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樂無憂和黛安娜·維多利亞,即將對博萬書動手時,龍椅上宛若雕像的博萬書,突然對著樂無憂等人抬起手。
「傲慢罪域——壓制!」
博萬書的話音未落,樂無憂等人就感到肩頭一沉,不論是自身的身體素質,還是體內的原罪之力,全都被削弱了一半左右。
「點到為止,別傷了他們。」
動用傲慢罪域削弱樂無憂等人後,閉目養神的博萬書抬起手隨意一揮,向拱衛於自己周身的十二月守護,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精神震盪!」
伴隨著博萬書一聲令下,拱衛在博萬書身旁的摩羯座,就身先士卒的出手了。
面對摩羯座發出的精神震盪,被傲慢罪域削弱,且毫無防備的樂無憂等人,不免失神了片刻。
摩羯座出手贏得先機後,雙子座就調動體內力量,把博萬書新收復、任命的水瓶座,傳送到龍戰天的身後。
緊接著,水瓶座就調動體內力量,把手中巴掌大小的金色水瓶,擴大成了兩人環抱大小的小缸。
「水瓶封印!」
水瓶座舉起手中的金色水瓶,把失神的龍戰天罩了進去。
與此同時,經過處女座救治的金牛座、獅子座,亦被雙子座傳送到墨玄和歐陽鴻的身後。
面對「凶神惡煞」的金牛座與獅子座,恢復清醒的墨玄直接舉手投降,順便還替失神的歐陽鴻舉起白旗。
隨即,金牛座和獅子座架著歐陽鴻,帶著投降的墨玄,撤離出了戰場。
這時,被博萬書任命為天蠍座的瓜,從凌嘯身後的陰影中躍了出來,試圖制服失神的凌嘯。
對此,察覺到危機感的凌嘯,立馬讓袖中的匕首滑落到手上,反手朝著後方的天蠍座刺了過去。
面對凌嘯的攻擊,有所防備的天蠍座急忙後躍,險之又險地躲開了凌嘯的攻擊。
以攻為守逼退天蠍座後,凌嘯就立馬轉過身,準備「乘勝追擊」天蠍座。
可凌嘯剛轉過身,第一眼看到的人卻不是天蠍座,而是封印了龍戰天的水瓶座。
「窺心術——混亂!」
凝視著凌嘯那堪比蒼鷹的銳利雙眼,水瓶座的雙瞳由黑轉金,並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輝。
看著水瓶座那雙熠熠生輝的雙目,凌嘯頓感頭暈目眩,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
見凌嘯已被水瓶座控制,俯身的天蠍座立馬彈射而起,抬手掐向凌嘯的脖子。
「傾世之色!」
「色慾誘惑!」
注意到凌嘯的危境後,黛安娜·維多利亞立馬進入傾世之色狀態,並在傾世之色的加持下,對著水瓶座施展出色慾誘惑。
面對黛安娜·維多利亞的雙重控制,水瓶座的目光迷離、渙散了起來,眼中的金光亦淡了下去。
黛安娜·維多利亞控制住水瓶座後,凌嘯便擺脫了水瓶座的控制,精神狀態恢復到了正常。
看著天蠍座掐過來的手,凌嘯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寒意。
隨即,凌嘯就迎上天蠍座掐過來的手,並舉起手中的匕首刺向天蠍座。
見凌嘯意圖跟自己以傷換傷,絕對會吃虧的天蠍座,急忙轉攻為守進行格擋。
擋下凌嘯的攻擊後,天蠍座便準備遁入陰影,繼續在陰影中伺機而動。
可凌嘯卻沒給天蠍座機會,像狗皮膏藥般糾纏起天蠍座,不給天蠍座遁入陰影的時機。
天蠍座的前身為瓜,能力是降低自身存在感,若讓天蠍座找到機會,脫離眾人的視線,再想找到他就麻煩了。
同時,由於博萬書下達了,點到為止、不許傷人的命令,凌嘯在天蠍座的對抗中,輕而易舉地就占據了上風。
「小無憂,你需要幫忙嗎?」
看著不遠處左閃右避,東奔西逃的樂無憂,正在控制水瓶座,牽制摩羯座的黛安娜·維多利亞,眼中流露出些許擔憂。
「不用,黛安娜,你照顧好自己就行!」
「射手座、雙魚座、巨蟹座,我能應付得過來!」
看著躲在巨蟹座保護下,張弓搭箭的射手座、操控荊棘的雙魚座,大汗淋漓的樂無憂回應道。
「摩羯座,讓金牛座、獅子座打暈墨玄、博萬書,分別迎戰凌嘯與黛安娜。」
從始至終都未睜開過眼睛的博萬書,對著摩羯座不緊不慢地說道。
「是!」
聽到博萬書的吩咐後,滿頭大汗的摩羯座分神應了一句。
隨即,摩羯座就抽調出部分精神力,傳音給了金牛座和獅子座。
接到摩羯座的精神傳音後,金牛座和獅子座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些許不懷好意。
於是乎,架著歐陽鴻的金牛座和獅子座,就一左一右的給了歐陽鴻一記手刀,讓歐陽鴻昏死了過去。
把昏過去的歐陽鴻,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後,金牛座和獅子座就轉頭看向了,弱不禁風、手無寸鐵的墨玄。
「金牛座、獅子座,你們不用打昏我,我不會妨礙你們的。」
見金牛座和獅子座盯上了自己,墨玄急忙舉手表示投降,示意自己的人畜無害。
見此情形,金牛座和獅子座對視了一眼,決定相信墨玄的話,不動手打昏無比配合的墨玄。
把歐陽鴻轉交給墨玄照顧後,雙子座就調動體內力量,把金牛座和獅子座傳送到,凌嘯和黛安娜的·維多利亞的身後。
得到金牛座的支援後,處於下風的天蠍座,勉強跟凌嘯分庭抗禮,不被凌嘯牽著鼻子走。
本來,憑藉著不弱於博萬書的精神力,黛安娜·維多利亞就算一邊控制麻煩的水瓶座,一邊牽制棘手的摩羯座,還算得上遊刃有餘。
否則,黛安娜·維多利亞先前又豈會覺得,自己能去支援疲於奔命的樂無憂。
可現在,隨著手持金色戰斧的獅子座加入戰場,黛安娜·維多利亞亦分身乏術了起來。
「連我的十二月守護都無法應對,居然還妄圖用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試探出我的虛實深淺。」
「樂無憂、黛安娜,你們未免也太狂妄自大、異想天開了些。」
聽著會議室內的金戈之聲,閉目養神的博萬書,不緊不慢地說道,言語中滿是不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