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萬書施展出傲慢之威後,樂無憂等人身上的壓力驟減。
「博萬書,你一個人行嗎?」
挺起身子的樂無憂問道。
「我一個人就夠了。」
「你們保護好自己,別讓我分心就行。」
盯著面前的殘破畫作,博萬書舉起手,示意樂無憂不要過來。
見博萬書不需要自己,樂無憂的目光轉而落到了黛安娜·維多利亞等人的身上。
「墨玄,你怎麼……」
看著趴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的墨玄,樂無憂恨不得從貪婪空間裡掏出一塊板磚,砸向墨玄的腦袋。
隨後,除了呼呼大睡的墨玄外,黛安娜·維多利亞等人的周身,都出現一道由貪婪之力凝聚而成的護罩。
「貪婪,把這護罩撤掉吧。」
「剛剛的壓力,給我舒筋活絡正合適。」
伸了個懶腰的龍戰天笑道。
「貪婪,我也不需要。」
陰影之中,靠在牆壁上的凌嘯說道。
聽到龍戰天和凌嘯的話後,樂無憂揮了揮手,撤去了他們二人周身的貪婪護罩。
「戰天、凌嘯,你們多注意著點墨玄。」
看著地板上熟睡的墨玄,樂無憂無奈的說道。
確定黛安娜·維多利亞等人都沒大礙後,樂無憂重新望向了博萬書。
憑藉著傲慢罪域的加持,博萬書注入到那幅殘破畫作的傲慢之力,逐漸在那殘破畫作的表面凝聚成了傲慢印記。
可就在傲慢印記即將凝聚成型之時,那幅殘破畫作突然釋放出了更恐怖的威壓,直接粉碎了那即將凝聚成型的傲慢印記。
在那威壓的影響下,樂無憂頓感一座大山突然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在,被貪婪護罩保護的黛安娜·維多利亞,死死挽住了樂無憂的手臂。
不然,面對那突如其來的巨大壓力下,毫無防備的樂無憂說不定就要「五體投地」了。
憑藉體內的貪婪之力頂住壓力後,樂無憂就立馬使用貪婪之力,為自己凝聚出了一個貪婪護罩。
「戰天、凌嘯,你們可以嗎?」
隔絕壓力後,挺起腰板的樂無憂望向了龍戰天和凌嘯。
「放心吧,貪婪,我沒你那麼虛。」
「這點壓力,給我按摩都不夠。」
聽到樂無憂的話後,滿頭大汗的龍戰天拍了拍胸脯。
「可以。」
通過牆壁對抗壓力的凌嘯,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見龍戰天和凌嘯都無大礙,樂無憂望向了墨玄。
只見,沒有貪婪護罩保護的墨玄,依舊舒舒服服地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見此情形,樂無憂便轉過頭,看向了正與殘破畫作對抗的博萬書。
在威壓的對抗中,博萬書開始出現了頹勢。
感受著身上不斷增加的壓力,博萬書的眉頭微皺。
顯然,殘破畫作散發出的威壓,已經出乎了博萬書的預料。
「摩羯座,輔助我!」
察覺到頹勢後,博萬書看向了摩羯座雕像。
博萬書話音未落,摩羯座雕像的身上就散發出了金色的光芒。
隨即,一道金色的光環就以摩羯座雕像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被金黃色光環籠罩後,博萬書各方面的素質、力量都翻了一倍。
在摩羯座雕像的加持下,雄起的博萬書扳回了頹勢,重新與那殘破畫作五五開了。
不過,就在博萬書準備重新注入傲慢之力,凝聚傲慢印記時,那殘破畫作衝破了罪設下的禁制。
一時間,殘破畫作上模糊不清的雙腿,驟然變得清晰可見。
見殘破畫作上模糊的雙腿變得清晰,博萬書頓感不妙。
可不等博萬書有所反應,一股強大的空間之力就籠罩住了博萬書。
就在博萬書即將被那股強大的空間之力放逐時,摩羯座雕像散發出金光突然變得耀眼了起來。
下一秒,被金色光環所籠罩的雙子座雕像,就移開了遮擋眼睛的雙手。
隨著雙子座雕像移開雙手,被強大空間之力鎖定的博萬書,跟巨蟹座雕像調換了位置。
而後,在巨蟹座雕像即將被那股強大的空間之力放逐時,巨蟹座雕像手中的石盾也爆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伴隨著巨蟹座雕像手中的石盾四分五裂,那股強大的空間之力也隨之煙消雲散。
「封!」
逃過一劫的博萬書,對著那幅殘破畫作抬起了手。
隨即,數條由傲慢之力凝聚而成的鎖鏈,就死死地纏繞住了那幅殘破畫作。
緊接著,在摩羯座雕像的控制下,那再次遮住雙眼的雙子座雕像,就又一次移開了遮擋雙眼的手。
在雙子座雕像的力量下,水瓶座雕像瞬移到了那幅殘破畫作的背面。
來到那殘破畫作的背面後,水瓶座雕像就立馬舉起手中的石瓶,朝著那幅殘破畫作倒扣而去。
可就在水瓶座手中的石瓶,即將要封印住那幅殘破畫作時,那幅殘破畫作掙脫了傲慢鎖鏈的束縛,瞬移到了博萬書的身後。
就當那幅殘破畫作準備再次動用力量,放逐博萬書之際,一直嚴陣以待的樂無憂對著博萬書伸了出手。
隨即,樂無憂伸出的手就破碎虛空,把博萬書抓到了自己的身旁。
那幅殘破畫作見博萬書被樂無憂帶走了,便準備再次動用力量,瞬移到博萬書的身旁。
對此,早有預料的樂無憂,直接使用貪婪之力,封鎖了那幅殘破畫作方圓一米內的空間,阻止了它的瞬移。
隨後,在雙子座雕像的力量下,水瓶座雕像瞬移到了那殘破畫作背面一米外的位置。
由於殘破畫作四周的空間都被樂無憂封鎖了,因此面對水瓶座雕像手中的封印石瓶,那幅殘破畫作只能束手就擒。
水瓶座雕像手中的石瓶扣住那幅殘破畫作後,博萬書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些許。
「傲慢掌控!」
「封印!」
在博萬書的控制下,那扣住殘破畫作的石瓶表面,浮現出了數條由傲慢之力凝聚而成的鎖鏈。
「封印!」
樂無憂有樣學樣,也使用貪婪之力凝聚出數條貪婪鎖鏈,纏繞住了那個石瓶。
「我的傲慢啊,你這下總該相信我了吧。」
「禁忌之畫的力量,真的不是你能掌控的!」
「要不是這禁忌之畫本身就處於封印狀態,加上你的傲慢罪域對著禁忌之畫起到了壓制。」
「你和我的原罪們,只怕都要被這禁忌之畫放逐到異空間了!」
見博萬書差一點栽在禁忌之畫上,罪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朝著博萬書潑起了刺骨的「冰水」。
「禁忌之畫的力量,實在是有點超乎我的想像。」
「樂無憂,我需要你限制那禁忌之畫的空間力量。」
罪說的話,博萬書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我的傲慢啊,你難道……」
罪剛開口質問博萬書,樂無憂就打斷了罪。
「沒問題!」
樂無憂回應道。
「我的貪婪啊,我的傲慢胡鬧就算了,你怎麼能陪著他一起胡鬧呢!」
「強行掌控禁忌之畫的力量,只能被禁忌之畫的力量反噬!」
聽到樂無憂的話後,罪立馬就急了。
「若是小無憂和傲慢的力量,不足以掌控禁忌之畫,那就再加上我!」
挽著樂無憂手臂的黛安娜·維多利亞說道。
「我的色慾啊,你不幫我勸我的貪婪就算了,還來湊什麼熱鬧!」
「禁忌之畫的力量,你也是見識過!」
「你難道真想支持我的貪婪和我的傲慢發瘋嗎!」
看著含情脈脈的黛安娜·維多利亞,氣急敗壞地罪質問道。
「只要是小無憂的決定,我都會支持。」
面對罪的質問,黛安娜·維多利亞挽緊了樂無憂的手臂。
「這麼熱鬧的事,怎麼能不算上我呢!」
「強行掌控禁忌之畫,聽起來就刺激!」
黛安娜·維多利亞話音未落,渾身都被汗水浸濕的龍戰天就附和了起來。
「是我沒睡醒,還是你們腦袋都被驢踢了!」
「一個個的,怎麼都上趕著去死啊!」
看著黛安娜·維多利亞和龍戰天,罪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確認自己真的沒有在做夢。
「罪,你就別在這裡動搖軍心了!」
「你不支持我們的話,就回到《罪錄》里睡覺去!」
樂無憂從貪婪空間裡,取出了《罪錄》。
「你們一個個的,真的是瘋了!」
「我不管你們了,你們愛咋咋地吧!」
氣急敗壞的罪,回到了《罪錄》里。
罪回到《罪錄》中後,樂無憂就把《罪錄》,重新扔回了貪婪空間裡。
「傲慢,我們開始吧!」
把嘰嘰喳喳的罪趕走後,樂無憂看向了博萬書。
「黛安娜、龍戰天,你們兩個退下吧。」
「掌控禁忌之畫,你們的原罪之力派不上用場。」
博萬書對著黛安娜·維多利亞和龍戰天說道。
聽到博萬書的話後,黛安娜·維多利亞和龍戰天對視了一眼。
「小無憂,你可要小心點啊!」
叮囑樂無憂一句後,黛安娜·維多利亞就隨著龍戰天,退到了一旁。
「樂無憂,你準備好了嗎?」
博萬書邊說,邊匯聚起了傲慢之力。
「早就準備好了!」
嚴陣以待的樂無憂回答道。
「水瓶座,解除封印吧!」
得到樂無憂肯定的答覆後,博萬書看向了水瓶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