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hierophant,並非是梵蒂岡之中坐著的那位教皇陛下,而是塔羅牌中排行第五的教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然兩者都被稱之為「教皇」,但終歸併不是同一路的角色,甚至可以說是互為死敵。
沒有人願意世界上還有一個如自己一般的冒牌貨。
這也正是教會一直與三十三國王團不對付的主要原因之一,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位從火焰之中浮現、一如受難耶穌一般的教皇陛下,在很多方面,都有山寨人家梵蒂岡的嫌疑他不但穿著打扮都與當今的方濟各一世一般模樣,就連配備的護教軍,打扮也是一樣的。
也正是他這樣的行為,才讓雜毛小道產生了誤會,以為是教會來人。
不過即便不是正規的教會,但能夠一直讓教會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他們,至今還在這個世界上活蹦亂跳,也從一定程度上說明了對方的實力。
教皇這張牌,在大阿卡那牌裡面,排名第五,僅次於愚者、魔術師、女祭司、女皇和皇帝。
等等,為什麼說是第五,前面不是明明有五個人麼?
這是因為,在大阿卡那牌之中,愚者的序號,是0這個0,是起始,也是起源,是大阿卡那牌的首領,也是三十三國王團的核心人物,有了愚者,才會有後面的一切。
這個看上去有氣無力的老人落在了薄薄的冰面上,打量了一會兒我們,便將手中的十字權杖一頓,開口說了一大通的話。
他用的是英語,不過我也勉強能夠聽得懂。
他在說我們是罪孽深重的惡魔,只有用死亡才能夠贖清自己所犯下的滔天大罪,而他們,則是神聖的胡椒軍團,肩負著剷除惡魔的責任,要將一切惡魔都阻止在登島的路途之上,不能讓一個漏網之魚從他們的防守之地通過……
對面在說著一大長串的臨戰宣言,而我也在低聲問著雜毛小道:「怎麼辦?」
雜毛小道眯眼打量著前方,說沒辦法了,只有硬著頭皮往前沖。
我一臉蛋疼,說大哥,你自己好好看一下,前面有十個劍主,想要突破他們的重圍,那已經是十分困難的事情了,再加上這位教皇,以及他身邊兩三百號護教軍團,咋沖?衝上去當靶子麼?
雜毛小道說你的外號,不是叫做千面人屠麼?清除小雜魚,應該很擅長吧?
我說要不然,咱們用神劍引雷術,轟他丫的?
雜毛小道指著我們頭頂的天空,說你自己感受一下,上面隔離的場域之力有多強,你要是能夠召出來,當我沒說,反正我是不行。
我抬頭看了一眼,果然,頭頂上迷霧團團,烏雲重重,如同一個空間結界一般,隔絕了幾乎所有的天空。
神劍引雷術的重點,在於用自身體內的劍元,與虛空之中的祖靈、三清祖師產生共鳴,從而獲得天雷恩賜,將狂涌而來的天雷化為己用,轟殺敵方。
大雷澤強身術,也是大概的原理,需要溝通雷澤之神。
現在的條件,還是不太成熟。
沒有等我們兩人商量出一個最終的結果,對面的敵人已經鼓舞完畢,人群之中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吶喊之聲,然後朝著我們這邊團團逼來,而在人群之中卓然而立的那十位劍主,他們雖然沒有隨之而動,但整個人的精神意志,卻全部都落到了我和雜毛小道的身上來。
可以想像得到,一旦我們露出了半分破綻,這幫三十四層劍主的手下,必將會在第一時間內,拔劍而上,將我們給斬殺。
當洶湧如潮水的護教軍衝到我們跟前,那足有一丈長的長槍頂到了我們鼻子前的時候,我終於沒有再等著雜毛小道的主意了,而是拔出了劍,沖向了敵人。
鐺!
長劍與騎士長槍陡然相撞,雖然我的力量絕對勝過對方,但那幫傢伙憑藉著武器的優勢,還是讓我有些難過。
特別是四五根騎士長槍如同毒蛇一般,朝著我周身扎來的時候,那種感覺,著實難過。
而就在這時,雜毛小道也躍身而起,落到了敵群之中去。
兩人沖入敵群之中,手起劍落,在一瞬間,的確鬧出了不少的騷亂,而我也將青蒙劍斬在了對方的半身甲上。
儘管對方的半身甲上傳來一陣乳白色的光輝,繼而產生了很強的防禦力,但我還是憑藉著足夠的力量,破開了對方的防備,咬牙刺進了敵人的身體裡。
不過這並不能夠斬殺對方,只不過讓他受到了一些輕傷而已。
很快,敵人從各個方向衝來,各種騎槍、騎士劍從許多詭異的角度鑽了出來,與此同時,這些傢伙用著一種極為嫻熟的配合,將我們給圍住,隨後列陣,開始一番又一番的車輪戰,讓我陷入了千軍萬馬的錯覺之中。
而這些才只是開胃菜,真正讓人頭疼的,是從間隙之中衝來的劍主。
如果說那些護教軍團只不過是地上的鐵蒺藜,而這些傢伙,方才是真正傷人的暗箭。
鐺、鐺、鐺……
我揮舞著止戈劍,不斷拼殺著,面對著重重包圍,我並沒有太多的驚恐,而是讓自己在這混亂之中,守住本心,然後激發出了自己所有迷夢之中的回憶來。
沒多時,我的身後,一層又一層的虛影浮現,每一層虛影,都代表了我的一層夢。
而當所有的夢都交疊到了極致的時候,原本有些手忙腳亂的我終於沉靜下來,就算眼前的攻勢再洶湧,對於我來說,都不過是平凡生活之中的一點兒考驗而已。
我顯得十分平靜,青蒙劍在手,止戈劍騰空,隨後利用那道陵分身法,凝結出了十一個化身來。
雖然領悟了撒豆成兵的手段,但太多的化身並不能夠提升我太多的戰鬥力。
反而是精純的十一人結陣,更能夠穩住當前局勢。
而就在我穩住陣腳的時候,一直被重點照顧的雜毛小道,突然間傳來一陣厲吼,我藉助著兩個化身的平托,騰身而起,避開了一位劍主的陡然劍光,瞧見正在大殺四方的雜毛小道,突然之間被一個不大不小的牢籠罩住。
那牢籠並非鋼筋鐵鑄,材質泛著乳白色的光,而那光芒,則是從教皇十字權杖之上激發出去的。
這玩意將雜毛小道困在原地,而面對著這樣的禁制,雜毛小道撒出符籙,護住周遭,然後又劈出了一記虛空斬,卻不曾想連虛空都能夠斬破的一斬,居然破不開眼前的光芒牢籠。
隨著牢籠不斷地縮減,雜毛小道如同困獸一般,無法動彈。
我瞧見這局面,忍不住大聲一吼,然後拔劍衝去,卻不曾想原本在外圍游弋的十位劍主,居然抽出了六人來,將我給死死攔住。
眼看著雜毛小道就要給敵人的牢籠禁錮至死,我猛然一咬牙,準備拼命,卻突然間瞧見一道七彩光芒,從天邊陡然掠過,落到了牢籠跟前,雙手一揮,卻將那十字權杖上的光芒陡然截斷,而困住雜毛小道的牢籠,也在那人的幾個印法之下,陡然消失。
這個時候,我也是迸發出了巨大的力量來,一劍揮去,將眼前的六位劍主全部劈飛去。
擋在面前的劍主散開,我方才瞧見,這位及時出現,並且將雜毛小道救下的人,卻是分散多時的kim。
此刻的黑髮少年背生八翼,宛如神話傳說中的八翼天使一般,散發著聖潔的光芒。
瞧見面前的kim,那些原本兇猛堅定的護教軍團,下意識地往後退開一些。
有人甚至呼喊著「天使」的名字。
這個時候,一直面無表情的教皇站了出來,高舉這雙手,大聲喊道:「不,不,他們都不過是魔鬼而已,我們才是正統,是基督耶穌眷屬的神民……」
他念了一大串的咒訣,天空中卻有光芒浮現,灑落在了護教軍的身上,讓他們身上的白色光芒更加柔和濃郁。
這宛如神跡一般的手段,也讓開始變得人心惶惶的護教軍團穩定下來。
而我則趁亂,帶著九牛二虎的化身,與雜毛小道、kim匯合。
kim朝著我和雜毛小道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不遠處的教皇,寒聲說道:「阿諾德·雅可布,教廷對你是仁慈的,也是恩賜的,教宗陛下甚至將北美紅衣大主教的職位賜予你,然而你卻在關鍵時刻,背棄了教廷,投到教廷的敵人懷裡去,成為了偽教宗先知閣下派我過來,就是想讓我問你一句,作為他最得意的弟子,你難道不能迷途知返麼?」
哈、哈、哈……
聽到kim的一番話,教皇突然大笑起來,用十字權杖指著kim,說墮落拉結爾,你自己還不是加入了黑暗議會?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kim眼觀鼻鼻觀心,平靜地說道:「可是我又回來了。」
教皇瘋狂大笑,舉著手中的權杖,高聲喊道:「你都說了,我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可是他給了我什麼呢?除了讓我苦修,還是苦修,再來看看人家,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消失千年的霍諾里厄斯二世權杖,是用十字軍東征最好的戰利品神性凡石鑄造而成的偉大存在,千年聖物,它賜予了我超卓的力量,而他呢?」
對於先知,教皇充滿了怨恨和不屑,聽到這裡,kim沒有再多說,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隨後,他回過頭來,對我們說道:「兩位,我要清理門戶,我與他之間的戰鬥,請不要插手。」
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簡陋的荊棘王冠,莊而重之地戴在了頭頂之上。
b>說:
kim的夢想,是什麼?
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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