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宸:「小梅,你重生前我結婚了嗎?」
盧寒梅馬上說道:「沒有,沒有結婚,我死之前,你都是單身。」
盧寒梅話音剛落,她就想起來顧澤宸現在和蘇今禾是夫妻,怎麼可能沒結婚。
盧寒梅馬上補充道:「我的意思是,你被下放到農場改造後就離婚了。
一直到我死之前,你都沒結婚。」
顧澤宸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盧寒梅,隨後又繼續問道。
「你上次說我被下放到農場改造,是因為我去劉家坡找我父母的時候,有一個農婦誣陷我玷污她,導致我在農場待了十年,這件事是真的嗎?
你知道那個農婦的名字嗎?」
盧寒梅心下一驚,她怎麼會知道那個農婦叫什麼名字。
她知道這件事,還是報導顧澤宸的電視台調查出來的。
她只是看電視的時候看了兩眼,內容現在都忘得差不多了,怎麼可能知道那個農婦是誰啊。
盧寒梅眼睛一轉,開口說道:「顧哥哥,時間久遠,而且當時通訊也不方便,我也不知道誣陷你那個農婦叫什麼名字了。
但是我可以和你說說後面發生的事情。
你被下放農場就是這兩年的事情,所以這段時間你一定不要去劉家坡。
還有啊,當年你被下放後,蘇今禾立馬就和你離婚了,一點猶豫都沒有。
所以後來你賺錢後,再也沒有提起過她,大家都以為你沒結過婚呢。
這種忘恩負義的女人,你還不如現在就先和她離婚,你和她多在一起一秒鐘,就會少和我在一起一秒鐘,我多不划算啊」
顧澤宸:「所以你重生前也不知道蘇今禾是誰嗎?」
盧寒梅點點頭,她怎麼會知道蘇今禾是誰。
她根本就不關心這些人,特別是上輩子的顧澤宸又是下放戶家的孩子,又是因為侵犯婦女被下放到農場改造。
像顧家這種家庭,盧寒梅重生前看都不會看一眼。
盧寒梅唯一會看的就是各種小說和電視劇電影。
要是顧澤宸問問她未來十幾年什麼電視劇電影會火,盧寒梅回答得絕對比現在要好。
盧寒梅擔心顧澤宸不信,就準備再編一點。
「顧哥哥,你是不知道,上輩子和這輩子,我一直在找你。
實在是找不到你在哪了,我才無奈選擇和齊家棟結婚。
但是我的心一直在你那裡。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告訴你明年要發生的一件大事。」
顧澤宸裝作好奇地問:「什麼大事?」
盧寒梅:「馬上高考就要恢復了,到時候大家就都能通過高考考上大學。
到時候我也準備考一個大學
畢竟這個年代,大學文憑還是很不錯的。
還有一件事,高考恢復後沒幾年,我們國家就要進行改革開放了。
我說改革開放你可能不懂,但是你也不需要懂,你只需要知道。
改革開放後,到處都是掙錢的機會,特別是南方,會優先發展起來。
到時候我們就去南方做生意要不了幾年,肯定就能發大財。」
顧澤宸目光冰冷,他還以為這個盧寒梅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原來只是一個蠢貨。
之前顧澤宸還擔心盧寒梅會發現蘇今禾也是重生的,但是現在看來,這擔心真是多餘。
就算是蘇今禾站在盧寒梅面前和盧寒梅聊上一整晚,盧寒梅估計也發現不了什麼端倪。
盧寒梅自己在那說了半天,卻發現顧澤宸突然一句話都不說。
盧寒梅:「顧哥哥,你怎麼突然這麼安靜。」
顧澤宸:「沒什麼,該下車了。」
盧寒梅跟著顧澤宸下車後,才發現自己來的地方竟然是軍區的警察局。
盧寒梅有心緊張:「顧哥哥你帶我來這幹什麼啊?」
顧澤宸:「你父母和你丈夫一家都在這,你當然也應該在這裡。」
盧寒梅更疑惑了:「他們為什麼也在這,我不懂,顧哥哥你說話不要只說一半啊,我聽不懂。」
顧澤宸還沒說話,劉楠就從裡面跑了出來。
「團長,齊家人已經全都帶過來了,盧家人除了盧寒梅,也全都在裡面了,我們要現在進行審問嗎?」
盧寒梅臉色一驚:「什麼審問?
顧哥哥,你帶我來這裡是想審問我?
但是你剛才不是說了,你相信我說的一切嗎?」
顧澤宸看了一眼盧寒梅:「我要是相信了你,那我就該和你一起進精神病院了。」
盧寒梅瞪大眼睛:「什麼意思?
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精神病院?」
顧澤宸沒想到盧寒梅白痴到這種地步。
顧澤宸:「劉楠,把盧寒梅也帶進去。
這個女人多找兩個人看著,她腦子有些不正常,一直在說一些奇怪的話。」
劉楠:「是!」
盧寒梅一直到被帶進審訊室,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原來顧澤宸一直就沒有相信過她。
顧澤宸說那些相信她的話,全都是騙人的。
顧澤宸一直在把她當個傻子看待!
盧寒梅氣得朝顧澤宸離開的方向大喊:「顧澤宸,你這個蠢貨。
救你的方法我全都告訴你了,你竟然不相信我。
你就等著被下放農場吧。
顧澤宸,你這個騙子,你騙我的消息,我把在哪裡能賺錢都告訴你了,你竟然騙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顧澤宸忙著去見盧亮平,根本就沒時間和盧寒梅在那廢話。
只是在審訊室見到盧亮平後,顧澤宸並沒有說話。
盧亮平早就在被抓的時候就被嚇破了膽。
他戰戰兢兢地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左看右看,額頭上全是汗。
顧澤宸盯著盧亮平看了半晌,把盧亮平看得汗毛直立。
盧亮平帶著哭腔說:「小伙子,你就告訴我,我究竟犯了什麼事吧。
你一直坐在這不說話,我心裡慌啊。」
顧澤宸:「都進這了,你還不知道你犯了什麼罪嗎?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坦白,你最好主動說出你做過的一切惡事,否則別怪我們對你動手。」
盧亮平看著顧澤宸身後站著的兩個軍人,有些害怕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他這輩子做了那麼多壞事,究竟是哪一件暴露了,他這會也猜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