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果讓倆人將崑崙奴先帶回去,自己在街上溜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易拉罐和易拉寶兄弟自然是十分擔心的,易拉罐說道:「哥,咱們不是還得去找阿蘭麼……」
「但若是讓他走丟了,大姐頭那邊不好交代。」易拉寶眉頭緊鎖。
「你覺得他這樣子還有回覆的希望?」易拉罐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哥哥,倆人看了過去,發現李雨果正彎著腰,低頭看一群人在街頭鬥蛐蛐。
那樣子像極了一個紈絝少爺。
易拉寶沉默了許久,思索著李雨果也不太可能回復,畢竟他要回復早回復了。
再說了,哥倆好不容易出來,不找點開心,又怎麼對得起自己這勞碌的身體?
易拉寶打定了主意,上前說道:「少爺,那我們先走了,您記得回家的路不?」
「你們這是把我當傻子了呀。」李雨果笑道。
易拉寶憨笑了一下:「沒,沒有,哪能呢……」
哥倆悄然的離開了,吩咐好了身邊的小廝,讓他們就算回去也不要告訴南千尋真相,說他們的勾欄喝酒了。
那幾個小廝平日裡也受哥倆恩惠,自然不敢怠慢。
「走。」易拉寶說道,他看了過去,發現李雨果此時也正繼續看著鬥蛐蛐。
「不學無術。」易拉罐低聲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李雨果有沒有聽到。
不過雨果也在用餘光看倆人,從這一路的走動他也感覺到了,似乎是這倆人並不是自己的手下,而是姐用來派他們過來看著自己的。
就仿佛自己是被監視了起來,沒什麼自由可言。
他越想越不對勁,然而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巷子裡面,順手在路邊買了一個飯糰,卻發現旁邊有一個黢黑的人正抬頭看著他。
那是一個小孩,大概五六歲的樣子,蜷縮在了一個婦人的懷裡,婦人看起來精神狀態已經很差了,簡單的說,就是命懸一線。
李雨果蹲了下來,看了看那小孩,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飯糰,他忽然想起了自家那些命運可憐的崑崙奴,心中不忍,就將飯糰給了那小孩。
小孩如同餓虎撲羊一般,搶過了李雨果手中的飯糰,大口的吞吃了起來,他吃了一半,另外一半想要給那婦人,但婦人目光渙散,似乎連吃飯的力氣也沒有了。
「那是生病的崑崙奴,我勸你還是離開他們。」在巷子口,一個擁有黑珍珠膚色的女子,梳著一頭髒辮,正看著他。
李雨果說道:「生病?」
「你沒看到麼,這孩子的膚色是棕色的,所以他應該是混血兒,但是身上卻有類似於花瓣的東西,是生了花囊斑。」黑珍珠說道。
李雨果不解:「什麼是花囊斑?」
「真是一個少爺啊……不過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在仙草城的很多地方,都有一些暗館,哪裡都會收一些女崑崙過來,而這裡不少的工人在下班之後,他們也沒有家庭,就靠這些女崑崙來釋放自己的壓力,簡單的說……就是花柳病,這女人已經壞了,沒救了。」黑珍珠說道。
李雨果起了身,他從身上拿出了三枚魔晶幣,塞在了那孩子的手裡,這才離開。
「少爺,你也真是大膽,一個人竟然在這種地方閒逛,你不知道那些惡鬼最喜歡的就是像你這樣手無縛雞之力,但卻穿著錦衣華服的人麼?」黑珍珠說道,黑珍珠的膚色和崑崙奴的差不多,但在脖子上卻有一朵火焰的紋身,似乎又和其他崑崙奴不一樣。
李雨果笑了笑:「說起來你或許不信,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是怎樣的人,不過你這樣走在大街上沒事吧?」
「我怎麼會有事?看到沒有,我可是北風家族的人,北風家族可是四大家族中,對崑崙奴最好的一個家族……,看你這衣服,你似乎是南家的少爺?莫非你和那南千尋有什麼關係?」黑珍珠說道。
李雨果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他也聽說過四大家族內部不合,也就沒有多說什麼:「有沒有關係重要麼?」
「算了,那也不重要,想你這樣的人上人能給一個崑崙奴吃的,就說明你值得我交朋友。」她說道。
李雨果看到了黑珍珠手裡面的一個包裹,他聞了聞,說道:「你是不是也給他們帶吃的了?」
黑珍珠一愣,臉蛋竟然黑里透紅,她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叫達芙妮。」
「南牧雲。」李雨果說道。
就在兩人自我介紹的時候,忽然從巷道中·出現了幾個人,這些人相互看了看立刻就圍了上來:「是個富家公子哥,抓住他!」
「是!」幾個人一擁而上,正打算抓住李雨果的時候,李雨果也做好了準備,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魔晶長刀上了。
達芙妮立刻擋在了李雨果的面前,她伸出了手說道:「你們不能搶他的東西!」
「一頭白鬼罷了,達芙妮,你不是最痛恨這些白鬼麼?」為首的一個壯漢說道,他的身上有一個刀疤。
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原來應該是個烙印,然後被人用刀子生生的將這皮肉給剜了下來。
這些人的身份有點詭異。
達芙妮說道:「他有病!」
李雨果傻眼了,不過也知道達芙妮在為自己說話。
「有病?」那幾個崑崙奴的漢子瞪大了雙眼。
達芙妮指著遠處那吃飯糰的孩子說道:「你見過白鬼會對這樣的母子施以援手?而且還是有花囊斑的倆個人。」
對面的幾個男人頓時意識到了問題,為首的那人說道:「切,早說啊!這次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還有,你脖子上北風家族的標誌已經脫落了,你這冒牌貨如果被他們正主發現了,你就完咯!」
「我……」達芙妮捂著脖子上的貼紙,臉色一變。
李雨果說道:「原來你也不是四大家族的人。」
「怎麼,你是想要帶我回去領賞麼?」達芙妮警惕的看著李雨果。
李雨果樂了:「沒必要,也不需要,我不差你這點錢,不過我很好奇,他們似乎將脖子上的烙印都給割掉了?」
「我的也割掉了。」說著,達芙妮立刻掀起了衣服。
李雨果忙道:「別,我會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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