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哪個余家?」邱棠英一臉困惑。
店員解釋:「就是剛來海城沒多久的那個余家,聽說家裡有那方面的背景,又接了政府一個大項目,目前身價倍漲,在這海城立了足,還有傳言說他們要在一年之內趕超冷家。」
這口氣倒是挺大,典型的暴發戶氣質。
溫言失笑,並沒有把余家當回事。
圓潤女人驕傲的抬起下巴,盛氣凌人的看向邱棠英和溫言:「得罪我余家沒有你好果子吃,現在跪下跟我道歉,我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否則,我讓你們沒法在海城立足。」
溫言眯著眼笑道:「跪下給你道歉?還要趕我們出海城?你不要以為你臉大就真有那麼大的面子了。」
邱棠英不客氣的呵斥:「趕緊滾。」
「不知悔改。」圓潤女人冷哼了一聲,打了個響指。
立即從外面湧進來幾個保鏢,團團將溫言二人圍住。
「給我教訓他們,讓他們跪下道歉。」圓潤女人冷颼颼的下令。
「是。」保鏢揚起拳頭就準備動手。
店員看得著急不已,趕緊打電話叫保安。
可是現在叫保安來,根本就來不及啊。
溫言倒是一點都不著急,神情輕鬆的站在那裡,好似事不關己的看著。
這幾個保鏢一看就是空架子,漂亮姐姐一隻手就能解決,更何況他們也是帶了保鏢來的。
邱棠英眼神立即冷了下來。
這是要直接對她和小言動手了?
小言可是懷著孕的,這女人也敢下這樣的命令,簡直無法無天。
邱棠英心頭的火氣被勾了起來,根本不留手,一抬腳直接踢飛了最近的一個保鏢。
然後,那幾個保鏢連她和溫言的衣角都沒沾著,就被打倒在地。
一時間地上慘叫聲連連。
圓潤女人嚇得白了臉,色厲內荏的開口:「我可是余家的人,你們也敢動手,我……我……」
「你怎麼?」邱棠英往前走了一步,抬手一巴掌扇過去,「你該慶幸你肚子裡揣著一個,否則就不是一個巴掌了事。」
溫言彎了彎眼,上前拉著邱棠英的手關懷問道:「漂亮姐姐,手疼不疼?」
邱棠英皺了皺眉道:「疼,還有點油,她這皮也太厚了。」
圓潤女人摸著紅腫的半邊臉,臉色變幻不停。
她沒想到余家的身份今天竟然不管用了。
聽著那明顯奚落她的話,她氣得另一半張臉鐵青。
突然,她往地上一躺,抱著肚子哀嚎:「啊,我的肚子,你……你傷到我的寶寶了,余家跟你沒完。」
「太太,太太你怎麼了?你可千萬別有事啊。」一直扶著她的那個傭人跟著蹲到地上乾哭。
這碰瓷碰的不要太明顯了。
邱棠英都愣住了。
她雖然特彆氣這個余家太太,倒也沒想要傷到寶寶。
溫言眉頭輕皺,上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圓潤女人:「動了胎氣?正好我懂點針灸之術,可以幫你。」
說著,她指縫裡多了幾根閃閃發光的銀針。
圓潤女人見到銀針,嚇得臉色都白了:「你……你要幹什麼?」
溫言笑意盈盈:「幫你安胎啊,只要用銀針刺關元穴、足三里、腎腧穴,保證你的肚子就不痛了,寶寶也不會有事。」
說著,她拿著銀針朝圓潤女人逼近。
圓潤女人不懂她說的什麼穴位,但想到這麼粗的銀針扎進肉里肯定痛死。
她嚇得一個囉嗦,竟十分利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聲音還打著顫:「不需要,你別亂來。」
溫言故作詫異的挑了挑眉:「哦?我這針灸還沒開始呢,就好了?」
邱棠英冷笑:「還想裝動了胎氣碰瓷?看著年紀輕輕,心卻是黑的。」
圓潤女人氣極,沒想到今天故意想裝個闊,擺個譜,卻遇到了不把余家放在眼裡的硬茬。
這口氣她實在咽不下。
於是,她拿出手機打電話告狀。
「老公,你可要幫我啊,有人要害你老婆和兒子?」
電話那頭,余家老總立即怒氣沖沖的問:「是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害我兒子,敢害我余家兒子,你告訴我是誰,看老子不弄死他。」
甚至都不問下事情的原由。
圓潤女人這才想起她還連對方的身份都不清楚,立即轉頭看向溫言,冷笑問:「敢不敢說出你們的名字?」
反正她老公已經發話要幫她出氣了,她現在根本就不虛。
自從查出她肚子裡懷的是兒子,她在余家的地位就直線上升,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余家上下都把她捧在手心,就怕她肚子有個閃失。
實在是余家一家五代單傳了,兒子就是余家的根。
這也把她寵得無法無天目中無人了起來,看她身上狂飆的肥肉就知道了。
溫言挑了挑眉,淡聲道:「你沒資格知道。」
邱棠英也隨後跟話:「關你屁事。」
「你、你們!」圓潤女人要氣死了,於是沖電話里叫道:「這兩個賤人不肯說名字,肯定是怕了我們余家了,老公你是不知道她們有多過分,搶我給咱們兒子買的衣服不說,還打我,害我動了胎氣,我……」
這是惡人先告狀?
溫言笑了起來,只是笑意有些冷,她也摸出手機,學著圓潤女人的樣子給冷厲誠打電話。
電話被秒接起來。
溫言聲音嬌軟的開口:「老公,有人欺負你老婆老媽,還有你沒出生的寶寶。」
邱棠英聽到她這話,笑意滿滿,還衝她豎了個大拇指。
這一招不錯,受了委屈就應該告狀,讓男人出頭。
冷厲誠聽到她嬌滴滴的一聲老公,骨頭早就酥了,又聽到她被欺負,當即怒意橫生,又心疼的問:「你們沒事吧?人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在商場呢,冷家名下的母嬰專賣店裡。」溫言說著朝圓潤女人瞥了一眼,「欺負我們的人姓余,說是一年就要趕超冷家的那個余家。」
「余家?」冷厲誠聲音里滿是寒意,「言言你別著急,都交給我。」
圓潤女人瞧見溫言也學她告狀,冷笑著掛斷電話:「呵,虛張聲勢!最好把你的幫手都叫來,讓我看看是誰給你的勇氣敢惹我們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