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場發布會下來,並沒說多少問題,不過記者們的興致還是非常高的,畢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鬧出了非常大的風波,現在終於有了後續大家也自然跟進了。
留下警方在這裡進行後續工作,蘇遠等人則是從後台悄悄離開了,畢竟如果現在不開溜的話,在想留恐怕就不是呢麼容易的事情了。
從新換好衣服以後,在警員的幫助下,蘇遠坐上了車子。
這次大家能回來上面聯合和不少的警力,勢必要直接送到家門口,而現在身無分文的蘇遠自然要做公車回去了。
艾琳則沒有這個顧慮,遊輪都能租來,自然有專車接送。
摸了摸蘇曼的腦袋,蘇遠對她說道。
「曼曼,回去以後你要乖乖聽話啊。有不懂的一定要先問,不能直接動手知道麼?」
蘇曼點了點頭說道。
「爸爸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聽媽媽的話的。」
蘇遠點了點頭,然後就對她說道。
「好了,去坐車去吧。爸爸我要去別的地方坐車了。」
蘇曼點了點頭,然後鑽進了艾琳的豪車裡。
抱著自己女兒,艾琳對他說道。
「如果不如意外的話,估計一兩個月就差不多了吧。到時候就按我之前說的做好準備。」
蘇遠點了點頭隨後艾琳最後看了一眼後就關上了車門。
窗戶上蘇曼的腦袋伸出來想著蘇遠揮手。
「爸爸再見」
蘇遠向她招手,直到車子消失在拐角處。
人都走了以後,蘇遠就和一幫要回去的人來到了警局。
在特事特辦的前提下,蘇遠等一眾人的銀行卡身份證等等證件被火速辦理了出來。
在辦好這些東西以後,蘇遠就要和眾人們分道揚鑣了。
在臨走前,有不少人都和秦子陽留了電話以便日後聯繫。
鄧海龍、羅雪、王寶並不是和和蘇遠來自一個城市,所以只想先行一步離開。
王寶上前擁抱了一下蘇遠後拍了拍肩膀。
「等我忙完了這邊的事情我就去找你們。」
而鄧海龍則是一臉賤樣的說道。
「蘇哥,我回家安排一下,然後我馬上就過去找您啊,我這腿我還等著顧醫生幫我二次治療呢。」
聽到這事,在旁邊的顧媚竹上前有給鄧海龍溜了一下醫囑。
墨跡的半天,時間都已經到了八點,太陽早就下山了。
在說下去怎麼也說不完,蘇遠就開頭說道。
「行了行了回去後先給家人報平安啊,以後還有是時間麼。散了散了。」
眾人都笑出了聲,都跟著各自要去的站台。
顧媚竹和鍾雪母子都是京市,所以就坐上了一趟車,在警員的帶頭下,幾個人很順利的就坐上了返程的列車。
進到包廂以後,蘇遠躺在了床上。
「真是累死我了,明明在島上求生了五年都沒有感覺到這麼累,現在回來一天我就感到頭疼。」
顧媚竹坐在床邊看著他說道。
「我也有種類似的感覺,可能是那邊的生活節奏比較輕鬆把,回到城市裡面馬上就要連軸轉了。」
吐出一口氣,蘇遠搖搖頭說道。
「真是太沒人性了,回來就要快節奏的生活,真是吃不消啊,我到底是為了啥才回來的。」
顧媚竹摸了摸他的臉說道。
「是和周圍人的羈絆把,朋友、親人都是我們放不下的。」
蘇遠吐出一口氣說道。
「如果有可能的話,還真香一家人帶那荒島上過日子呢。不過接觸到了現代社會想要回去恐怕也不是易事。」
兩人就這個問題聊了一會後眼皮就開始忍不住的打架。
「到底還是在那邊日落而息的日子習慣了,心在明明才十點,放在以前才剛剛開始。」
顧媚竹起身來到自己的床鋪上說道。
「還是休息吧,明天一早咱們就能到京市了。」
蘇遠點了點頭,關上了室內的燈,一切都回歸安靜。
第二天一早,幾個人從京站下車。
京市這邊也早就有人在車站等待了。皎潔完畢之後大家哦度分成了三波。
顧媚竹和鍾雪在京市內,而蘇遠在郊區,所以再次分離。
「回去以後記得報平安不過現在我也沒有手機,等卡號和手機都到手以後我再聯繫你把。」
看著顧媚竹點頭,蘇遠有對著鍾雪說道。
「這五年裡面辛苦你了,平時都在處理瑣事。現在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
鍾雪聽到這話也是感觸良多的說道。
「是呀,都五年過去了,我也要回去看看了,不知道我丈夫他還有沒有在找人。」
說道這裡鍾雪心裡有了一絲緊張。
蘇遠安慰她說道。
「不要緊張,我想你丈夫肯定還在等著你,等著小宇呢,你要給自己一點自信。」
鍾雪深吸一口氣後點了點頭。
「沒錯,還有小宇呢事情沒有那麼糟糕。」
給自己鼓勁以後鍾雪就坐上了警車,而另一邊顧媚竹也同樣坐上了另一輛警車。
「我先回去了。你要注意好自己安全。」
蘇遠點點頭。也把她送上了車。目送三人離開,蘇遠伸了一個懶腰。
最後一節路程時間並不斷,等到車子開到蘇遠所在的小區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中午。
本想挽留一下這位警員中午吃頓便飯,不過對方要回去復命就拒絕了他的好意。
蘇遠所在的小區是一個存在二十年以上的老舊小區了,周圍都是幹什麼的這些人一清二楚,對於突然出現的警車,大家都很好奇。
在樓底下打牌的大爺大媽們看到蘇遠從警車裡面出來都很好奇,手裡的牌也不打了,上來詢問蘇遠。
「這不是蘇家的那個小子麼?好久都沒看到你了,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還做的警車回來的?」
蘇遠打了個哈哈說自己做項目出差去了。才算把這些人的好奇心滿足了。
走上回家的樓道,蘇遠也心裡打鼓。
「不知知道老爸老媽知不知道我丟了如果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這樣想著,蘇遠敲了敲自己家的門。至於門鑰匙早就不知道丟到海島上的那些角落去了。
「來了,是誰啊!」
屋裡傳來了蘇遠母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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