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屠路奸笑道,「桀桀桀你這賤貨,脾氣倒是爛了不少。我上一次見到你時,你可還是慫得跟個過街老鼠一樣。不過沒關係,老子有的是耐心,我大可以等你斷氣之後,再和你好好地玩耍啊!哈哈哈。」
「無恥的死變態!」白莎狂怒道:「正好,我也可以趁著今天這個機會,好好地報了前仇舊恨。」
屠路輕蔑地說道:「你別光說不練啊來未來,儘管來打我幾拳。我要是喊一聲痛的話,今後我就願意給你舔腳趾縫。」
「賤人!我打死你!」
白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情緒,聚集力量於拳中後,就展開了對屠路的進攻。
「啪!啪!啪!」
短短數秒的時間內,白莎就已經連連朝著屠路的胸膛,擊打出了數拳。
但可惜的是,屠路並沒有因為白莎的奮力擊打,而變得滿面痛苦。
相反,他還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不錯不錯,你的力道確實是進步了不少。比起之前在營帳內反抗我的那股勁兒,確實是增大了好幾倍啊!
要不是我的實力比你強大許多的話恐怕我現在就得躺在地上,捂著自己已經被打斷的肋骨,而抱頭痛哭了。就像……你之前被我給玩完之後的模樣一般。」
「我—靠!」
白莎一聽見自己之前的醜聞,她那擊打屠路胸口的拳頭,就變得更為堅硬無比。
但終究可惜的是,哪怕她已經使出了洪荒之力,可最終卻也並沒能給屠路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舒服啊!」屠路愜意地伸了一個懶腰,繼續嘲諷道:「白莎小狗,你的拳頭雖然硬,可卻也沒能比你的這張小嘴更硬。
我原本只是讓你打三拳,可是現在你打了三十拳都不止了吧?就你這水平,我勸你以後還是做回你的老本行,供咱們廣大群眾們玩樂一下就行了,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
說著,他就一把抓住了白莎的雙拳,輕輕一扭。
「咔嚓!咔嚓!」
白莎的拳頭瞬間變松變軟,最後被扭成了輕微骨折。
「草尼—瑪的!可惡啊!」白莎一臉不甘地無能怒斥:「屠路狗賊,你有本事就放開我,讓我再多打你幾拳!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屠路放開了白莎的雙手,眼中帶有邪意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只是一個弱女子啊?那你倒是說說看,有哪個弱女子,是會如此暴力行事的?你既然身為弱女子,那就理應臣服於我,這才像是一個乖寶寶嘛。」
「啊呸!」白莎吐了一口口水,向後退去:「我只是我自己,絕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奴隸!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我現在的身份,應該也不比你低上多少吧?你要是還敢對我糾纏不休的話,小心我真的讓人取下你的頭顱,給我當尿壺!」
「哼!」屠路冷哼一聲,繼續走上前了幾步:「白莎小狗,你不會真把你自己,給當成是什麼重要人物了吧?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以前在這裡是什麼地位,以後也絕對不會變。
你要想拿下我的頭顱,你得先問問尖熊首領他同不同意吧。我是不敢相信,我在他心裡的地位,還能比不上你這個婊子!」
「欺人太甚!」
白莎站在原地,由於知道自己打不過屠路,所以也不敢再貿然上前和他交手,只能用言語討伐,「屠路狗賊,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咒你生兒子沒菊花,生女兒是石鮑魚!」
屠路聽到這些惡言俗語,雖然有點生氣。
但是他由於一想到今天白莎是無路可逃,只能由自己玩弄,於是也立馬快樂地釋懷了。
他繼續邁動步伐,不斷向白莎靠近:「你繼續罵吧,反正我也不掉塊肉。等你罵完了,我就可以嘗嘗你的肉。不知這麼多天過去了,你的肉還嫩不嫩啊?」
白莎見自己的辱罵,並沒有對屠路產生什麼特別的效果,於是也便停住了嘴,悄悄把手放進了自己的褲兜內。
因為在她的褲兜裡面,還藏有一把嬌小的彈簧摺疊刀。
這是她為自己此行所準備的秘密武器。
原本她是想用這把刀,來給葉曉飛的背後偷偷捅上一刀的。
可是現在看來,眼前的屠路,明顯是比葉曉飛還要欠捅。
所以,她現在完全就把需要捕的對象給轉移到屠路那裡了。
既然拳頭沒有屠路硬,那就只能做個弊,用刀來試試屠路的身軀究竟是有多硬。
白莎偷偷在自己的褲兜內,按下了彈簧摺疊刀的彈簧按鈕。
刀刃瞬間從刀柄內,給彈了出來。而此刻的屠路,也已經是跟白莎之間的距離,不足一米。
白莎雙眼一瞪,默默確定好了自己要捅的部位,隨即便從自己的褲兜內拿出了彈簧摺疊刀,對著屠路的左胸刺去。
她想一刀刺中屠路的心臟,為自己之前所經歷的屈辱之事報仇雪恨!
可此時的屠路,卻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只見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白莎拿著刀的左手手臂,再次一扭。
「咔嚓!」
這次,他幾乎用盡了全力。
所以,白莎的左手,也隨之被乾淨利落地完全掰斷。
她手中的彈簧摺疊刀,也隨即掉落在了地上。
她被自己左臂當中所傳來的劇痛,給折磨得忍不住痛呼了起來道:「呃啊啊啊!我的手!屠路狗賊!你這個天殺的宰頭呸!我總有一天會親手把你的雙手給利成肉沫。」
「嘿嘿嘿~」屠路邪魅一笑道:「怎麼樣啊?偷襲我的下場,你感受到了嗎?現在的你啊,別說是把我給利成肉沫了,我看你想再次拿起地上的那把刀,也是不太可能了吧?我還是那句老話,你這輩子啊,也就只配做我的奴僕。」
白莎捂著自己那刺痛難忍的左臂,眼神當中的殺氣都快要迸發出眼球外。
她現在已經是完全沒有其他的辦法,來對付全方面可以碾壓自己的屠路。
對於她來講,現在唯一的一條出路,就是立刻拿出手機來聯繫葉曉飛。
只要葉曉飛到場了,一定是可以輕鬆打敗屠路,幫自己報了此仇的。
就在她想要用自己還未喪失勞動能力的右手,來從自己的褲兜內拿出手機之時,屠路卻再次抓住了她的右手,輕輕地捏了捏道:
「白莎小狗,我奉勸你不要再輕舉妄動了。今天你的敗局已定,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白莎氣得渾身發抖:「你管我呢!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寧願咬舌自盡,也絕對不會屈服於你的腳下!」
屠路聞言,立馬快速地伸出了一根食指,趁著白莎還未閉嘴之際,把手指插入了白莎的嘴中,抵住了白莎的舌頭。
白莎見狀,立刻用力地咬向了屠路的手指。
但可惜的是,由於屠路的手指上,已經是聚集了許許多多的真氣。
所以在真氣的強化下,他的手指變得異常堅硬。
甚至……要比白莎的牙齒還要硬上許多。
白莎在咬了一口屠路的手指後,便感受到了咬到石頭的感覺。
她的牙齒瞬間就鬆動了一下,甚至於差點裂開。
現在這種想死卻不能死的尷尬境地,使她的情緒逐漸陷入崩潰。
難道……自己今天真的是難逃一劫了嗎?
在感受到莫大的絕望的同時,她的目光也開始從屠路的身上,轉移到了四周的環境當中。
她看著周國那些正在用著餐,同時視線又往自己這邊掃來的人群們,心中是五味雜陳。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同伴和戰友。
而現在,自己明明已經有難,可他們卻一言不發地袖手旁觀。
難道……這便是黑熊組織的團結友愛水平嗎?
屠路順著白莎的視線看去,頗為滿意:「白莎小狗,你不會以為周圍的這些弟兄們,會來幫助你吧?你可別做夢了吧!
他們可都是遵守紀律的好同志,我是他們的領導,他們絕對是不會助紂為虐的!你信不信,現在我讓他們來幫我一起抓捕你,他們一定是會來幫我的!而不是來幫你這個婊子!」
白莎聞言,雖然臉上滿是流露著不甘但是在她的心裡,卻是非常認同屠路現在所說的話。
在這弱肉強食的黑熊組織內,向來都是把權勢放在第一位的。
因為只有強者,才配得到眾人的擁戴而弱者,只有被拋棄的下場。
在這一點上,夏國軍區內的氛圍,就變得極為讓人愉悅了。
在那裡,幾乎所有人都擁有一顆體諒弱小的愛心。
他們對於權勢,雖然不至於不屑一顧但也至少是不會把它放在心裡的第一位。
對於他們來講,最為寶貴的東西,就是實現人人平等的大同社會理想。
在這樣的相比之下,黑熊組織的野蠻文化,真的簡直是被夏國的高度文明給吊著打了。
在如今白莎的心裡,要是能夠有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自己一定會選擇投靠夏國,而不是黑熊組織。
只可惜,人生沒有回頭路,現在自己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也就只能一邊後悔著,一邊麻木不仁地繼續走著如今這條錯路了。
已經萬念俱灰的白莎,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眼中的兩行清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她現在已然已經是有了擺爛的思維。
她想著自己既然已經無法再反抗,倒不如就悲屈地再被屠路凌辱一番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屠路見白莎終於不再反抗地崩潰了,心中的成就感,頓時就猶如驚濤駭浪一般,席捲在了他全身的血液當中,令他的滿足感,達到了人生當中的極限。
「哈哈哈!」他放聲大笑道:「白莎小狗,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你剛才不是還很囂張跋扈的嗎?現在怎麼溫順得跟條死狗一般了?難道說……你體內被埋藏著的奴性,又鑽出來影響到你了嗎?」
白莎聽著屠路對自己的侮辱,拳頭又忍不住地攥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