跑得快這麼句話?你把它變成真的,不就很快能壓下來了嗎?」

  舒清因瞪大眼,被男人一把抱起,眼底含笑望著她,「因因,你要不要考慮真的嫁給我?」

  「……」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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