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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五章遇襲

2024-12-07 21:26:57 作者: 樵夫在深山1
  夜色濃重如墨,朱厚照語氣低沉落寞,但卻顯得十分焦急問道:''七斤,你趕緊說說,這究競是咋一回事?攪屎棍究競是讓誰給砸傷的?」

  七斤一張小臉蒼白,苦喪著道:''我也不知是咋一回事呀?當時我和他正指導著第三方拆遷公司的工人施工作業,夜幕下也不知從哪飛來一塊板磚直接從後面將其給撂倒了!」

  七斤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朱厚照再怎麼問也問不出個究竟出來。

  說話間,板車就到了鄉衛生院。

  撂下板車,倆人一前一後抬起攪屎棍就進了急診室,可偌大的急診室里卻沒人,醫生護士半根毛都不見。

  你空空蕩蕩躲貓貓是不是?沒人咱不會找嗎?

  於是倆人在鄉衛生院翻江倒海搜找了起來。

  果不其然,倆人搜尋了不一會兒,就聽到衛生院一角落房間傳來吆五喝六的甩老k聲。

  朱厚照推門進去,卻被人給轟了出來,''去去去,別影響我們工作!」

  ''這叫工作?」一聽這話,朱厚照可就氣炸了,''急診室有個傷者在哪躺著,你們卻在這裡玩牌,這叫工作?萬一出了人命誰承擔起呀?」

  說完,朱厚照不由分說、箭步上前,一手一個,就跟老鷹捉小雞一般將兩男醫生從牌桌上掀了下來,拎出了房間。

  緊隨其後的七斤一見有了標杆,也不客氣,有樣學樣地將另倆女護士也給拎到了急診室。

  兩男醫生到了急診室,一看患者是頭部重創,且牙關緊咬、昏迷不醒,估計傷得不輕,其中一醫生頓時頭搖得跟撥郎鼓似的,連連擺手道,''這患者傷的挺重的,我們這裡根本就治不了,你們還是趕緊往縣醫院送吧?」

  另一醫生則道,''不過我估計送到縣醫院治活的希望也十分渺茫,可憐的人啊,一路走好,我默哀先!」

  朱厚照一聽這話可就不答應了,或者說肺簡直都要氣炸了,當即一下便急紅了眼,''你還沒醫,怎麼就知道治不了呢?這縣長親戚、國家棟樑,若是轉院途中有個意外,我看你們這些腦子進水的傢伙吃飯的飯碗也就別捧了!」

  ''還有另外那下三爛的小子說什麼'估計送到縣醫院治活的希望也十分渺茫,可憐的人啊,一路走好,我默哀先!'放你媽的狗屁,你要默哀回去幫你爸媽默哀去!幫你全家雜種默哀去!」朱厚照用沙啞的聲音大罵道。

  朱厚照雖然武學了得,但論起國罵來也是凶名顯赫的特級水準,實力一點都不輸天底下任何潑婦。

  ''什麼,他是縣長的親戚,還是國家的棟樑?」

  一聽朱厚照這話,不但兩男醫生,就是那倆女護士,四張小臉都同時綠了。

  尤其是那口出默哀狂語的男醫生涕淚橫流,對著滿臉笑容的朱厚照不住地煽自已耳光,煽得一張小臉都腫了。

  閒話少說,言歸正傳,這攪屎棍表面上看傷得挺重,但由於之前朱厚照及時給他止了血,到了鄉衛生院,醫生護士又拿出了前所未有,最認真的工作態度幫其淸了創,又做了一個小手術,這樣,攪屎棍這才醒了過來。


  甦醒過來的攪屎棍得知了這一切後,熱淚盈眶、一個勁、一迭聲地感謝黨和人民,不,是感謝縣裡和這朱同志,感謝給了他寶貴的工作機會和救了他小命。

  雖然攪屎棍光榮掛彩,但好在性命無憂,虛驚一場的朱厚照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在朱厚照看來,為了保證拆遷工程的順利進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給了啦。

  當晚,在後山洋鄉上街區偏僻的某個小酒館,一張桌子邊坐著的一尖嘴猴腮男和一滿臉橫肉男正在對飲。

  倆人一邊推杯換盞,一邊悄悄聽著隔壁桌剛剛坐下的三位全身從頭到身上都包裹得緊緊的酒客的對話。

  只聽得其中一名酒客壓低聲音對另兩名酒客道:「你們聽說了沒?今晚後山洋村拆遷工地可是出了大事了!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什麼大事?來,你老哥說說看、說說看!」另兩名酒客作為資深吃瓜群眾,一見有大瓜可吃,便是來了極大興致。

  可一見另兩名酒客來了興致,這酒客卻止住不言了,直惹得兩名酒客中的一位狠狠拍了他一掌,「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老哥賣什麼關子呀!」

  直到這時這廝才又開口,「我聽說今晚天剛一擦黑,就咱鄉後山洋村某處拆遷工地,不知是從哪飛過來一板磚,當場就將一正指導拆遷公司作業的工作組人員直接砸倒,據說那工作組人員血流不止,當場就掛了!」

  「哦,原來你老哥要說的就是這檔事,我可早就知道了!」

  剛才拍最早開口酒客的那名酒客又拍了他一掌,「不過我可是聽說那工作組人員並沒有掛,而是被緊急送往了鄉衛生院,不過估計也是回天乏術!」

  「哪有啊,哪有啊!」一直都未有機會開口的酒客也終於開口了,「我可是聽說那受傷的工作組人員經衛生院醫護人員全力搶救終於給搶救過來了!」

  「啊……」聽到這裡,正在對酌的尖嘴猴腮男和滿臉橫肉男一下驚得面色蒼白,目瞪口呆。

  緊接著,「噗……」的一聲,倆人正含在口裡的酒不禁脫口而出,噴得對方滿臉都是。

  接著便是倆人重重的咳嗽。

  猴腮男狠狠掃了橫肉男一眼,「你個噁心,太不要臉,又不成器的東西,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瞧你這乾的什麼事呀?又能幹什麼事呀?連個人都擺不平,白長了那一臉橫肉了,真是個廢柴。」

  「這能怪我嗎?這能怪我嗎?」橫肉男也是挺不服氣的,「當時我以為那一猛勁的一板磚就砸死他了,要不死他也成傻子了。」

  「你還好意思說?這下他沒死,只要回來一抖落,咱倆都沒得跑。」

  「沒得跑就沒得跑,不過你是主謀我可只是從犯,你要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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