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之後,潘德龍就回到客廳,此時,俞蘭香早已換上了睡裙坐在大廳裡面玩手機。
潘德龍還圍著浴巾沒有換衣服,俞蘭香見了,連忙對他說道:「進去換衣服吧!一會得睡了!」
俞蘭香這是提醒潘德龍,自己想了,只是不好說出來。
潘德龍就進房換衣服去了,不一會兒,俞蘭香就進來了。
見潘德龍已經換好了,俞蘭香直接脫了睡裙,鑽進了被窩裡。
房間裡面開著空調,十分涼快。
潘德龍見狀,也連忙鑽了進去。
但他沒有脫衣服,仍然穿著睡衣睡覺,這是潘德龍的習慣。
俞蘭香今晚特意給身上多用了點沐浴露,此刻,還殘留著沐浴露的余香。
潘德龍聞著濃郁的沐浴露香氣,不知道咋的,心裡沒有起任何波瀾。
潘德龍自己也感到奇怪,以前聞著俞蘭香身上的體香,潘德龍就是沒有精力,但多少有些興奮,只是力不從心。
但現在根本就沒有反應,這讓潘德龍感到異常的不對勁。
俞蘭香見潘德龍沒有摟自己,心裡也很空虛。
於是,就主動的把身子偎向了潘德龍的懷裡。
潘德龍見俞蘭香如此,也下意識的把她的胳膊摟住,然後,撫摸了起來。
俞蘭香的玉臂被潘德龍用手不停的撫摸著,心裡也一片火熱。
但潘德龍卻古井無波,於是,又把手伸向了俞蘭香的飽滿之處。
誰知,仍然沒有任何的衝動反應。
潘德龍急了,他的額頭冒出一股冷汗。
俞蘭香以為潘德龍撫摸自己是他也來了興趣,也就把手朝潘德龍身上摸。
最後,俞蘭香發現了潘德龍的不對勁。
「德龍,你今晚是怎麼了?好像不在狀態!」
俞蘭香連忙詢問潘德龍道。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潘德龍一臉頹廢道。
「是不是在你那個女秘書身上快活過度了?」
俞蘭香立刻一臉慍怒道。
潘德龍和秘書鄭宴紅的事情,俞蘭香早已知曉。
但她沒法管這種事情,因為有職位的男人都有女秘書。
因此,俞蘭香選擇默認。
「沒有!」
潘德龍說道。
「那你這是……?」
俞蘭香反問道。
「哎,今晚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明晚再看看,也許精力不行!」
潘德龍安慰俞蘭香道。
「行吧!」
俞蘭香沒法,只得躺回自己的被窩睡了起來。
潘德龍見俞蘭香脫離了自己身子,一下子舒了口氣,但心裡仍然慌的不行。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沒有一丁點反應呢?」
潘德龍心裡暗嘆道。
潘德龍沒有懷疑其他方面的原因,還以為自己是因為放縱過度才會這樣子。
於是,就在自我安慰中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潘德龍去商會上班。
鄭宴紅連忙和他打招呼道:「潘會長,您來了!」
「昨晚睡的好嗎?」
潘德龍就無精打采的說道:「不咋滴!」
鄭宴紅一聽,知道王浩的藥發揮了作用,連忙裝著不知的反問道:「怎麼了這是?」
潘德龍就不停的嘆氣,也不回答。
這對他來說,完全就是一種恥辱。
「潘哥,昨晚上和老婆吵架了?」
鄭宴紅連忙貼著潘德龍的後背,對他吐氣如蘭道。
「沒有!」
潘德龍說道。
「有什麼煩心事,你跟我說說嘛!何必憋在心裡,一個人不自在?」
鄭宴紅說道。
說完,又主動坐到了潘德龍的懷裡,然後,用手去摩挲他的胸膛。
以前只要鄭宴紅這樣撩撥他,潘德龍立馬就有了衝動。
可是現在,潘德龍一點感覺都沒有。
鄭宴紅也注意到了,她對王浩配的藥驚嘆不已。
「潘哥,你今天是怎麼了?」
鄭宴紅反問道。
「宴紅,我感覺自己身體出了問題!」
潘德龍終於忍不住了,連忙對鄭宴紅說道。
「怎麼會這樣?」
鄭宴紅連忙驚問道。
「我也搞不明白!宴紅,你說我是不是放縱過度了?」
潘德龍問道。
「可能吧!要不要我幫幫你?」
鄭宴紅問道。
「好!」
潘德龍無奈的點點頭。
誰知,鄭宴紅不管怎麼做,潘德龍都還是不行。
潘德龍終於徹底的泄氣了,鄭宴紅則裝著一臉幽怨的說道:「潘哥,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有了好多女人才這樣的?」
潘德龍連忙搖頭道:「哪有?我大部分時間不都跟你在一起嘛!」
鄭宴紅就說道:「那你這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潘德龍就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啊?好了,宴紅,你先去你的辦公室!我想靜一靜!」
鄭宴紅就點頭說道:「好!」
說完,就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鄭宴紅立刻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她連忙把這個好消息跟王浩說了,王浩一看,立刻高興的不行。
他讓鄭宴紅不要慌,說潘德龍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的。
等她坐上會長位置以後,潘德龍知道也沒辦法了。
鄭宴紅就說自己明白,然後繼續在商會上班。
而王浩這邊,白蕪答應他的事情,已經開始實施了。
她和王浩約定,去魚平一院找吳生鳳醫生檢查身體。
這天,白蕪突然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要去魚平縣醫院檢查一下。
武大海一聽,立刻懷疑她又想和男人約會去。
但表面上,武大海並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他還不想和白蕪離婚。
他對白蕪說道:「你哪裡不舒服?」
白蕪就說道:「感覺有點痛經!」
武大海就說道:「以前不是沒有嗎?怎麼突然這樣了?」
白蕪就說道:「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疼起來了!」
「我去一趟魚平縣醫院吧,你一個人在家把魚塘管理好!」
武大海卻說道:「不行,你身體不舒服,我得陪你一塊去!」
白蕪見武大海非要去,就對他說道:「魚塘怎麼辦?」
武大海就說道:「我讓張銀花過來幫我看著!」
白蕪一聽,就立刻生氣道:「你是不是跟張銀花有一腿?」
武大海就叫屈道:「誰特麼看上她?」
白蕪見武大海如此說,也就不再逼問。
「那就去吧!」
白蕪說道。
「我打個電話給她!」
武大海說道。
說完,就給張銀花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張銀花就過來了。
武大海給了她一百塊錢,張銀花立馬爽快的答應了幫他看魚塘,然後,武大海就騎著電瓶車帶著白蕪去了魚平縣一院。
「我想找中醫看看!」
白蕪說道。
「好,隨你找誰都行!只要把病看好!」
武大海無所謂道。
於是,白蕪就帶著武大海去了吳生鳳的辦公室。
吳生鳳正在給一個婦女看病,白蕪和武大海只好在沙發上等著。
看完那個婦女之後,吳生鳳就對白蕪說道:「你過來!」
白蕪就說道:「好的!」
說完,就坐到了吳生鳳面前的一個椅子上。
「哪裡不舒服?」
吳生鳳問白蕪道。
「我這快來大姨媽了,有點疼!」
白蕪對吳生鳳說道。
「以前有過嗎?」
吳生鳳問道。
「沒有!」
白蕪回答道。
「那就是現在發生的?」
吳生鳳反問道。
「是的!」
白蕪說道。
「那我給你把個脈!」
吳生鳳說道。
白蕪就說好,然後,吳生鳳就裝模作樣的給白蕪把起脈來。
完了之後,吳生鳳對白蕪說道:「你這個痛經很嚴重啊!」
白蕪一聽,就問道:「有多嚴重?」
吳生鳳就說道:「就是,你這是囊腫引起的痛經,需要長期治療!」
白蕪就問道:「需要多長時間?」
吳生鳳就說道:「最少十天!」
武大海一聽,連忙詢問吳生鳳道:「吳醫生,這個十天能治好嗎?」
吳生鳳就說道:「能治好!就是需要扎針!」
武大海就點點頭:「哦,能治好就行!」
說完,又對白蕪說道:「蕪兒,既然吳醫生說要治療這麼長時間,你就慢慢的治吧!」
白蕪就說道:「只能這樣了!」
然後,又對吳生鳳說道:「那我從明天開始天天過來?」
吳生鳳就說道:「行!」
白蕪就點頭:「那我們走了!麻煩你了吳醫生!」
吳生鳳連忙道:「不用客氣!」
說完,白蕪就和武大海離開了魚平一院。
回到家之後,武大海就趕走了張銀花。
然後,對白蕪說道:「明天是我陪你去扎針還是……?」
白蕪就說道:「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家裡天天請人不划算!」
武大海也為此事犯愁,於是,就點點頭說道:「也是,天天一百塊錢,我也肉疼!你明天打車過去吧!或者我把你送到魚平縣,然後自己回來。」
白蕪就說道:「隨便吧!」
見武大海沒有一丁點懷疑,白蕪立刻暗中偷樂起來。
潘德龍這兩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明天讓鄭宴紅撩撥自己,可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潘德龍也察覺不到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於是,下班以後就去了魚平一院檢查了一下身體。
結果讓他大驚失色,醫生告訴他,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回到原來的狀態了。
潘德龍問醫生是怎麼回事,醫生就說,他也不清楚,只是根據檢查的結果得到的這個結論。
潘德龍徹底坐不住了,他離開了醫院。
晚上,老婆俞蘭香又向他發起愛的信號,可是,潘德龍沒法面對俞蘭香。
俞蘭香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然後,逼問他怎麼回事。
潘德龍無奈,就把檢查單子拿給她看。
俞蘭香一看單子,立刻震驚了。
「你怎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俞蘭香問潘德龍道。
「我……」
潘德龍欲哭無淚。
因為,他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經常在酒吧會所風花雪月,才會掏空身體的!對吧?」
俞蘭香生氣的喝問道。
「不是這樣的!我這兩天之前,還好好的!」
潘德龍一臉委屈道。
「那你這兩天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可能說,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的身體突然變成這樣了吧?說出來,你自己怕是都不會相信吧?」
俞蘭香說道。
潘德龍就說道:「這兩天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啊,我是真的懵逼啊!」
俞蘭香見他如此說,就把單子朝他臉上一扔,然後大罵道:「行啊,你解釋不了,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然後,不再理睬潘德龍,獨自睡覺去了。
又過去了三天,潘德龍突然接到上面發的通知,罷免了他的會長職務,並且任命鄭宴紅當商會會長。
這讓潘德龍無法接受,他連忙詢問上司什麼原因。
上司就說,他犯有嚴重的違紀行為,需要進行調查。
潘德龍一聽,立刻慌了。
因為自己確實存在違法亂紀的事情,如果真的調查起來,肯定免不了要蹲大獄。
一想到這裡,潘德龍就絕望的不行。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秘書鄭宴紅竟然被任命為新的商會會長,潘德龍就有些不能理解。
他不明白上司怎麼想的,然後,就把鄭宴紅招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
「潘會長,找我什麼事?」
鄭宴紅一臉平靜的詢問道。
「宴紅,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舉報我?」
潘德龍一臉震怒的質問鄭宴紅道。
他現在懷疑,很可能是鄭宴紅舉報的自己。
要不然,上司不會讓鄭宴紅當新的商會會長,她肯定是立了功的。
「潘會長,我什麼時候舉報你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啊!」
鄭宴紅一聽,連忙裝著無辜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任命為新的商會會長了。
「你還給我裝蒜!你看看這是什麼?」
潘德龍把任命通知拿給鄭宴紅看,鄭宴紅一見,心裡一陣暗喜。
她沒想到,幸福會來的這麼的快,王浩答應她的事情真的做到了。
但是,面對潘德龍的責問,她還得裝著不知情的樣子,對他說道:「潘會長,這是上司的任命?我是新的會長?怎麼可能?」
潘德龍就呵斥道:「都是你幹的好事,鄭宴紅,你咋這麼惡毒呢?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鄭宴紅就喊道:「潘會長,你真的冤枉我了!」
其實,鄭宴紅此刻已經不怕潘德龍了。
只不過,她如果承認自己聯合王浩對付他的話,不但暴露了王浩,潘德龍更會對她下毒手。
所以,鄭宴紅選擇繼續裝傻。
不一會兒,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