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等候室內,慕家人安靜的坐在手工皮沙發上等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手術是慕家人等候多年的,術前的一切準備都做的極好,不會有任何差錯。
六到八層都被慕家包了下來,自然也封鎖了所有的消息。
「我看時間還挺長的,媽您先去休息一下吧。」慕卿將溫熱的牛奶遞了過來。
這些天為了慕戀手術的事情,田月沒有一天晚上是睡好的,保養得當的臉都看著暗沉了不少。
「戀戀不出來,我也睡不好。」田月對著兒子笑了笑。
江焱坐在慕家人對面,他手中拿著的平板還停留在有關手術的資料頁面上。
「你說,戀戀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這手術我提心弔膽的。」田月擔憂道。
那可是她從小寶貝到大的女兒啊,硬生生的被推進手術室挨那麼一刀,她當然心疼害怕。
慕卿聽了母親的話,看向對面的江焱。
接觸到他的視線,江焱放下了手中的平板,手指調整了鼻樑上的眼鏡。
「阿姨您放心,這次的手術我們請的是業內泰斗,也確保了萬無一失,您應該高興,戀戀馬上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這裡是青城最好的醫院,隸屬江家,江焱又是國內頂級醫科大學的在讀生,本身就優秀。
他的話自然也能讓田月安心不少。
相比起田月的擔憂,慕家父子倒是挺輕鬆的,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沒什麼好擔心的。
「都安排好了嗎?」慕譚看向正一臉悠閒的慕卿。
慕卿抿了口咖啡,神色自然,「不會有問題。」
慕家的女兒做過手術,這是個秘密,這消息不能外泄。
慕淺這個已經毫無利用價值的人,當然也不能留下機會。
聽了兩人的話,江焱垂眸,俊逸的面容之上分不清情緒如何。
的確,只有永遠無法開口的人,才能永遠的保守住秘密,慕淺如今,已經沒用了。
想到這裡,江焱眉眼低斂之間,睫毛微微抖動,手中的黑色簽字筆也握的死緊。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從外面猛的推開。
「出事了!」
偌大的手術室內已經是一片狼藉,地面上碎落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幾名醫生站在一旁面面相覷。
只有被注射了麻藥的慕戀還安靜的躺在手術床上,不被紛爭打擾。
慕家人急匆匆的衝進來,看到的便是滿地狼藉的場景。
「戀戀!」
田月著急的跑到女兒面前,看到安然睡著的慕戀,田月鬆了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慕譚面色冷然,方正的臉上已經是暴怒。
剛剛目睹了一切的醫生戰戰兢兢的上前,「慕淺小姐在手術之前忽然起來打傷了醫生從……」
醫生說著看向了剛才穆淺跳下去的窗口,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很神奇。
「從什麼?」慕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從窗口跳下去了。」醫生閉眼將話說出來。
江焱一個箭步撲到窗邊,從這裡往下看,八樓的高度,能夠看得清楚樓下。
可是下面除了修剪整齊的草坪之外,什麼都沒有。
慕卿摸了把臉,看向跟在後面進來的保鏢,秘書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了下面的人尋找。
「沒有找到任何人墮樓的痕跡。」秘書得到回覆之後開口。
八樓掉下去,不可能什麼都沒有。
慕卿回頭,看向一旁顫顫巍巍的醫生,眼中利光閃現。
那醫生急忙解釋,「是真的,慕淺小姐真的從這裡跳下去了!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
一旁的人也都隨聲附和,明明是真的看見的,可是這人卻憑空消失了。
想到那句話,醫生急忙開口,「慕淺小姐走的時候讓我們轉告慕家,說……」
江焱站在慕卿身邊,看著一臉為難的醫生,「說什麼?」
「說她的腎,慕家要不起……」
聽了這話,慕譚笑出聲來,「一個路邊撿的流浪狗,什麼時候還能挑選主人了。」
慕卿自然明白父親的意思,慕家養了她那麼多年,不可能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江焱站在窗邊,看著樓下訓練有素離開的保鏢,他低頭看著腕上的手錶。
「不識好歹,慕家養了她那麼多年,居然是這麼報答我們的,她怎麼敢在這個時候跑掉!」田月坐在女兒身邊惡狠狠的開口。
平時那麼容易拿捏的女孩,這節骨眼上居然跑了。
江焱上前一開口,「我去找她吧,我應該知道她在哪兒。」
慕卿拍了拍他的肩膀,「從八樓跳下去這個是真是假我不好妄斷,但是手術之前離開,她已經觸碰我的底線,阿焱,你就別趟這趟渾水了,去陪著戀戀吧。」
這話也在變相的提醒江焱,他是慕戀的未婚夫,別過界了。
如今再如何處置慕淺,已經不是江焱能夠左右的了。
「把人找出來,缺胳膊少腿也行,帶回來把沒完成的手術做了。」
秘書聽了慕卿的話,點頭走出了手術室。
江焱眼中滿是擔憂,只差一步了,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問題呢。
與此同時,病床上躺著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田月大喜,扶著女兒坐起身來。
「戀戀,你沒事吧,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田月仔細的檢查女兒的身體。
好在那個小賤人走的時候識相,沒有傷害戀戀,否則的話她非得好好的處理那個小賤人不可。
床上的慕戀視線落在母親的臉上,一瞬間瞳孔放大,抬起的手緊張侷促的撫過田月的臉。
「媽?」
她眼中透著震驚和不可置信,像是見到了死而復生的人一般。
「戀戀,別擔心,哥哥一定把她抓回來,這腎她摘定了。」慕卿上前安慰妹妹的情緒。
他慕家,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侮辱過,更別說是個孤兒。
聽了慕卿的話,慕戀伸手,穿過寬大的病號服往後,她手下一片滑膩,沒有那道因為換腎而切開的猙獰的疤痕。
「呵……」慕戀忽然笑出聲來,這笑聲越來越大,讓人摸不著頭腦。
慕家父子湊過去滿臉擔憂的看著她,田月以為女兒是被刺激了,一直安慰她會將慕淺抓回來。
笑聲戛然而止,慕戀低著頭眼中是難以掩飾的興奮。
上天這是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了。
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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