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牧墨修的眼神,她就看懂了他的意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還沒有找到隊友?」文智眼中帶笑的看著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後方走來的牧墨修。
「是……是啊。」看著全然信任自己的文智,秦桑心裡不由冒出了愧疚的情緒。
「其實,我今天是一個人一隊,既然你還沒找到隊友,不如我們先合作?」
文智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身後有人出現,就在他警惕的準備後退時,符紙已經貼上了他的後背。
「合作還是不必了,她的隊友在這兒。」
牧墨修涼涼的開口,看著文智詫異的神色,眼中卻跳動著幾分得意的光。
「文智,對不起啊。」秦桑滿臉的不好意思。
文智看著兩人這才恍然過來。
雖然被淘汰了,也還是笑著道:「沒事,遊戲不就是這樣的嗎?祝你們能玩到最後。」
他這樣一說,秦桑就更覺得抱歉了。
畢竟在節目裡文智幫了自己那麼多,看到她也沒有淘汰她,還提出合作,結果她卻反而和牧墨修配合起來把他淘汰了。
「不過是個遊戲而已,至於這麼入戲麼?你演戲的時候要這麼有感情,也不至於現在還在演小配角。」牧墨修看著她那一直垂著頭不說話的樣子,毫不留情的冷嘲。
秦桑憤憤的看了他一眼,卻敢沒說什麼。
畢竟這是在錄節目,她不能表現的在牧墨修面前太放肆了。
遊戲的最後,除了他們只剩下莊梁和餘妙箏。
秦桑躲在一旁親眼見識了牧墨修那精湛的演技。
為了策反對手,他直接過去告訴餘妙箏,他們才是一隊,並且將兩人的身份分析的頭頭是道,讓餘妙箏完全倒戈,兩人一起淘汰了莊梁。
接著,全身心信任牧墨修的餘妙箏自然也被他毫不猶豫的殘忍淘汰。
秦桑整局成功躺贏,和牧墨修成了最後贏家。
最後,一群人站在一起做了今天最後的收尾。
其中不乏大家對牧墨修的誇讚,認為他遊戲玩得十分精彩。
秦桑也這麼覺得,她真沒見過比他還會玩套路,並且撒起謊來面不改色的人了。
晚餐是在古城一家有名的餐廳用的,一行人包了一個包廂。
秦桑先去了洗手間,再進去的時候,就只剩下文智右邊的空位,牧墨修左右坐的是餘妙箏和蔡柔。
「過來這邊。」文智朝她揮手,秦桑在牧墨修的凝視下,有些僵硬的坐了過去。
她可沒辦法選擇,座位只剩那一個了。
「墨修哥,你一周後帝都的演唱會,我能去看嗎?」
蔡柔期待的看著牧墨修,眼裡帶著崇拜和欽佩。
「對啊!你的演唱會要開始了,我也要去!」餘妙箏完全沒考慮自己的行程問題,就對牧墨修提出了申請。
秦桑聽到她們的話,沒忍住看了牧墨修一眼,結果卻正好和他的目光對上。
她慌忙低頭,裝作認真吃飯的樣子。
「隨你們,門票可以去阿遠那兒拿。」牧墨修聲音平淡的說。
餘妙箏撇了撇嘴,在他助理那兒拿門票和在他手裡拿那可是有本質的區別!
「嘗嘗這個。」
文智突然給她夾了一塊紅燒肉,舉止十分自然,秦桑卻覺得有些尷尬。
她時刻記得昨晚牧墨修的話,怎麼還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吃文智給自己夾的菜?
「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秦桑輕聲說了句,那塊紅燒肉就一直放在碗裡沒動。
察覺到了這一點的文智眼中閃過一絲苦笑,抬眼看向牧墨修的方向,卻發現他正冷冷地看著自己,眸色幽深。
呵,原來如此麼?
意識到什麼的文智釋然的笑了笑,他的確對秦桑有些好感,所以在節目裡處處照顧她。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他是註定要收回那些心思了。
節目最後一天的錄製,是要去給小鎮上的孩子們表演節目,每人準備一個才藝,逗孩子們開心。
牧墨修和蔡柔準備的都是唱歌,所有嘉賓們和孩子們一起坐在台下,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牧墨修手中拿著吉他上了台。
音樂響起的瞬間,秦桑就立刻聽出,他要唱的,竟然是那首《夢中婚禮》。
伴隨著前奏響起,吉他聲悠揚的傳入所有人耳中,他獨特的嗓音將這首歌曲唱得撩人心扉,歌詞更是直擊人心。
此刻,他又變成了舞台上那個極具魅力的巨星,讓人無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半分。
聽著那些她再熟悉不過的歌詞,秦桑眸光微閃著,眼中泛出一絲淚光。
而這時他正好抬頭,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千言萬語都在一個眼神中訴盡。
秦桑很快便斂下了眸,掩飾下眼底的霧水,讓人看不出她此時的端倪。
一首歌結束,掌聲四起,小朋友們甚至還喊起了安可,顯然非常喜歡牧墨修的演唱。
等到蔡柔的歌唱完後,便是她上台。
從座椅上起身,秦桑脫掉了外套,露出裡面白色的束腰連衣裙,緩緩走上台。
「我要給大家表演的,是一隻……芭蕾舞。」她對著話筒開口,看著台下所有凝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竟然生出了幾分緊張。
她擺好了動作後,便給音響師打了手勢,一段優美的音樂很快響起。
是約瑟夫拉卡爾的AmapolaPartII,隨著音樂的起伏,秦桑墊著腳尖,翩然起舞,每一個動作,都像優雅的天鵝,美如壁畫。
牧墨修神色有些僵硬的看著她,眼底滿是意外。
她竟然……要跳舞麼?
秦桑一身潔白的裙子隨著動作輕輕飄舞,臉上始終帶著純淨溫暖的淺笑,踮腳,旋轉,落地,那麼輕盈,靈動。
一時間,所有人都像是忘了呼吸般,目光直直的定在她身上。
牧墨修微皺著眉頭,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往事。
他看著盡情釋放著光芒的秦桑,雙拳緊握著。
她有多久沒有跳過芭蕾了?
自從那次事故之後,他以為,她已經徹底放下了那該死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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