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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染血羊皮卷

2024-09-08 03:58:04 作者: 幻想的沉默
  踹開辦公室的大門後,4號畫家打量起了,空無一人的辦公室。

  見辦公室內沒有明面上的危險,4號畫家便小心翼翼地走進辦公室,以自身為「排雷器」,探查起了辦公室內的機關陷阱。

  看著在辦公室內「作死」的4號畫家,意識到什麼的樂無憂,轉頭看向了閒雲野鶴般的旅行家。

  「旅行家之所以沒幹掉4號,是因為4號表現出了價值嗎?」

  打量著看似早有預料的旅行家,樂無憂若有所思地想到。

  一番「作死」的探查後,滿頭大汗、腳步虛浮的4號畫家,從辦公室內走了出來。

  「4號,你靠牆休息會兒,準備探查懺悔室。」

  「2號、5號,辦公室的探索,就交給你們了。」

  見4號畫家平安無事,旅行家對樂無憂等人,重新做出了安排。

  在旅行家的安排下,樂無憂和2號絕色女子,對辦公室展開了搜查。

  至於4號畫家,則被旅行家名正言順地調出辦公室,站在辦公室外的走廊上休息。

  十分鐘左右後,一無所獲的1號白大褂男子、2號絕色女子、3號犯困男子、樂無憂,齊聚於懺悔室的門前。

  「1號、3號,你們兩個同我退後。」

  「2號、4號、5號,你們同先前一般,準備破懺悔室的門吧。」

  話音未落,旅行家就領著1號白大褂男子、3號犯困男子,退到了不遠處的安全地帶。

  而2號絕色女子和樂無憂,則守在懺悔室大門的兩旁,準備應對危險與意外。

  至於站在風口浪尖的4號畫家,則在旅行家的注視之下,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懺悔室的大門前。

  摩拳擦掌的4號畫家,做好視死如歸的心理準備後,就抬起腿踹向了懺悔室的大門。

  「砰!」

  一聲巨響過後,懺悔室的大門,就如同辦公室的大門般,被4號畫家硬生生地踹開了。

  4號畫家踹開懺悔室大門的一瞬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從懺悔室中逸散了出來。

  察覺到懺悔室中,逸散出的血腥味後,眉頭微皺的樂無憂,抬起手攔住了4號畫家。

  見樂無憂攔住了自己,一頭霧水的4號畫家,剛準備開口詢問。

  意識到不對勁的旅行家,就搶在4號畫家開口前,橫插了一腳進來。

  「5號,有什麼問題嗎?」

  望著略顯昏暗的懺悔室,旅行家試探性地問道。

  「懺悔室內有血腥味,貌似有人死在裡面過。」

  打量著空無一人的懺悔室,樂無憂若有所思地說道。

  「4號,此番探查,你可要多加小心。」

  「稍有不慎,你可能會死在,這間懺悔室里。」

  聽到樂無憂的話後,旅行家仍舊執意,讓4號畫家當人肉排雷器,去觸發懺悔室內,可能存在的機關陷阱。

  見此情形,樂無憂剛準備開口,勸說旅行家,就被2號絕色女子瞪了一眼。

  對此,「妻管嚴」的樂無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緊接著,膽戰心驚的4號畫家,就在旅行家的示意下,走進了陰森的懺悔室。

  在樂無憂和2號絕色女子的注視下,4號畫家把懺悔室的地板踏了個遍;把懺悔室的牆壁摸了個遍;把懺悔室內的家具碰了個遍。

  見自己的「作死」之舉,沒有觸發任何機關陷阱,4號畫家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隨即,4號畫家就快步走出了懺悔室,向旅行家匯報起了探查情況。

  「1號、3號,你們呆在這裡,我去看看情況。」

  示意1號白大褂男子和3號犯困男子,留在還算安全的走廊後,旅行家就走到了懺悔室的門前。

  「4號,你能確定懺悔室內,血腥味的來源嗎?」

  聞著從懺悔室中,逸散出的淡淡血腥味,旅行家不疾不徐地問道。

  「懺悔室中央的桌子上,有一灘暗紅色的凝固血跡。」

  「懺悔室的血腥味來源,應該就是那灘暗紅色的凝固血跡。」


  看著懺悔室中央的木桌,4號畫家有理有據地分析道。

  聽完4號畫家的分析後,旅行家的目光聚焦到了,擺放在懺悔室中央的木桌。

  「桌子上的羊皮卷,你有觸碰過嗎?」

  看著木桌上捲起來的羊皮卷,旅行家接著追問道。

  「我只觸碰了木桌和木椅,並沒有觸碰木桌上的東西。」

  面對旅行家的追問,4號畫家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把桌子上的羊皮卷拿過來。」

  不願踏足懺悔室的旅行家,命令起了剛走出懺悔室的4號畫家。

  聽到旅行家的命令後,4號畫家二話不說,就再次走進了懺悔室,並徑直走向了懺悔室中央的木桌。

  打量著木桌上的染血羊皮卷,4號畫家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

  可觸碰到那張染血羊皮卷後,4號畫家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異色,臉上的擔憂亦轉為詫異。

  隨後,鬆了一口氣的4號畫家,就拿著染血羊皮卷,回到了旅行家的身旁。

  「旅行家,你要的東西。」

  4號畫家雙手捧著那張染血羊皮卷,恭敬地奉送到了旅行家的面前。

  道具:染血的遺書

  等階:無

  綁定者:神父

  技能:無

  介紹:迷失教堂神父自殺前留下的遺書

  評價:這既是神父的臨終遺言,亦是神父的臨終懺悔

  旅行家接過那張染血的羊皮卷後,對應的道具介紹就立馬彈了出來。

  「神父的遺書?」

  瀏覽著面前的道具介紹,旅行家自言自語地說道。

  隨後,旅行家就攤開了羊皮卷,想要查看羊皮卷上的內容。

  沒成想,旅行家攤開羊皮卷後,裡面除了些許暗紅的血跡外,竟然一個字都沒有。

  「2號,這張羊皮卷上的內容,你試試看能不能看到。」

  旅行家把手中的「無字天書」,轉交給了2號絕色女子。

  對此,意識到什麼的2號絕色女子,接過了旅行家遞來的染血羊皮卷。

  伴隨著2號絕色女子的眼前,彈出染血羊皮卷的道具介紹,染血羊皮卷上隨之浮現出了,像是用血書寫出的猩紅字體。

  「旅行家,這張羊皮卷上,浮現出了血紅色的字,你可以看到嗎?」

  2號絕色女子向旅行家展示起了,手中浮現出猩紅字體的染血羊皮卷。

  「你眼中的羊皮卷上有字?」

  看著面前仍舊是無字天書狀態的染血羊皮卷,旅行家試探性地問道。

  「我接過羊皮卷後,羊皮卷上就浮現出了字體。」

  「看樣子,這張羊皮卷上的內容,貌似是用鮮血書寫出來的。」

  面對旅行家的問題,2號絕色女子把所見所想,言簡意賅地和盤托出。

  「這張羊皮卷上的字,你們能看到嗎?」

  環顧著身旁的樂無憂等人,旅行家意味深長地問道。

  「不能。」

  「看不到。」

  面對旅行家的問題,樂無憂等人不分先後地回答道。

  「這張羊皮卷上的字,應該只有神父身份的人能看見。」

  「2號,這張羊皮卷上的內容,你一字不落地念給我們聽吧。」

  判斷完染血羊皮卷的情況後,旅行家就吩咐起了2號絕色女子。

  聽到旅行家的話後,2號絕色女子點了點頭,複述起了染血羊皮卷上的內容。

  「都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若不是我執意要殺死,那個所謂的惡魔、魔鬼,真正的惡魔與魔鬼,根本就不會降臨!」

  「惡魔與魔鬼的降臨,帶來了可怕的迷霧,斷絕了小鎮與外界的一切聯繫。」

  「任何試圖穿過迷霧的人,要麼重新返回小鎮,要麼被迷霧所吞噬,再也沒辦法回來。」

  「我們被迷霧困住了,永遠地困在了小鎮裡,沒有人能逃出去,沒有人能進來。」


  「我們就像被困住籠中的鳥雀般,只能被惡魔與魔鬼玩弄於股掌之間,用鮮血和生命去取悅他們。」

  「我們試圖去獵殺惡魔與魔鬼,終結逐步蔓延、壯大的死亡絕望。」

  「可惡魔和魔鬼卻喬裝打扮,混入到我們之中,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隨著死亡絕望的蔓延、壯大,人心惶惶的鎮民,開始相互猜忌、相互殺戮。」

  「惡魔和魔鬼,每天只會殺死一個人,而互相猜忌的鎮民,每天卻會殺死數個人。」

  「相比於隱藏在暗處的惡魔和魔鬼,肆意宣洩心中黑暗的鎮民們,反倒更像是惡魔或魔鬼。」

  「儘管,我一再強調,惡魔只有獵魔人和聖騎士能殺死,魔鬼只有聖水和聖騎士能消滅。」

  「但是,那些被恐懼所操控的鎮民,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我,甚至還有人懷疑我是惡魔與魔鬼幫凶。」

  「失去理智的鎮民,攻占了教堂,以罪魁禍首、幫凶等罪名,試圖殺掉我這個潛在威脅。」

  「若非有獵魔人和聖騎士的保護,以及法官以性命為代價的擔保,我只怕會被那些瘋狂的鎮民五馬分屍,連留下遺書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自相殘殺的鎮民,望著屍橫遍野的街道,我知道死亡終將來臨,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若不是我的一念之差,曾經安寧祥和、幸福快樂的小鎮,根本不會變成這幅人間地獄的模樣。」

  「至高的主啊!偉大的主啊!」

  「身為一切的罪魁禍首、始作俑者,我願永墜無間煉獄,受盡世間苦楚,只願逝者不落地獄,得以往生極樂。」

  看著染血羊皮卷上的臨終懺悔,2號絕色女子聲情並茂地複述道,讓在場的眾人仿佛身臨其境。

  「這張羊皮卷上的臨終懺悔,十之八九都是無用的廢話,重要的信息點就那麼幾個。」

  「第一,這座小鎮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是因為殺掉了一個人。」

  「這個被殺掉的人,或許是我們的破局之處,對應的地方則是迷失墓地。」

  「第二,這座小鎮被詭異迷霧籠罩,我們沒辦法出去,外人沒辦法進來。」

  「我們若要逃離迷失小鎮,這籠罩無法進出的詭異迷霧,是我們最大的阻礙。」

  「第三,惡魔和幽靈會混進我們當中,而這點我們都已知曉了,我就不再分析了。」

  「第四,惡魔只有獵魔人和聖騎士能殺死,幽靈只有聖水和聖騎士能消滅。」

  「換而言之,獵魔人、聖騎士和聖水,是我們對付惡魔和幽靈唯一依仗。」

  「第五,惡魔和幽靈,每天只會殺死一個人。」

  「這意味著,惡魔和幽靈可能受到了限制,無法對我們大開殺戒。」

  「第六,這張羊皮卷上提到的法官,可能是一個未被我們選擇的身份。」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十位迷失者應該對應著十個不同身份,法官則是其中之一。」

  「畫家、聖騎士、入殮師,這三個身份都有人重複,極有可能意味著,有三個身份對應的信息,我們沒辦法獲得。」

  旅行家簡單總結、分析了下,染血羊皮卷上的信息。

  「迷失教堂的探索,我們就先到此為止。」

  「我們先前找到的獵魔筆記,是屬於獵魔人,也就是6號的道具。」

  「那本獵魔筆記,我嘗試過翻閱,卻沒辦法打開。」

  「以這染血羊皮卷為例,那本獵魔筆記應該只有6號能打開。」

  「究竟是返回迷失旅館,讓6號解讀已經到手的獵魔筆記;還是繼續探索未知地點,獲取未知的線索。」

  想要返回迷失旅館的旅行家,示意1號白大褂男子掏出獵魔筆記,並用言語誘導起了在場的眾人。

  在旅行家的言語誘導下,在場的眾人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返回迷失旅館。

  於是乎,旅行家就順理成章地領著樂無憂等人,原路返回到了迷失旅館。

  「6號,這裡出了什麼事?」

  「7號、8號、9號、10號和11號,他們五個人怎麼都不見了!」

  看著一片狼藉的迷失旅館大廳,旅行家質問起了衣衫襤褸的6號蒙面男子。

  「8號偷襲了我和7號,帶著9號逃離了迷失旅館,7號去追他們了。」

  「我、7號、8號、9號,四人混戰之時,怕被誤傷的10號和11號,躲進了廚房裡。」

  靠坐在牆角的6號蒙面男子,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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