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她真的不好哄> 第139章 雙更合一

第139章 雙更合一

2024-08-25 07:00:32 作者: 芒厘
  兩人玩了一整天下來也不過只去了兩個景點,吃了三四家的東西,陸星搖對還沒有去的地方垂涎欲滴,難得來一趟,她捨不得就這樣走,於是她還是答應了跟他在這兒多玩兩天。閱讀

  但目前最要緊的還是比賽。

  參賽選手來自全國各地,高手雲集。

  比賽名為「青刺杯」,所獲的「青刺獎」可以說是這個領域中分量最重的一個獎,用最簡單的說法說,就是只要邁進這個行業,目標就是青刺,重要性顯而易見。

  陸星搖看不出來景延緊不緊張,但她自己都有些緊張。

  晚上,她翻來覆去一小時了也睡不著,往他懷裡一滾,他順勢把她撈住,「怎麼了?睡不著?」

  「我緊張。」

  「……」

  景延狀似不解地思索了下,才說:「我記得這是我比賽啊?」

  陸星搖笑出了聲,「嗯,但我還是緊張。你不緊張嗎?那就算是我替你緊張好了。」

  景延輕聲笑了下,大抵是覺得有些荒謬,「還能代替緊張的麼,陸星搖。」

  「我說可以就可以。那你別緊張了,我都替你緊張完了。」

  景延應著:「行。」

  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樣。

  窩在他臂彎里,他輕輕拍著她,時不時還要親親她眼睛,像是在哄小孩兒,慢慢地,陸星搖終於睡著了。

  次日,初賽即將開始。

  酒店離比賽場所不遠,住了不少的參賽選手,早早就盈滿了比賽的緊張氛圍。

  他不是一個人來,和他一起的還有同項目組的兩個大三的學長、一個研一學長,但景延是隊長,帶領隊伍參賽。

  比賽開始前,選手入場,陸星搖進了觀眾席觀看,兩人這才分開。

  研一的學長叫楊樂,他笑著調侃說:「終於捨得和你的小女朋友分開了?」

  大三的鐘自楷說:「你可別逗了,要不是為了參加比賽,他才不會主動分開,這是被迫的,懂不?」

  三人旁若無人地笑起來,像是當事人不在場似的。

  景延也沒否認,手插在兜里,「走了,進去。」

  四個人里,他年齡最小,但偏偏他隱隱成了領導者,而且還是隊長。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態度,而這四人的態度就是——真沒什麼不服的。

  比賽場內,氣氛越烘越熱,每支隊伍都有一個固定的地點,旁邊豎著小旗,小旗上寫著隊伍來自哪個學校。

  景延他們身邊寫著「Q大」,由於Q大光芒太大,不少人頻頻往這邊瞧,想看看這一屆Q大是什麼人來參加比賽的。

  面對諸多目光,另幾個隊員都有點不自在,景延卻壓根沒搭理,還能如在實驗室一般正常地調試了幾下機器人,等待比賽。

  伍洋忍不住說:「隊長,你這心態絕了。」

  景延不覺得這有什麼,這裡現在能引起他注意力的只有主持人宣布比賽開始,還有——觀眾席上的某個人。

  準備好一切,他抬起頭往觀眾席上捕捉某個人的身影。在對上她的目光後,他勾了勾唇。

  陸星搖無聲地給他看嘴型:「加油。」


  景延輕一頷首。

  這是他邁進這個行業後的第一次比賽,今後可能還會有很多次大大小小的比賽,但第一次的意義總是不同。他抬眼看向大屏幕,巧的是,在他看過去的那一瞬,大屏幕正好亮起——比賽開始。

  這個比賽素來能將所有的業內人士都攏在一起,來回之間,皆是高手過招。

  雖是初賽,參與的人很多,但幾個來回,便已能篩選掉不少。

  兩個小時過去,場上的人少了大半。

  能力強弱,觀眾們也基本辨出。來自B大、Q大、Z大和F大的參賽選手成了這場比賽最大的矚目點。

  又過去三個小時,初賽落下帷幕,一共有十二所學校的參賽選手成功晉級。

  主持人還在宣布著複賽的時間和消息,台下已是一片歡呼和沸騰。

  景延沒多停留,去找他的小姑娘去了。

  少年單手插兜,舉手投足皆是意氣風發。

  陸星搖上前一把抱住他,掛在他脖子上晃了晃小腿,看上去比他還要興奮數十倍,「進入複賽啦!好棒——」

  「這麼高興?」他眉目微柔,「那我爭取拿個獎盃送給你。」

  決賽的前三都有獎盃,即使這十二所高校高手雲集,他依然不覺得自己會敗。

  今天他們團隊的機器人首次亮相,驚撼全場。

  陸星搖丁點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可能,她笑著點點頭:「好呀。」

  景延交代隊友幾句,就要跟陸星搖離開。

  伍洋嘆氣:「隊長,別重色輕友啊,女朋友一來直接就把我們扔這兒了?」

  他們跟著附和調侃:「就是啊,怎麼也得公平點兒對待啊。」

  「我們要不要給星搖起個暱稱??」

  陸星搖彎了彎唇,「調侃他就好,別調侃我了。」

  伍洋看熱鬧不嫌事大:「隊長隊長,隊嫂直接把你扔出來了。嘖嘖嘖你還不如陪我們?」

  「去。」景延拉著人兒的小手就走,往後揮揮手,「記得收拾。」

  伍洋:「為什麼他大一就脫單了,我大三還是單身狗?」

  某個研一的人一臉深沉:「我也想問。」

  比完賽了,景延帶著陸星搖在S市又玩了兩天才回學校,回去那天正好是周五,陸星搖沒課,等於她這一禮拜都沒怎麼上課。她沒回寢室,而是跟景延在盛庭窩著。景延得去跟導師匯報些比賽的事情,她就一個人點了杯咖啡,開始寫結局。

  她的小說從一月連載到現在四月,將近三個月的時候,寫了二十多萬字,已經到結局了。

  這個來自小水鎮的女孩逐漸為越來越多的人所知道,越來越多的人喜歡,如今也找到了自己一生的伴侶,還差一個圓滿的結局。

  陸星搖的更新一直是每天三千,雖然穩定,但她也清楚自己的更新量和很多人比起來算是少的,她很感謝這些讀者的包容和一路的追隨。這本書從一開始的十位數點擊到百位數、千位數,再到現在的三萬多個收藏,每一個數據都能讓她高興許久,成就感十足。

  這麼多追更的讀者,每一個她都記得,也正是因為記得,到了分別的時候才分外不舍。


  不過結局是一定要有的,她請了一星期的假,來慢慢寫出這個結局。這次去S市,她也有不少的靈感可以用上。她想,給他們一個最好的結局。

  一個周末過去,她幾乎都在寫這個結局。周日晚上,她敲下了這份文檔的最後一個句號,寫上——【全文完】。

  她深呼了口氣,將一萬多字一次性上傳,上傳成功後,她開始編輯作者有話說。

  她的話不多,只有一句——感恩遇見,感謝陪伴。隨後,她關掉了小綠網。回憶起第一次打開這個綠油油的網站,仿佛還在昨日,但時光飛逝,一轉眼已是三個月。

  陸星搖去書房找景延,他在調試改良版的機器人,她從他身後環住他,「好難受。」

  「嗯?怎麼會難受?哪裡難受了,跟老公說。」他放下手裡的東西,拿濕紙巾擦乾淨手後去抱她。

  「心裡難受。他們結束了。」

  景延稍稍一想便知她說的是什麼。他鬆口氣,無奈地揉揉她的頭,「他們沒有結束,大結局不等於結束,只是代表他們在另一個時空開啟了你所不知道的生活。你看,你給他們寫了開頭,寫啊寫,寫到他們現在在一起了,總不可能給他們寫一輩子,對不對?這時候的你就像個老母親一樣,該放手的就放手,孩子們在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呢。」

  嗯……

  很有道理。

  「但還是不開心。」

  「我知道有家新開的甜品店,要不要去打個卡?這個點正好人少。」

  「走。」

  景延失笑。

  是她越來越好哄了,還是他越來越會哄了?

  他牽著人的手,帶她去吃甜品,「想吃多少吃多少,吃到開心。」

  「要不,我開始思索一下新的故事,把自己投進新的故事,就可以緩解一下舊的故事帶來的悵然了。」

  景延頓了下。

  她的連載期終於結束,他還以為接下來她就有時間可以陪他了,沒想到……?

  她的連載期挺恐怖的,恨不得整天都在寫,偏偏還有不少部門的事情,這些事情加起來,已經耗去了她所有的時間,她都沒有時間和精力花在他身上了。

  沒想到這人沉默,陸星搖掐掐他臉:「吃醋啦?」

  她一眼看穿,暗自憋笑。

  「沒有。」

  「我多存點稿,又不是要馬上開,正好你清閒不少,我怎麼可能這時候又忙起來嘛。」

  景延立馬興奮起來,摟著人親,「老婆,你真好。」

  陸星搖被他親得不停笑,推著他:「你走開——」

  這一路就鬧到了甜品店。

  ?甜品店是新開的,白日裡人山人海的,直到這時候才稍微冷清下來點兒。

  陸星搖看著菜單,選好了兩樣,準備跟服務員點單,抬起頭時,她卻愣住了。

  「許……許媛?」

  她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許媛,也沒想到她會在這裡。

  何止是她呢?

  許媛也沒想到。

  要不說她們倆有些特別的緣分,Q市這麼大,那麼多的人,偏偏她們倆還是能在茫茫人海中偶遇。


  人的一輩子能遇到和自己有緣的人還挺不容易,但她們倆,說沒有緣分都沒人信。

  從出生開始,她們倆的緣分就牽扯不清了。

  許媛穿著這家甜品店定製的圍裙,圍裙上還有甜品店的logo,頭髮捲起來,戴著甜品店的帽子。說狼狽也沒有,但得看遇見的是什麼人。

  遇見的是不認識的人,她無所謂,但遇見的是陸星搖,就不一樣了。許媛感覺那一刻,她的臉面在不停地往地上掉,她沒有別的反應,她只想遁進地底下去,再不看到陸星搖。

  陸星搖和景延對視了眼,一時間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也就還好這時候店裡沒什麼人,才能任由她們倆在這裡長久的沉默。

  甜品店的店長走過來,見情況不太對,忙問:「怎麼了?許媛,發生什麼事了?是你惹客人生氣了嗎?」

  許媛感覺這一刻,臉上火燒似的疼。

  她人生中最窘迫的時候,應該就是這時候了?不,還有很多,她不能因為挨過去了就忘了,但不可否認,這些時候都和陸星搖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她咬緊唇,怕店長辭退她,也怕被店長扣工資,只生硬地解釋:「不是,沒有。」

  顯然,她說的話不足以為店長所信,店長斥了她一句:「還不趕緊給客人道歉?」

  新開的店,就是生怕哪個點沒做好,惹得給顧客留下不好的印象,一傳十十傳百的,這店就不好開。尤其是服務方面,店長深諳服務的重要性,這話已經帶了威脅,示意不管怎樣,她先道歉再說。

  許媛感覺一肚子的委屈,她看向陸星搖,眼眶有些紅。

  陸星搖舒了口氣,解釋道:「沒什麼,只是我們倆認識,沒想到在這裡碰見。她沒有做什麼,不用道歉。」

  「原來是這樣。」店長笑著說,見這時候客人不多,店員都比較閒,便自認為做個順水人情:「那要不你們去店裡坐會,說說話?我做主了,許媛你去陪會你朋友吧。」

  許媛沒想到還能有這個插曲。她已經在這裡站了六七個小時了,小腿又酸又疼,要不是看在一小時三十塊的工資,她早就忍不下去了,能休息一下當然是好。可她這時候卻一點都不想要這個休息的機會。

  怎麼她解釋店長就讓她道歉,陸星搖解釋店長就讓她去陪陸星搖?她是來打工的,又不是來陪客的!

  兩種天差地別的差異對待,讓許媛心裡湧出了一股更大的不滿。

  從陸星搖出現,被她看到自己在打工開始,許媛的心情就一直很沉很壓抑,現在又來這麼一出,她感覺她的臉已經丟沒了。

  許媛黑著臉,看著陸星搖。

  陸星搖抿唇,「我點幾款蛋糕再去裡面吃吧。」

  店長欣然答應。她們店裡走的是高檔甜品路線,蛋糕貴,一小個都要上百塊幾百塊的,往往一人也就買一個,好傢夥,這直接來了個要買好幾個的。她瞥了眼許媛,沒想到許媛這樣的窮學生還能認識這樣有錢的人。她都不讓許媛點了,自己親自上,給陸星搖點單,又請他們進去:「你們儘管去裡面聊天吧。」

  這下,許媛都沒有拒絕的路了。剛剛她一時間沒及時拒絕,這下好了,沒路可退了。

  許媛皺眉。她跟陸星搖有什麼好說的?她現在穿著甜品店的圍裙,戴著甜品店的帽子,素麵朝天,臉上流了不少汗,手上也有點髒,穿著的鞋子是隨意套上的小白鞋,上面有好幾個黑腳印和黑點點。這樣的她,只能用「狼狽」兩個字形容。就這樣的形象,她巴不得沒有人認得出來她,更不希望認出來她的人會是陸星搖。


  更別提,她跟前的陸星搖穿著精緻優雅的白色長裙,踩著某品牌剛出的休閒粗跟涼鞋,長發隨意又悠閒地散落在肩上,身邊還跟著,還跟著景延。這家的甜品那麼貴,平時下班後店長會允許員工半價購買當天剩下的甜品,她卻連買一次都捨不得,而陸星搖呢?一買就是好幾款!

  兩相對比,她不得不認為自己像是一隻醜小鴨。

  這樣的認知,讓她更討厭陸星搖了。

  她才不想跟這個搶去了她原本幸福富足的生活的女人說話,有什麼可聊的!

  許媛正想說什麼,店長把陸星搖點的幾款甜品端上來了,「請慢用。」

  ——這個平日裡對她趾高氣揚的女人,對著陸星搖微笑又客氣,笑容里看不出一點平時對她的兇悍。

  陸星搖猶豫了下,秉持著友好和禮貌,將其中一款輕輕推至許媛跟前,想著一邊跟她吃甜品一邊跟她說說話。

  卻不曾想,她的這個行為徹底點燃了許媛深藏於心底的自卑和怒火,她臉上騰地竄起一股紅暈,猛地站起身,「你做什麼!你是在施捨我嗎?!」

  陸星搖:「……」

  她做了什麼了她就施捨許媛了?

  許媛狠狠地把蛋糕推回去,拍桌而起以示憤怒:「誰稀罕!」

  不稀罕就不稀罕唄。

  陸星搖又收回來自己吃。

  景延看不慣這人的囂張樣兒,陸星搖卻沒在意,按住他的手,示意讓自己來。

  挺久沒見了,正好碰見,聊幾句也好。說不定以後也沒這個機會了。

  她沒理許媛剛才的反應和剛剛說的話,只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問我就得答啊?你以為你誰?」許媛別過頭。

  陸星搖不著急,也不惱,還把一款看上去很好吃的甜品推給景延讓他嘗嘗,景延見她不生氣,也懶得理這個瘋婆子,先餵了她一口。

  許媛眼睛都要瞪大。

  這兩個人竟然在一起了,在一起也就算了,這個從前日天日地的男的現在居然在給陸星搖餵吃的?那股溫柔的勁兒,可別是鬼附身?!

  她遲疑著問了個傻逼問題:「你是、景延?」

  景延懶懶掀起眼瞥了她一眼,連個表情都沒給。對陸星搖有多溫柔,對她就有多冷淡。

  許媛:「……」

  行吧,還是景延。

  只是他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對陸星搖好成這樣。

  許媛越想越不平衡,陸星搖這是什麼命啊?一家子對她都那麼好,甚至不惜為了她將自己趕走,現在呢,又多了一個對她這樣好的人。

  反觀自己,拿的是什麼苦情劇本?!

  她想,還不如不碰見陸星搖呢,還不如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呢。現在好了,她感覺日子快過不下去了!

  許媛想著想著,眼眶就紅了。

  好在這幾年她也全靠自己開解自己了,過了會,她又忍住那股委屈,重新坐下,悶悶地說:「我考上了音樂學院,就來了。反正沂市也沒什麼我要掛念的,更沒什麼掛念我的,我想去哪就去哪,不回去都行。那裡什麼也沒有,我一輩子不回去也沒什麼。」


  之前許志國和周淑蘭那貧民窟的房子還是租的,鄉下原來有個小破屋子和幾塊地,她留著也沒用,就給賣了,還能交個一年的學費。

  至於許離?

  許離就沒把她當姐過,當然,她也沒把許離當弟弟過。

  她走她的,東西賣了她也直接揣兜裡帶走,才懶得去管他。

  反正他有陸星搖這個姐姐,有陸家資助,不愁吃不愁喝的,日子過得比她還舒坦。說起來,她跟許離都好久沒聯繫了,來了這裡後,輾轉換過手機號,現在許離怕是聯繫都聯繫不到她了。——姐弟倆根本就沒想著要給對方留個一定能聯繫到的方式。

  她有時候也想不明白,陸家對許離都可以那麼好,為什麼對她那麼絕情?她什麼也沒做錯啊,她尋思就算她過了那麼多年好日子,但能怪她嗎?周德梅換孩子的時候,她不也只是個剛出生的嬰兒,能做什麼啊。

  可陸家就是這樣無理取鬧,說把她趕走就把她趕走,說不聯繫就不聯繫,她在那發愁學費生活費的時候,他們理都不理,許離需要錢了,他們倒是慷慨大方地給錢資助。憑什麼啊?許離做什麼了?她好歹跟他們相處那麼多年,一口一個「爸爸」一口一個「媽媽」地喊了十七年,他們對她怎麼還比不上對許離?!

  許媛都快恨死了,特別是在她掙扎著過完高中,又開始陷入新一輪的困境,為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發愁的時候,有段時間她天天都在詛咒陸家人。這家人,他們的心簡直是石頭做的!

  她當年學的是鋼琴,也還好她學了鋼琴,藝術分加上文化分,她才能來這裡的音樂學院上學,不然單憑文化分,她連三本都懸。

  可是學藝術的費錢啊,學費生活費對她來說都是不小的壓力。賣房賣地的,都不夠支撐她一年的開銷,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四處找兼職。做家教最輕鬆也最好賺了,但僧多粥少,家教的工作搶都搶不到,尤其是她這種沒耐心脾氣又差的,很容易被家長辭掉,無可奈何之下,她只能來做招人沒什麼要求的服務員之類的工作。服務員工資低,這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家工資算是還可以的,可是沒想到,在這裡她竟然能遇見陸星搖。

  想起自己在生活上的狼狽,想起自己捉襟見肘的生活,再對比一下陸星搖這副樣子,許媛真的又氣又恨,牙都要咬碎了。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