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香香軟軟的,抱起來格外舒服,讓人愛不釋手。記住本站域名
祁崇自然待她很溫柔。
這世上的一切,權力也好,財富也好,都是冰冷的,唯有明臻是溫軟撲了他滿懷。
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迷戀。
等到凌晨的時候,明臻睏倦至極,在他的臂彎里睡著了。
她唇瓣被吻得嫣紅髮腫,對她而言可能會有點刺痛,祁崇實在很喜歡她,所以吻得很深。
他手指撥了撥明臻纖長濃密的眼睫毛,癢絲絲的,明臻真的很困,又累又困,而且她還出了一身汗,渾身黏黏膩膩的,身上又有很多祁崇留下來的吻痕,她簡直連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了。
因而她嚶嚀了一聲,握住祁崇的手:「殿下……」
祁崇一點都不困,他精力實在太充沛,哪怕白天抱著她上山下山,方才又歡愉了漫長的時間,此刻仍舊不困。
如果不是明臻體力不支,他便真的會到天亮才結束。
他吻了吻明臻布滿紅暈的臉頰。
明臻被他整得不太舒服,有點睡不著,試圖去抓祁崇修長的手。
但是捕捉不到。
最後她特別困的睜開了眼睛,眼圈兒紅紅的,祁崇有時候真的特別壞,明明知道她想要睡覺,卻強行不讓她入睡。
她委屈的都快哭了:「阿臻真的好睏。」
祁崇捏捏她的臉,欺負她,把她給欺負哭,真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滿足了他不可說的心思。但真的把人氣哭了,還是要好好哄一下。
祁崇揉一揉她的頭髮:「乖,睡吧。」
明臻耳根通紅,她小聲道:「可是,陛下這隻手不要……不要抓著阿臻。」
女孩子的身體軟綿綿,骨架小,骨肉勻停豐潤,摸起來軟軟的。
柔軟的事物總是讓人喜歡,如天上的雲彩,亦如絲綢。
最飽滿之處卻被祁崇霸占在手中,明臻壓根睡不著覺。
她很懊惱,都是指痕,還怎麼讓她睡覺。
祁崇高挺的鼻樑碰了碰明臻的鼻尖:「求為夫。」
明臻乖乖的看著他:「求求夫君……」
她應該是祁崇心中最乖的女孩子了,亦是他最摯愛的女孩子。
現在明臻身上還套著他的褻衣,墨色單薄的衣衫貼著她的身體,被扯破了許多,上面也有一些污穢,祁崇把人摟到懷中:「朕不打擾你了,阿臻睡吧。」
明臻貼了祁崇的胸膛,終於可以去睡覺了:「阿臻好愛陛下。」
……
第二天早上醒來,明臻伸了伸懶腰,被抱去洗了個澡。
祁崇今天還有許多要事需要處理。
祁賞和祁修被抓,其實還有一些兩人的同黨餘孽在朝野之中,逼問出這些人的下落亦是當務之急。
慎德皇太妃聽說了這件事情,連夜帶著唐家兩個姑娘來祁崇這邊。她不知道祁賞這是謀逆被抓,僅僅以為祁崇知道了祁賞包庇祁修,所以要藉機發作。
過來的時候,慎德皇太妃順便帶上了先帝賜給唐家的尚方寶劍。
祁崇傍晚回來的時候,看到明臻在院子裡拿著一個噴水壺澆花,院子裡的茉莉又香又濃,白色的小花開得格外漂亮。
她穿著珍珠白的衫子,烏髮柔柔垂下來,頭髮上也戴了一圈兒茉莉花花環。
祁崇走了過去,還沒有同明臻講話,這邊李福便道:「陛下,慎德皇太妃過來了。」
由於是祁賞被殺頭的大事,因而慎德皇太妃匆匆闖了進來,兩名姓唐的姑娘亦一臉蒼白的跟在皇太妃的身後。
唐素柔的臉色還好,她還不清楚唇亡齒寒,見壓自己一頭的姐姐未婚夫被抓,她心裡甚至還有些小小的慶幸。
唐素馨則是覺得天塌地陷。
到手的梁王妃,即將就這麼沒有了,她真的是一肚子的委屈。
而且,祁賞很可能是以謀反的罪名被抓,她可能也會受到連累,就算不受連累,自己將來也不好再找婆家,可能還要跟著守活寡。
慎德皇太妃匆匆過來,她人至中年,保養的其實還不錯,不過一天之間憔悴了不少,少了平日裡的高貴從容,看到祁崇之後,便趕緊跪了下來:「皇帝,求你饒了賞兒!」
明臻略有些不解,她抬眸看向祁崇。
祁崇素來不喜歡在明臻面前直接與這些人處理朝堂上的事情,因為有些事情的處置方式太過兇殘,他怕嚇到明臻。
慎德皇太妃也看到了旁邊的明臻,明臻眼睛烏黑水潤,白嫩精緻的小臉上滿是不解,乖乖站在祁崇的身邊。
她與祁崇簡直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皇太妃實在不清楚,祁崇這般狠心又冷酷的男人為什麼會喜歡這樣單純,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
皇太妃跪著道:「皇帝,賞兒與你是兄弟,你不能殺他,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怎麼可以說殺就殺?」
一旁兩位唐家的姑娘也跪在地上懇求。
明臻看向祁崇:「陛下,這是怎麼回事呀?」
祁崇捏了捏明臻的臉:「一些小事,阿臻回房間休息。」
明臻搖搖頭:「不想。」
祁崇語氣溫和:「乖乖回去,聽朕的話。」
明臻繼續搖頭:「阿臻想陪著陛下。」
祁崇只好對皇太妃道:「慎德皇太妃回去吧,準備好自己的後事,祁賞大逆不道,意圖謀反,唐家作為幫凶也要被連累。」
因為明臻在這裡,所以祁崇並不如平日那麼冷酷不近人情。
慎德皇太妃哭著道:「怎會如此?賞兒對您一向都是忠心耿耿,陛下,請您明鑑啊。」
祁崇寒聲道:「他是何心思,太妃比朕更清楚,就不要在朕的面前裝糊塗了。」
慎德皇太妃的確清楚祁賞的真實想法,她也希望祁賞大事能成,這樣的話,她就不僅僅是太妃,她還會被受封成尊貴的太后。
這些隱秘的事情,太妃一直都以為祁崇並不知曉。但是,這個年輕的天子並不像先帝那樣昏庸,他英明果斷,很多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只好拿出了先帝賜的尚方寶劍:「皇帝,這是先帝賜予,可以免我兒一死——」
祁崇實在不耐煩,冷笑道:「先帝賜予?哪怕是太『祖賜予,朕想殺什麼人,也一定要殺。」
況且,先帝本來就是祁崇殺的,祁崇難道還會尊重他的遺願?簡直可笑!
慎德皇太妃只有這一個兒子,實在沒有辦法,她只好撲上來去求明臻:「明姑娘,你幫幫哀家吧,幫幫哀家的兒子!」
明臻方才聽祁崇的話語,知曉祁賞是造反。倘若祁賞是做錯了其他事情,或者口舌之爭惹來祁崇厭惡,明臻肯定會求情。
但是,謀反這樣的大事,明臻自然覺得祁賞做的不對。
她站在祁崇這一邊。
祁崇最厭惡別人以道德來要挾明臻,利用明臻來鉗制自己,他道:「李福,帶太妃出去!」
李福力氣大,直接把太妃拉起來,強行帶了出去。
等出去了,李福才道:「太妃知道陛下的性子,哪怕過來求饒,也是無濟於事,這些年來,陛下殺的人多了去了。」
太妃此時只覺得天崩地陷。
她捂著臉哭泣。
李福冷冷瞅著她:「你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的就是當著明姑娘的面講這些,陛下最不喜嚇到明姑娘,明姑娘猶如陛下的掌心明珠,很快就要被冊封為皇后。」
兩位唐姑娘也後悔莫及,早知道明臻這麼得皇帝珍愛,她們當初就該好好對待,說不定關鍵時刻可以保自己一命。
但現在後悔也晚了。
祁崇揉了揉明臻的臉:「沒有嚇到你吧?」
方才祁崇已經是克制著,不在明臻面前表現得太過暴戾。
明臻搖了搖頭,她知曉祁崇當皇帝很累,每天要操心的事情無數。如果是琴棋書畫,明臻還可以和祁崇探討一二,但治理國家把持朝政這些事情,並非明臻擅長,在自己不清楚的領域,指點江山反倒會鬧出笑話。
一直以來,祁崇都深得明臻的信任,在明臻眼裡,他是最好的皇帝,她自然相信祁崇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
對於最喜歡的人,自然要全心全意的相信,如果她都不能相信,朝臣與百姓又如何相信祁崇呢?
明臻搖了搖頭,她摟著祁崇的腰,仰頭看向他:「沒有嚇到。」
祁崇把她抱了起來,抵著明臻的額頭:「真的沒有嚇到?」
明臻搖頭:「沒有,阿臻知道陛下在做每一個決定前都會思考,不會隨便給人定罪名。」
「陛下一直都很英明。」
小姑娘特別喜歡誇人,眼睛裡全都是他的倒影,喜歡的眼神壓根偽裝不出。
祁崇尤其喜歡在床笫之間逼她誇獎自己,看著她明明上氣不接下氣,滿臉紅暈,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卻不得不乖巧誇獎夫君很厲害,這實在很滿足祁崇的虛榮心。
說完之後,明臻很認真的在祁崇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李福將慎德皇太妃趕走,暗衛又傳來了一個新的消息,他也趕緊去傳達給祁崇。
他上前道:「陛下,江王殿下已經到了京城,您什麼時候要安排會面?」
祁崇略有幾分不悅,虞懷風走了幾個月,居然又回來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