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這個要舉到什麼時候?」劉昕舉著絲巾已經站了五分鐘。記住本站域名
司以寒拍完照發微博, 疊著長腿松鬆散散倚靠在椅子上, 骨節分明的瘦長手指握著超薄的手機, 尾指抵著手機背面的黑色玻璃,倒映出白光。
「上面的口紅干為止。」周挺拿起絲巾,小心碰了下還是有紅印, 口紅作畫虧得俞夏想的出來。口紅有油脂, 不好保存。
「能吹乾嗎?」劉昕抬頭兩眼放光, 看向化妝間桌子上的吹風筒, 「我試試吹風吧?應該能很快吹乾!」
「油脂遇熱則化。」周挺涼涼道, 「你吹一個試試。」
「冷風呢?」
「不好說會不會吹壞,但有一定概率, 我們不能拿寒哥的命去賭。是吧?老闆?」周挺揶揄道。
司以寒冷冷看過來,面如寒冰。
劉昕喪眉耷眼, 這回真沒戲看了, 「我不會舉一天吧?」
「不會。」周挺拿出手機圍著劉昕拍照, 打算發朋友圈,某人這個舉動騷氣的不行, 「最多大半天, 晚上要是還不干, 你舉回S市。」
劉昕:「……」
人幹事?
如果不是司以寒給錢多,他能立刻辭職!
「放著吧。」司以寒忽抬起薄薄的眼皮,嗓音冷淡,「你看著, 不准弄髒了。」
劉昕鋪了兩層紙,才把絲巾小心翼翼放上去。
「她穿什麼衣服?」司以寒一臉冷倦又靠回了椅子。
「應該是米色毛衣,我看見她助理送進去兩套衣服。另一套太成熟了,不像妹妹的風格。」
「誰是你妹妹?」司以寒蹙眉,語氣不善。
周挺張了張嘴,站直,這事兒跟司以寒開不了玩笑,他還想要飯碗,「得,不是妹妹,是我們的小仙女。」
司以寒那雙眼仍是陰沉沉的,他就那麼懶懶坐著,身上的銳氣卻愈加濃郁。片刻,他把手機扔回桌子,砰的一聲響。
「跟你有什麼關係?」司以寒冷冷道。
周挺:「……」
你是狗吧!這都要計較!
司以寒放下長腿,霍然起身走向他那堆衣服,只選了一件霧霾藍毛衣,直接套到襯衣外面,「我的,明白?」
「你的什麼?」劉昕正在處理絲巾,沒聽明白,回頭道,「老闆?」
「小仙女。」司以寒嗓音涼如水,有著明顯的殺氣,「還要問嗎?」
劉昕腳下一滑差點摔地上,扶著桌子心驚膽戰,他到底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寒哥,我不該多嘴,你不會殺我滅口吧?」
司以寒冷沉的眼輕飄飄看過劉昕,坐了回去。
「寒哥,你的微博交個我打理吧,暫時不要上微博了。實在想玩,你申請個小號。」周挺對司以寒的高調已經絕望了,從不玩微博的人突然心血來潮申請了一個微博,只關注俞夏一個人。大哥,你還能再明顯一點嗎?你就差微博認證:俞夏的頭號追求者。
「不行。」司以寒的語調緩慢,卻是不容拒絕。
「你這樣太崩人設了。」周挺一個不注意,司以寒就高調操作。周挺最近頭皮涼的厲害,可能很快就全禿了。他快速的回覆節目組的消息,吩咐儘快官宣,司以寒都高調到這個份上了,節目組宣傳再跟不上,那節目組就可以集體跳江自盡。
敲門聲響,司以寒靠回去,漫不經心的劃著名微博頁面,特別關注summer有了新動態,她轉發了你的微博。
「周挺哥。」身後女人的聲音響起,「我找寒哥。」
俞夏轉發的內容十分官方:薄禮簡陋,承蒙不嫌,也謝謝司老師的禮物。
司以寒眯了黑眸,抬手一整襯衣袖子,清冷的眉宇間有不耐煩。
周挺碰了下司以寒的肩膀,司以寒抬起眼。
「說。」
周挺用下巴示意身後,司以寒看了過去,隨即俊眉緊蹙,面色徹底寒了下來。
「寒哥,我找你有事。」林嫿鼓起勇氣,直接面對司以寒,說道,「我能單獨跟你聊聊嗎?」
林嫿得知司以寒參加《戀愛進行時》,雖然不知道司以寒為什麼參加這麼一個綜藝,但這對她來說是機會。立刻聯繫了二台節目組,如果能跟司以寒當眾談戀愛,她離追上司以寒就更近了一步。
她查了司以寒原本的搭檔,一個叫俞夏的小編劇。俞夏的背景很簡單,就是個運氣不錯的小編劇。林嫿還真沒把俞夏看到眼裡,換掉這麼個人輕而易舉。
但進展的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順利,首先節目組不同意換俞夏,她就找了二台高層施壓,結果被副台長給壓下來了。她一怒之下找了叔叔出面,她叔叔打包票肯定會弄掉俞夏,讓她放心上節目。
今天的錄製現場,節目組宣布她的搭檔是商銳那瞬間,她仿佛看到了所有人的嘲笑。
當眾打臉。
「不能。」司以寒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漠然把目光落到手機上。
「林小姐,這事兒確實不方便,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周挺猝不及防接觸到司以寒的目光,那目光狠的要殺人,周挺狠狠一咳嗽,「你們都要對各自的伴侶負責,跟你單獨聊算什麼——」
「有話直說,沒話出去。」司以寒言簡意賅。
「我以為我的搭檔是你。」林嫿一咬牙,看著司以寒的眼,把話直接說出口,「我能要一個解釋麼?」
「你以為全世界都是你的,可不可笑?」司以寒起身,漠然的眼居高臨下,帶著涼薄的諷刺,「我的搭檔從頭到尾都是夏小姐,需要解釋什麼?我和你連朋友都不算,林小姐,誰給你的底氣來質問我?」
林嫿站在原地,定定看著這個完美的猶如天神一樣的男人。
司以寒潔身自好,出道十年不跟任何異性藝人接觸,也幾乎沒有緋聞。司以寒對誰都高冷,對誰都冷漠,這樣的冰山更能激起她的征服欲。
她覺得自己能追到司以寒。
「我對你客氣是給林長宇面子,這面子你硬往腳底下踩,那很抱歉。」林長宇是林嫿的叔叔,文宣部部長。司以寒跟他關係不錯,對林嫿就沒有下死手,但林嫿一而再的挑戰他的底線,司以寒也不想給她臉,「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
俞夏吃午飯的時間把司以寒那條微博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節目組通知要去拍攝下午場,俞夏放下手機起身簡單的補妝,走出門去。
「節目組剛剛官宣了,可能寒哥的粉絲會激烈點,你先不要看微博,也不要隨便懟粉絲。」司以寒艾特俞夏,隨後俞夏轉發,粉絲都瘋了。司以寒是什麼級別的流量?這就是火山爆發。
「激烈點?你對點有什麼誤解?」俞夏嗓音仍然是柔軟,她拿起限量版的鉑金鑽石包,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往外面走,「我很低調,不會輕易跟人掐架。」
低調都要哭了好麼?再沒有比你更高調的人看。
俞夏走出門,蘇洺就不能再跟了。她膽戰心驚,連粉絲群都不敢打開,感覺自己像個叛徒。俞夏是她的姐妹合伙人朋友,卻搶了她們共同的男神。
俞夏穿過休息間長長的走廊,轉角看到站在出口處的司以寒。他穿了件霧霾藍毛衣,直接套在白襯衣外面。毛衣柔軟寬鬆,看上去十分溫暖。袖子遮到手背,松鬆散散的單手抄兜注視著俞夏。那雙腿長的過分,逆光之下,俊朗筆挺。
這麼挑戰人類審美的搭配,司以寒是怎麼穿出這麼驚艷的效果?清冷如玉的臉在毛衣的襯托下有幾分溫沉,濃密睫毛下瞳仁黑的如同墨玉。
俞夏踩著高跟鞋,走向司以寒。門口金屬裝飾片倒映出俞夏的身影,俞夏目光掠過,驚覺他們穿的很像情侶裝。
占便宜了!
哦豁!真棒!俞夏內心雀躍。
「司——」俞夏走到司以寒面前,斂起了目光中的情緒,像個漂亮高貴的孔雀斂起了尾巴,高貴典雅的停在司以寒面前,「司老師。」
「俞老師,下午好。」
「任務卡你拿到了嗎?」
「等你一起拿。」司以寒和俞夏一起往外面走,他拉開門讓俞夏出去,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卡片,語調緩慢有著迷人的磁性,「下午去遊樂場,完成——情侶必做三件事。」
情侶兩個字從司以寒嘴裡說出來,有種令人眩暈的蘇感。俞夏仿佛是踩在尖叫雞上,每走一步都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心跳加速,停住腳步往卡片上看,儘量不去看司以寒,但他充斥了整個事件,俞夏的耳朵滾燙,「情侶必做三件事是什麼?」
頭頂就是司以寒的呼吸,霧氣繚繞的冷杉林再次籠罩過來。俞夏只盯著司以寒的指尖,他的手指很長很漂亮,很想咬一口他的指尖。
「一起坐摩——天輪,不要摩天輪。」司以寒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俞夏看到摩天輪臉色也是有些古怪,「確實要不起。」
司以寒看了俞夏一眼,目光深沉,帶著幾分意味深長。俞夏頓時明白他在看什麼,硬著頭皮迎著司以寒的目光,毫不客氣的看回去,「反正不是我一個人丟臉,你也有份兒。」
俞家父母工作繁忙,俞夏就一直很嚮往遊樂場,特別是那巨大的摩天輪。十一歲生日,她央求司以寒去坐摩天輪。排隊一個小時,到俞夏的時候司以寒發現她的裙子上有血。兩個人都嚇到了,司以寒那張冷靜的臉第一次閃過慌,抱著俞夏就往最近的醫院跑。
「我的丟臉最多占十分之一。」司以寒把約會三件事全部劃掉,選擇了全息遊戲射擊以及攀岩。他面無表情把任務卡還回去,一張冷臉如同雕塑,透著股不近人情。
「摩天輪有什麼往事嗎?」旁邊跟著工作人員試探著問道,「聽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
「沒有。」司以寒和俞夏同時發出聲音,俞夏倏然轉頭看他,兩個人目光對上。司以寒喉結微動,漫不經心的移開,「車在什麼地方?需要自己開車嗎?」
「這邊。」
贊助商提供的越野車,司以寒坐到駕駛座,俞夏在副駕駛扣上安全帶,拿起節目組地給她的GG詞,俞夏看到台詞那瞬間頭都要炸開了。
「司以寒。」
「嗯?」司以寒單手握住方向盤,發動引擎把車開出去,回頭看向俞夏,「什麼?」
「你知道我……為什麼感冒嗎?」
「穿的少。」司以寒收回視線,專注的看前方的路,下午的陽光穿過擋風玻璃落到司以寒冷肅的喉結上。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緊,骨戒微微泛白。俞夏皙白柔嫩的肌膚,細細的肩帶,一片艷色。
「不對。」俞夏看著手卡上尬出天際的土味情話,專注的看著司以寒,嗓音忽然低下去,「因為我對你完全沒有抵抗力。」
作者有話要說: 俞夏: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嗎?
司以寒面無表情:垃圾食品。
俞夏:錯,我喜歡痴痴的看著你。
俞.土味情話.夏
推薦基友巨巨巨巨好看的都市言情,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誰說我們要離婚》作者:福祿丸子
文案:自從陸潛婚後宣布——我不愛你,我們遲早離婚
林舒眉每天都在等他的千萬支票從天而降
好成全他跟他的白月光。
然而意外昏迷三年後醒來,
陸醫生反悔了——誰說我們要離婚?
***
懂得珍惜的人,都曾失去過。
與眾不同的追妻火葬場!
app搜《誰說我們要離婚》或福祿丸子從作者專欄進入
wap請戳:
網頁請戳: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