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連向陽身上的光環也沒有辦法和這種頂級富二代比。
聽到這些員工在那裡竊竊私語,向陽直接回頭給了她們一個眼神殺。
頓時所有人都把腦袋縮回了工位,看到這一幕的張一又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
「向總好大的威風啊,怪不得能把公司做的這麼好,比我有強的多了。」
「哼!我懶得和你廢話,現在立馬從我的地盤滾蛋,對了,帶著你那一束臭花。」
向陽的怒氣值已經到達了頂峰,他最討厭別人來搶他在乎的東西,很明顯秦韻就是他在乎的人之一。
「好歹讓我見一面秦小姐吧?要不然我不是白來了?我那麼喜歡她,就想要見一面而已。」
「滾蛋!秦韻不在這裡,張一,我勸你把那個小心思收起來,你那是喜歡她嗎?你那是饞她的身子!下賤的東西!」
原本因為合作干亞久津准,向陽打算給這個殺老婆的死變態留一點面子的。
可是對方壓根就不接受他的好意,向陽只能暴力驅趕,要不然不知道這個神經病要捅出什麼簍子出來。
「好好好,我走行了吧,但是這束花還請你轉交給秦小姐,怎麼說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嗯,你給我吧。」
說完向陽就接過他手裡的話,然後一直盯到他帶著那群保鏢離開為止。
等確認張一走了以後,向陽隨意的把那束花給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就刷臉進了秦韻的辦公室。
出乎意料的是,進去以後他看到秦韻正埋頭寫著東西,似乎根本沒有被外面的事情影響。
「你不知道門外發生的事情嗎?」
向陽邊說邊倒了一杯水,然後走到了秦韻辦公桌的對面坐了下來。
看到他過來秦韻推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然後溫聲細語的回答道:
「知道呀,又是上次那個人吧。」
「那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
向陽有點奇怪的看著她,這段時間他發現秦韻愈發的恬靜了,就是那種什麼事情都風輕雲淡的感覺。
說實話他真覺得這種女人挺難追的,一點回應都沒有,難怪當初那個林傑在她身上花了那麼多心思也沒有用。
「緊張什麼啊,你在這裡呢。」
這句話說的向陽無言以對,能讓女人這麼信任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於是腦袋有點宕機的向陽忽然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今年也二十五六歲了吧,大學畢業都好多年了。」
「二十七了老闆,我比你小五歲。」
聽到向陽的話秦韻睜開美眸看了他一眼,語氣里還帶著一絲嗔怪的意思。
「額,我對數字不敏感,就像到今天我都沒覺得我三十二歲了,光陰如梭啊。」
看到有些感性的向陽,秦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安慰的說了一句。
「嗯,我第一次認識老闆的時候,你就長這樣,一點都沒有變老。」
「呵呵,怎麼可能一點都不變老呢,我頭上白髮都生了不少了,對了,你以後打算怎麼辦?一直做女強人嗎?」
已經很久沒有和秦韻好好聊聊的向陽忽然開始嘴賤了起來,或許是剛剛張一的事情刺激到了她。
他忽然想問問秦韻以後有什麼打算,或者說是有什麼想法,畢竟都二十七歲了,也老大不小了。
果不其然聰明如秦韻立馬就聽出了向陽話里的意思,她伸出如蔥般的玉手挽了一下散落的法絲。
然後眼神空洞的看著遠方回答道:
「我能怎麼樣呢?老闆你知道的,自從我弟弟死了以後,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有親人了。」
「唯一能讓我有歸屬感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可惜那裡不是獨屬於我一個人的地方。」
看著秦韻憂鬱哀傷的眼神,向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沒有辦法學著尹天仇一樣說出我養你啊那四個字,因為如今肖麗和王淨就已經讓他夠頭痛了。
向陽清楚的知道,愛是自私的,每個人的愛都是自私的,即使他和秦韻郎有情妾有意,但是現實里的問題卻沒有辦法解決。
因為他不想顧此失彼,肖麗給他生了一對可愛的龍鳳胎,而王淨的愛也是那麼純粹深沉。
失去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都讓他無法接受,所以面對此刻秦韻的話,向陽只能選擇迴避。
裝傻充愣是他現在唯一的選擇,他眼神閃爍的悄悄把話題給引到了別的地方。
「你現在這麼有錢,想要一個家不是太簡單了,追你的人大把呢,對了,我這兩天可以不會來公司,這裡的事情你跟明景多注意一點。」
秦韻怔怔的看著向陽,她的臉上肉眼可見的浮現出一絲失望,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說什麼。
「好的,你自己小心一點。」
等向陽離開以後,她的眼淚才悄悄的滴在了桌子上。
這邊向陽準備去醫院找那個張家的人,等到了地方已經下午一點鐘了。
剛好是醫生護士休息的時候,所以向陽不費吹灰之力就走了進去。
「你……你怎麼進來的!」
看到向陽的第一眼那傢伙就露出驚恐的表情,可惜的是向陽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直接使用控制人心讓他成了一條忠實的狗,眼看四下無人,他快速的問出了問題。
「你是張一的什麼人?」
「我是張府的管家張京,專門替少爺打點內外事務的。」
張京很老實,如今在他眼裡向陽就是他活爹,比親生老子還親的那種。
「那你跟我說一說,張一究竟是不是把於筱竹殺了埋老槐樹底下的?」
沒想到張京的臉上居然露出詫異的神色,然後用奇怪的聲音說了一句。
「什麼老槐樹?」
……
從醫院的病房出來以後,向陽的表情陰沉至極,他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開車回了家,現在的他只想安靜。
與此同時。
亞久津准把櫻花國的那些個老頭子都帶到了魔都,當然他肯定不會那麼好心讓人把屬於他的財富都搶走。
在老頭子剛到酒店歇息下以後,亞久津准就帶著菊池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