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墨修開車來到怡園別墅,路途中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和秦桑說過半句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到了別墅後,他就立刻拉著秦桑進門,最後在她的掙紮下,乾脆一把扛起她,來到了臥室內的浴室。
他往浴缸里開始放水,俊美到堪稱絕色的臉龐此刻只剩下無盡的冷意。
「牧墨修,你到底要幹什麼?」
秦桑看著他,語氣有些無奈和煩躁。
這時,浴缸里的水滿了,他直接過來扯掉蓋在她身上的外套,露出裡面那身吊帶裙來。
牧墨修眼神赤果果的凝視著她這身裝扮,瞳孔深處閃過一絲冷戾。
她知道自己這身衣服不正常,面對他的打量,面色頓時有些燥紅的捂著胸口別開了身子。
「怎麼,能給他看,卻給我看不得?」
牧墨修突然冷不丁的嘲弄了一句,秦桑怔了怔,目光掃向他,「牧墨修,你胡說什麼?」
他冷笑著,慢慢靠近她,眼神危險的讓秦桑不自覺警惕起來。
「撕拉——」
猝不及防間,裙子就被他一把給撕碎了。
秦桑受驚的「啊」了一聲,低頭看著從身上滑落的碎布,錯愕的僵在原地,曼妙的身軀頓時暴露在他眼前。
他眸色暗了暗,認真審視了一遍她的身體,喃喃道:「還好,沒有留下什麼髒東西。」
語畢,他就一把抱起秦桑,扔在了溫水之中。
突然被他這麼扔到浴缸里,秦桑被嗆得不輕,她眯著眼咳嗽著,惱火道:「你瘋了麼?」
「我確實要被你逼瘋了。」
牧墨修自嘲的呢喃了一句,眸光幽深而危險的凝視著她。
下一秒,他就拿著搓澡巾,擠了沐浴露在她身上猛然擦了起來。
因為力道太大,以至於秦桑有些受不住的喊疼。
聽到她低聲的呼喊,牧墨修頓了頓,眸光越發的幽邃起來,他直視著她,眼裡閃爍著冷寂的暗光。
「疼麼?阿桑,你可知道,你剛才做的事讓我有多疼?」
他語氣中滿是抑制,像是在控制著自己別在她面前爆發。
秦桑立刻道:「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
「什麼都沒發生?」牧墨修面色瞬間猙獰了起來,眼尾都染上了紅色。
「阿桑,這個時候來騙我,還有什麼意義呢?」
他親耳聽見的動靜,還有進門時祁名燁壓在她身上,而她穿著那身渾身上下都遮不住什麼的吊帶裙,正在做什麼,他看的清清楚楚!
「真的是你誤會了,我們是被人陷害的!」
秦桑還想要繼續解釋,他卻上前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眸光暗沉,「別說了。」
她面色一頓,接著牧墨修就又把她擦起了身體。
秦桑實在受不了他這樣的舉動,咬著唇道:「牧墨修,你別這樣。」
他沒有回應,只專注的做著手裡的工作,等到擦洗的差不多後,又拿著噴頭將她清洗乾淨,最後用浴巾包著帶回了臥室的床上。
牧墨修站在床頭,伸手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的扣子,八塊腹肌立刻暴露在她眼前,他神色漠然,整個人都散發著不好接近的陰冷氣息。
看著這樣的他,秦桑莫名覺得心底有些慌亂。
「牧墨修,你聽我說,我和祁名燁,真的只是在演戲,因為有人綁架了我,把我們關在那,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
說到這,秦桑看見他徹底脫掉了襯衫,開始解起了皮帶,一顆心頓時吊在半空,開始往後退縮。
「牧墨修,你聽到我說的了嗎?我們是被人算計了!」
「我聽到了。」
在她著急的呼喊下,牧墨修啞聲開口,脫掉長褲後,一手困住她想要逃離的雙腿,俯身朝她壓制過來。
「阿桑,你知道看見你們躺在那張床上時,我這裡,有多痛嗎?」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神色痛苦。
秦桑眼眸微閃的看著他,心跳這一瞬間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
「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阿桑,只要你以後不再見他,好好陪在我身邊。」
說著,他薄唇貼在她面頰上,灼熱的呼吸讓她整個人都不由的顫慄起來。
「別再讓我生氣了,好麼?」
「牧墨修,你要我說幾遍才能明白?」秦桑氣得臉色漲紅,「我和祁名燁他……」
話沒說完,他就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嗚咽聲中,這個吻也愈發加深。
她雙手被他死死禁錮在頭頂,毫無反抗的力氣。
等到一吻結束,他又低喘著在她耳邊啞聲道:「別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
語畢,那炙熱的吻又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此刻的牧墨修,就像一頭兇猛的,毫無理智的野獸,腦中全然沒了思考的能力,滿心都只想讓面前的女人完全只屬於他一個人。
面對他越來越放肆的觸碰,秦桑身體僵硬著,想要抵抗,最後卻只是白費力氣,而牧墨修,也完全沒有在意她的哭罵,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次日。
秦桑醒來時,外面已經是陰雲密布的天氣,乍一眼看向窗外,還以為是天還沒亮。
她強撐起渾身酸痛的身體,身邊早已沒了牧墨修的影子。
想到昨晚他的強迫,秦桑就委屈的想要掉眼淚。
她咬著唇,找到那件浴袍穿上,腳步顫顫巍巍的過去想要開門,結果卻發現,門竟然被反鎖了。
秦桑擦了擦眼淚,秀眉微皺起來。
就在這時,門卻自己開了。
牧墨修端著一份早餐,看到站在門邊的秦桑,面色看上去毫無心虛和異常,仿佛昨晚什麼也沒發生一般,徑直走進來,順便再次關上了門。
「牧墨修,你混蛋!」
秦桑怒罵了一聲,小臉滿是憤慨和憎恨。
「阿桑,睡了這麼久,你肚子應該餓了。」
他將早餐放在一旁,轉身走向她道:「吃點東西吧。」
秦桑咬牙切齒的盯著他,冷聲道:「你少給我裝沒事發生的樣子,牧墨修,昨晚的事,我不會原諒你的。」
他強迫她也就算了,竟然還口口聲聲的想要和她生孩子!
想到昨晚他說的那些話,秦桑面頰就燥熱不已,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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