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琰爺爹不疼,好歹娘疼
司繁一條腿搭到茶几上,又啃了一口蘋果,咀嚼下肚,「啊,太多了,你讓我好好想想。記住本站域名」
司奕湊過來,十分好奇。
司繁手一伸,把司奕的腦袋按了回去,「算了,不教壞小孩子。」
司奕:「……」
司繁忽然從兜里掏出一粒黑糊糊的東西遞到司奕面前,「來,每日一顆糖,這是今天份的。」
司奕一看這糖就是前幾天吃的牛屎糖,頓時排斥不已,「姐姐,我不想吃這種糖。」
司繁面無表情,「吃!」
司奕默了三秒,還是慢吞吞的捏住司繁手心的那顆黑糊糊的牛屎糖,眼睛一閉,像是奔赴刑場似的,丟盡口中。
咕咚一聲,直接吞咽下去。
然後迫不及待的給自己倒水喝,但是嘴巴依舊苦哈哈。
因為這牛屎糖入口即化。
就在這時,一顆牛奶糖遞到他面前。
司奕眼睛一亮,趕緊接過牛奶糖,撕開包裝紙,把白白圓圓的牛奶糖塞進嘴巴里。
牛奶的味道很快衝散了口腔里的苦澀味道,讓司奕瞬間龍顏大悅,喜上眉梢。
司繁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不放屁了,好現象。」
司奕:「?!」
他用迷茫的眼神看向司繁,「姐姐,你怎麼知道我會放屁?」
司繁眉梢斜挑,「你猜。」
司奕猜不到,而且他覺得姐姐變了,以前的姐姐一直都是很沉默,很少跟他這麼隨意的聊天。
他知道姐姐在司家過的不太好,就連他在醫院都過得不舒服,更何況姐姐呢?
所以,他心疼以前的姐姐,更為現在的姐姐開心。
因為現在的姐姐,明顯走出來了?
司奕繼續湊近司繁,給捏大腿,「姐姐,我能不能對你提一個要求啊?」
司繁唇瓣動了動,「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司奕的臉微紅,「咳,才不是呢,我只是想要姐姐教我功夫,專門打壞人的功夫!」
說完,他眼神充滿了堅毅。
他必須要強大自己,才能不讓人欺負!
司繁凝了他片刻,「好,等你身體好了再說。」
司奕開心的笑了,給司繁捏腿捏得更歡快。
廚房裡。
君琰跟姜琴分工明確。
一個洗菜,一個切菜。
君琰洗菜,姜琴切肉。
姜琴一開始會擔心君琰做不好,會把菜葉洗爛。
但是她沒想到,君琰非但沒有洗爛,而且一條一條洗得特別乾淨,最後放在籃子裡也整整齊齊。
看得出是個心細的男孩。
她以為豪門貴公子,都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像這種下廚的事,能不碰就不碰的那種。
但是今天的君琰,又刷新了她對豪門貴公子的認知。
他不止極富有豪門教養禮節,還有平易近人的煙火氣息。
這樣的男人,往往是最有魅力的。
更別提還擁有一張帥氣非凡的臉。
姜琴或許知道,為什麼自己女兒對這種男人沒有抵抗力的,就連她這個四十多歲的老阿姨都難以抵抗,更何況是年輕女孩呢?
她感慨,「小君,你爸媽把你教的真好。」
君琰聞言,意味不明的問,「阿姨,誰給你的錯覺,會認為是他們把我教好的?」
「?」姜琴怔愣,「難道不是?」
君琰:「不是,他們的二人世界,我一般插不進去,也沒有我插進去的資格。」
姜琴:「……」
她訕訕一笑,「呵,感覺得出來,你母親跟你父親很相愛。」
君琰點眼睫低垂,微微點頭,「嗯,十五歲的時候,我父親嫌棄我會破壞他跟母親的恩愛獨處機會,就把我丟到國外,自食其力,一分錢都沒有給我,廚藝就是在那個時候練出來的。」
姜琴看著他,眼裡浮現出同情情緒,「孩子,逆境出英雄,雖然聽起來你父親很不是個好東西,但是……再怎麼說也是親生的,你也太……」
她想說別太放在心上的,但是想想她又說不出來。
總之這孩子太可憐了。
君琰艱難的勾起一抹笑,「阿姨,我現在過得很好,雖然爹不愛,但好歹有娘疼。」
「唉,孩子,你,唉……」
姜琴連連嘆氣,安慰說道,「你別太難過,你現在不止有你母親,還有繁繁,那孩子是個會疼人的,她一定會一直陪著你,度過未來的每一天,你不會一直孤單。」
君琰低頭嗯了一聲,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
姜琴看到君琰低著頭,以為他還沉浸在難過的情緒當中,嘆口氣,又說道,「說起來,繁繁跟小奕,也是一對可憐的孩子,他們的父親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拋棄他們,我也沒用,沒能給他們帶來好的生活就算了,反而拖他們受累,受委屈。」
君琰指尖微頓,薄唇動了動,「司繁的父親,為什麼拋棄她?」
姜琴搖搖頭,語氣淡淡的,「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怕負責吧,畢竟當時剛診斷出司奕有先天性心臟病。」
先天性心臟病,很難醫治的。
醫藥費,就跟無底洞似的,怎麼填也填不滿。
那個男人或許是覺得司奕是負擔,所以逃走了。
逃的時候,連一封信,一個消息都沒有。
仿佛憑空消失不見似的。
她又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一個,身邊沒有什麼親人,不知道找誰幫助。
孤立無援的時候,司明遠出現了。
雖然司明遠是抱有目的出現在她身邊的,但是那一刻,她身上背負的沉重枷鎖,終於有了卸下來的機會。
她不愛司明遠,嫁給他,只是各取所需。
她愛的那個男人,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離她而去,她傷心欲絕過,但是生活還需要繼續,她還有兩個孩子要撫養。
所以生活沒有給她傷心的時間,摔倒了,就得馬上爬起來,繼續前行,沒有片刻停留的時間。
兜兜轉轉十年過去,她已經忘了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的。
時間讓她對他選擇了遺忘,所以也就這樣吧。
她只需要過好當下就好。
君琰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本來想趁機打探司繁的那個『父親』,但是現在……貌似不是時候。
況且這是姜琴心裡的一道傷疤,他若是直接撕開,未免太不知分寸。
慢慢調查吧,總會調查出點蛛絲馬跡。
他就不信了,真有人憑空消失得那麼乾脆,甚至毫無痕跡。
? ?寶子們,下一章可能會被屏蔽,希望……不要屏蔽啊!!!
? 要是被屏蔽了,我會很絕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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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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