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章
白父雖然有些懷疑,但是白母早就慌了神,便同意讓牧舟過來家裡,他們幫忙勸一月回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拿錯。」
看著牧舟,一月突然篤定的開口。
「媽,你和爸都被人算計了。」
被人算計?
兩老愣了愣,好似突然回神一般,順著一月的視線看向了牧舟。
女人的輕笑聲在屋內迴蕩:「我倒是低估了你不要臉的程度啊?」
牧舟啊牧舟,我當初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你怎麼就還不清楚呢?
錢不是萬能的。
哦,不對,或許就是清楚了,所以才搞出白父病重這一出。
「媽,今天,你要不放心,明天就再帶爸去檢查一次吧,別去上次那家醫院。」
「誒好。」
上次那家醫院?
白父和白母退休之後,每隔兩年都會在醫院檢查,當初公司定的醫院,他們也就一直沒改,誰知道,就這麼被坑了。
「現在,牧先生,請你麻溜的離開我家。」
牧舟那個氣。
不光氣一月的態度,也氣,明明已經騙過了白父白母,卻被一月一言揭穿。
她還會把脈?相處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知道。
那種,明明自以為了解了白肖曉,卻到如今發現自己一點也不了解她的感覺再度冒了出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要是不走,很有可能被眼前的人絲毫不客氣的轟出去。
扯了扯領子,牧舟有些煩躁的邁著步子踏出了白家大門。
自小到大,極少碰壁的他,在一月這裡現在已經碰壁多次了。
那種有氣撒不出來的感覺,讓他簡直不能說有多難受。
然而,也就因為這樣,他對那個曾經是乖乖女,如今卻完全變了個模樣的一月越發有了些心思。
想要離婚,沒門!
回到酒店,牧舟拿出手機,指尖滑動幾下,最後停留在了黎永飛的名字上。
上次婚禮事件過去之後,這大半年兩人都沒有聯繫。
他知道他現在也在B市,而且也知道一月現在就是黎氏的分公司擔任總監一職。
想了想,最終還是將號碼撥了出去。
黎永飛這邊,剛洗完澡出來,心底還美滋滋的回憶著一月的話。
聽到手機鈴聲,下意識看也沒看便伸手接了起來。
「餵?」
「永飛,是我。」
電話里傳出的聲音,讓黎永飛一愣,面色間的笑意漸漸隱了下去:「找我有什麼事?」
「能出來見面聊嗎?」
來自牧舟的邀請,黎永飛沉默了片刻,輕應了一聲:「好,在哪裡?」
不得不說,咖啡廳一直都是一個聊天的好地方。
接近深夜,這裡人也少了許多。
「有什麼事情,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吧。」
黎永飛的直接,讓牧舟有些尷尬,他們之間的隔閡,早就越來越大了。
「我來這邊確實是有些事情,原本只是想約你出來見見的,畢竟,這麼久沒見了。」
多久沒見?
他們即便在X市,似乎見得也不是很多吧。
黎永飛不開口,牧舟有種接不下話去的感覺。
「那個,白肖曉是在你公司做事吧。」
「白肖曉。」黎永飛恍然,原來是為了白肖曉來的。
「是在我公司。」
「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開除她。」
牧舟話出口,空氣中一瞬間寂靜了下來。
「牧舟,我發現,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知道白肖曉的工作能力嗎?」
「她如今是黎氏分公司的頂樑柱,你讓我開除我就要開除?」
「你以為,職場是兒戲?」
兒戲不兒戲,牧舟不管,他現在要的是,白肖曉走投無路,沒有辦法,只能回到他身邊。
「你就說能不能幫。」被一月趕出門,牧舟此時還在氣頭上,結果自己的好友也句句話把自己堵死。
好友?
牧舟不知道,自從婚禮上他和寧靜的事情曝光之後,他和黎永飛就已經不是好友了。
他們可以在年幼時約定一起公平競爭寧靜,他們可以在寧靜不願意和對方生活時將寧靜讓出來。
但是,這不是可以光明正大說著朋友還給人帶綠帽子的資本。
「不能!」
白肖曉很抗拒牧舟,黎永飛知道。
不僅因為這個,還有,他不能將白肖曉讓給他。
他做不到。
兩個男人之間的對峙,一月是不知道了。
不過,牧舟這幾番算計,也讓她有些煩了。
很好,你不離婚是吧?
原本她是打算好好守著白父白母,等三年分居時間過去,向法,院申請離婚,再說其他的事情。
現在,這男人的算計未免有些太過,居然算到了白父白母頭上。
夜深人靜之時,一月開始了第一次來到這個位面的夜間活動。
先是查了牧舟住的酒店,隨後打了車到酒店的后街。
這附近的地形,早在之前她就查看過了,所以,踏著輕功上去,完全沒有問題。
推開客房的玻璃窗戶,一月輕巧的跳進去。
反手將窗戶關上,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從帘子後面走出。
因為怕牧舟醒,所以進來的時候她就放了迷香,這也是為什麼她要在帘子後面站那麼久的原因。
在客房內晃了一圈,一月將藥丸塞進了牧舟的嘴裡。
離開時,不忘將屋內的痕跡清理乾淨。
從窗台跳下,一月踏著輕功落地,拍了拍手,就差大呼一聲大功告成。
脫掉了手套和鞋套,準備打車回家。
轉身之際,視線卻猛然定格。
那不遠處的街道口,一個黑色的人影靜立在燈光之下。
這條街白日裡行人很多,但是夜裡,卻只是有幾盞昏暗的燈光。
被人看到了!
心頭一個咯噔的同時,一月發現那人影有些眼熟。
沒等她說話,那邊的人已經抽出放在口袋裡的手,慢慢往這邊走。
殺了?
不殺?
這是法治社會。
兩個小人在一月心中不停的叫囂著。
下藥,除去他的記憶?
然而,在她糾結間,那人已經站在了燈光之下。
黎永飛!
男人的面色很平靜,似乎絲毫沒有受到之前看到她從十幾層高樓頂跳下來的影響。
「我。」她張嘴想解釋。
媽蛋,還是第一次在法治社會幹壞事被人抓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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