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突然想到,尹天熙車的窗戶是那種外面看不到裡面的,他真要對她做什麼,她也無力抵抗。Google搜索
「尹天熙,這是大街上,你真的瘋了嗎?」
尹天熙抬頭看了一眼窗外:「我們換一個地方。」
車子被他開到了一條僻靜的小街,他走下車把她從副駕上拽了下來,生生地推倒在了后座。
「尹天熙!」
他毫不溫柔地拉開了她的裙子拉鏈,粗暴的對待。
夏淺淺感覺身體快被撕裂了,強忍著痛。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結束了,在他離開她身體的那一刻,她感覺身上像被車輪碾過了一樣,這種要散架的感覺。
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以這麼沒有尊嚴的方式,仗著他是她的丈夫,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尹天熙不屑地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冷哼一聲,一邊系上領帶一邊說道:「夏淺淺,我不喜歡不聽我話的女人,知道麼?」
夏淺淺蜷縮在車座上,感覺身上還是火辣辣的痛,無力回應他的話。
有家不回,非要在車裡……他是想尋求一種刺激嗎?
「今天就是讓你記住,只要我想要你,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尹天熙的眼神冷冷的,帶著幾分邪佞,「我能娶你進門,就也能徹底廢了你。你要是想在尹太太的位置上繼續坐下去,今後最好乖乖聽我的話,別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這個男人不僅心狠手辣,而且言出必行,他最常用的懲罰措施就是用身體,她還不能反抗什麼,因為她本來就是他的妻子,這些都是夫妻之間的事。
夏淺淺知道,這也許是自己選擇這段婚姻必須要承受的代價。這個男人對她沒有感情,她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工具。
「記住了,你的眼裡,心裡,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你的身體更是我的,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他的眼神冷厲得可怕,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權,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
他尹天熙的女人,只有他一個人能碰!
「那你呢?」
不知為什麼,夏淺淺的雙唇間自然流露出這句話。每次都是他在要求她,可他呢?作為丈夫的他又能為她作出什麼承諾?
「夏淺淺,你這是在問我?哈哈哈……」這時的尹天熙已經重新穿戴好走出了車子,單手扶在車門上,玩味地看著車裡的女人,「我記得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不要妄想我的心裡能有你的位置。我所能給你的,只有尹太太這個位置。你應該學會感恩,能冠上這個頭銜,已經是多少女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了。」
說完,他用力關上了後車門,也沒有管女人癱在后座上,便大步走向了駕駛座。
……
一路上,車裡的冷氣開得很大,夏淺淺一直披著一件長袖蜷縮在後面,還是覺得冷。凌亂的頭髮披在肩上,擋住了視線,她也無暇顧及。
「冷氣開太大了,稍微關小一點好嗎?」
尹天熙聽她小聲請求的聲音,真的伸手轉了一下空調控制鍵,把風量調小了。
夏淺淺鬆了一口氣,閉上雙眼,頭靠在車座上。這個男人,還算是沒有太絕情,至少她說冷了,他還願意幫她調低一點。
在這場婚姻里,比起妻子,她感覺自己更像是他的獵物,是他為了完成父母之命帶回來戰利品。在大事上,他完全不會顧及她的感受,一切的一切,只是「他需要」。
也罷,他們的這段婚姻從最開始就沒有公平可言,她始終是被動的,只要他立下不平等條約,她就要無條件執行。
「禮拜六有一場重要的晚宴,你要跟我一起出席。」尹天熙都沒有看后座的女人一眼。
夏淺淺只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有多言。
「這場晚宴每年舉辦一次,邀請的都是全市的各界名流,各大媒體也都參加。你是第一次出席,而且是以我太太的身份,對尹家的形象非常重要,不能有半點差池,知道了嗎?」
「還需要陪酒嗎?我酒精過敏的。」
「當然不用你喝。」尹天熙這才透過反光鏡瞥了女人一眼,繼續駕駛著車子,「到那天你只需要跟著我就可以了,不用說話,有敬酒我會替你擋過去,就說在備孕。」
「……」
夏淺淺差點磕到車座上。他們才結婚兩天,這就要開始拿備孕打幌子了?
「可是,我……」
「怎麼?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尹天熙的語氣里透著幾分強硬,「從你嫁到尹家的那一刻起就應該想到這些的。」
夏淺淺嘆了口氣,又把衣服裹得進了一些,似乎這樣才能得到些許溫暖。
的確,雖然她不是很情願這麼早升級當媽,但也許真的要為尹天熙生下一兒半女,不然怎麼在這個大家庭立足,這是她逃不掉的吧。
「那天媒體們也都會到場,正好借著機會做做公關,對你以後的形象也有好處,畢竟你已經是尹太太了。以後你從懷孕到生子,甚至育兒的早期教育,媒體都會關注的,早點做些鋪墊沒什麼不好。尹太太的標準人設就是賢妻良母,這就是你今後要做的。」
夏淺淺沒有再吱聲。
豪門的太太真是不好當,不僅要在他家裡忍氣吞聲的,還得配合男人逢場作戲,裝出一副恩愛夫妻的模樣。自從嫁入豪門,今後就全靠演技了吧。
尹天熙見夏淺淺沒有再有疑議,很是滿意。看來夏淺淺這個女人也並不難掌控,他算是掌握了她的弱點。
不管怎麼說,眼下的首要任務就是要讓夏淺淺懷孕,無論如何也要讓她為尹家生下一個孩子,這樣他才好在父母面前交差。
只有這樣,父親才肯放過韓千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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