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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時光里的秘密

2024-08-25 14:36:58 作者: 周沅
  第63章時光里的秘密

  「破產了,房子被查封,所有資金凍結,最糟糕的結果。記住本站域名

  我必須送你走,也許你會恨我,但這是我唯一可以保護你的方式。」

  「你和商銳分開了,你喝多了抱著我哭……你知道是我嗎?

  還是你把我當成了他?

  你……愛他嗎?」

  「我以前不喜歡英國,可你在英國,我開始慢慢喜歡這個國家。

  英國也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比如……你。」

  ……

  「阿姨查出來腫瘤,惡性的,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你。」

  「你還是知道了,你哭的很傷心,我也很傷心。

  我的掌上明珠,我的寶貝。

  不捨得你磕著碰著,小心守著你。

  可我們還是匆忙的被迫長大,你在短短几年內經歷了人生最痛苦的事。

  至親生離死別,無能為力。」

  「老房子買回來了,今天搬家你在花園裡偷偷的哭,我看到了。

  我沒有打擾你,我想你可能不會想讓別人看到脆弱。」

  「你在客廳里睡著,陽光穿過窗邊的薔薇灑進來,落到你身上。

  非常美,我情不自禁親了你。

  阿姨看到了,我們聊了很久。

  這是我的罪,你一無所知。」

  「你走了,我送你到機場。

  克制的擁抱,克制的離別。

  我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倍感孤獨。

  絕望的愛,我抬起頭看不到一絲光。」

  「阿姨病重了,你匆匆回來,我去接你,一路無言。

  你瘦了很多,也沉默了。

  你已經徹底長大,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阿姨——我可以叫她媽媽,我唯一的媽媽。

  她推了我一把,成就了我的私心。

  建立法律意義上的婚姻關係,我可以名正言順的坐在你旁邊,跟你拍一張紅底合照。

  照相機快門聲響,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此刻。

  你是我法律意義上的另一半,你是我的太太。」

  二零一六年:「失眠了很久,厭惡療法很噁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做。

  我永遠不會厭惡你,我怎麼可能厭惡你呢?

  那比讓我死更難受。

  你是我的天使。」

  「你沒有提離婚。」

  二零一七年。

  「我放棄了心理治療,我知道我的問題是什麼,心理醫生在那裡放屁。

  我很清楚,他的話我一句都沒聽進去。」

  「你依舊沒有提離婚。」

  二零一八年。

  「對不起,我沒勇氣回到你身邊。

  我現在就像一個等待劊子手的刀落下的死囚犯,拖的越久,我就越加渴望活著,渴望那刀不要落下。


  我現在扭曲又瘋狂著,情感上我希望永遠和你保持這樣的關係。

  但理智上,拖著你實在是不道德的行為,若你有愛的人,你該多麼難受?

  我不應該自私,應該放你走。」

  二零一九年九月。

  「許久未見,你竟然是編劇summer,我早該想到,只是不敢相信。

  明艷美麗強大的summer,你好,我是司以寒。」

  「你叫我哥哥,我既高興又痛苦。

  這是你對我的特殊稱呼,我愛這份特殊。

  痛苦於哥哥兩個字太沉重,那是一座山,我永遠跨不過去。」

  「我無路可走,做了一個很瘋狂的決定,想跟你演一次戀人,哪怕是假的。

  他們無法理解我的選擇,只有我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對你心懷不軌已久,就像癮君子,即便知道短暫的滿足之後是巨大的空虛,我會越陷越深。

  可我收不了手,那短暫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渴望,我想我的身體裡有著她的瘋子基因。

  為愛生,為愛死。

  周挺說我現在是飲鴆止渴,我不否認,我是。」

  「我把自己放到了賭桌上,最後一次。」

  「贏了,我愛你。

  輸了。」

  最後一頁:

  「俞夏,你是上天賜給我最珍貴的禮物,我愛你。」

  司以寒。

  俞夏泣不成聲,淚滾下去打濕了紙張。

  厚厚的筆記本寫了十年,她捂著嘴哭的肩膀發抖。

  房門打開,腳步未到聲音先到,「夏夏?」

  俞夏抬起眼,哭的眼睛一片迷糊,她哽咽著哭出聲。

  司以寒看到她手裡的筆記本,他的目光沉下去,走過來把俞夏抱進懷裡,「你看到了?

  別哭。」

  俞夏緊緊抱著他,司以寒比她愛的更久,守著一份沒有希望的愛是一種什麼樣的絕望?

  司以寒的日記寫的很輕描淡寫,可這十年,他又背負著什麼?

  在這條漫長的路上孤獨的愛著,世界只有無盡的黑暗,不知道黎明能不能到。

  他孤獨的守候了十年。

  俞夏抱的很用力,指甲幾乎是掐著司以寒的胳膊。

  她又清醒,鬆開手握住司以寒的手,「我愛你。」

  「我知道。」

  司以寒撫摸俞夏的頭髮,黑色柔順的長髮下,一張臉哭成了淚人。

  司以寒心疼死了,手指輕柔的揩掉俞夏臉上的淚,低頭親她,「別哭,夏夏,不要難過,都過去了。

  不要哭,我很好。」

  俞夏抬起通紅潮濕的眼看他,睫毛上還沾著淚,「我一直很喜歡你,只是以前年紀小,不知道喜歡是什麼。

  我就知道黏著你,想盡一切辦法趕走那些追你的女生。

  高中有很多女生給你寫情書,長的好看的女生情書我都扔了。」


  俞夏還在抽噎,尖俏素白的下巴上揚,帶著小女孩的跋扈張揚。

  明眸細眉,像是清晨里躺在冷杉枝葉里的朝露,晶瑩剔透。

  「你怪我嗎?」

  司以寒抱著她坐到小沙發上,親俞夏的眼,「我怪你沒全扔,嗯?

  還有嗎?」

  「我沒有追過你以外的明星,一個都沒有,我從來沒有為別的明星難過。

  你當時有個對家,叫陳什麼長的像個倭瓜的,他在比賽中推過你,差點把你推到舞台下面。

  我黑了他一年,他網上的黑照都是我發的。」

  「陳君?」

  俞夏點頭。

  司以寒以為俞夏搜集陳君資料,是追他。

  誤會大了。

  「我只坐過一次商銳的單車后座,那天學校運動會我扭到腳了。」

  「喝醉酒撲你,是酒壯慫人膽。

  我想撲你很久了,我要去英國,我們要分開。

  你這麼優秀,追你的女生那麼多,我怕你被勾走了。」

  「我發現喜歡你,男女的喜歡。

  是十七歲,你在拍戲,我去找你,他們不讓我去片場,我就在酒店等你。

  我醒來時你在洗澡,霧蒙蒙的浴室玻璃我看到你,男人的身體。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俞夏紅著眼沉默許久,低聲說,「……你欺負我的夢。」

  司以寒怎麼會欺負俞夏?

  垂眼接觸到俞夏躲閃的目光,司以寒陡然清明,嗓音啞然,「怎麼欺負的?」

  俞夏錘了他一下,「不要問,反正就是欺負。」

  春夢。

  「媽媽病重我回來,你去接我,我沉默是不敢跟你說話,我清楚的知道我對你抱著什麼樣的感情。

  我怕開口,就會崩潰,我只有你。」

  「有一個想法,我們是一樣的。」

  俞夏抿了下嘴唇,司以寒低頭親她,纏綿低柔的吻,許久他才鬆開,黑眸凝視俞夏。

  「嗯?」

  「我在等待劊子手的刀落下,我等了四年。

  等待的時間越久越恐懼,絕望漸漸滋生出希望。

  沒有希望只是單一的麻木,一旦有了希望,那才是酷刑。」

  俞夏的嗓音有一些啞,「因為期待。」

  「我每一次見你都匆匆忙忙的找理由,找的很累,其實我什麼事都沒有,我就是不想給你提離婚的機會。

  我經常做噩夢,夢到你帶著新的女朋友把我推下了懸崖。」

  「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我都不會傷害你。」

  司以寒舉起手,「如果我對你——」

  「你不要發誓,永遠不要,我不喜歡你咒自己。」

  俞夏握住他的手,司以寒手上也戴著一枚戒指,素麵內側刻著她的名字,「你是我孩子的爸爸,你是我的愛人。」


  「對不起,不該讓你看到這些。」

  司以寒把俞夏再次抱進懷裡,親到俞夏的脖頸,溫沉的音調沙啞,「給你帶了餛飩,想吃嗎?」

  「嗯。」

  俞夏像個無尾熊掛在司以寒身上,從臥室掛到了廚房,司以寒打包了生餛飩。

  他開火燒上水,回頭打開冰箱取出冰檸檬給俞夏冰眼睛,「情緒波動這麼大,嚇死我了。」

  俞夏頂著兩個檸檬,感受到司以寒修長手指划過肌膚的極致溫柔,她心裡觸動,仿佛泡在巨大的粉色棉花糖里,空氣里都是甜膩的味道。

  「你寫了多久?」

  「從日本回來開始寫。」

  紙張陳舊,字跡也暗沉,最早的字有了歲月。

  「最後一次是什麼時候?」

  「跟你確定關係。」

  司以寒賭贏了,俞夏成了他的老婆。

  水開了,冒出氣泡,發出聲音。

  司以寒把檸檬遞給俞夏,轉身去下餛飩,俞夏看著他的悍利的脊背,「你就不怕我以前看到?」

  「你不會看。」

  司以寒很信任俞夏在這方面的底線。

  「我早看到就好了,我就可以多愛你幾年。」

  「餘生都有你的愛,我已經是最幸福的男人了。」

  司以寒回頭,黑髮下那雙深邃的眼浸著淺笑,靜靜凝視她。

  後面的話他沒說,唇角上揚。

  他是一個幸運的男人。

  廚房的熱氣升騰,落在他如寒如玉的冷峻面孔讓,給他染上了暖色調。

  俞夏攥著兩顆檸檬,走過去從後面抱著司以寒。

  「你也是我的天使。」

  「我們拍婚紗照嗎?」

  司以寒心動了,婚紗照什麼聽起來非常有儀式感,他看著鍋里翻滾的小餛飩,轉頭親到俞夏的額頭上,「你想找誰拍婚紗照?

  我等會兒聯繫,越快越好。」

  「你想多快?」

  俞夏被他逗笑了,司以寒經常會短路,接上之後又倍速播放。

  「立刻馬上現在就安排。」

  「你先把餛飩撈出來。」

  司以寒盛了兩碗餛飩,把加熱好的薄皮包子一起拿到餐廳,去客廳找手機,「我跟周挺打個電話,讓他安排攝影師,我想儘快的拍。」

  「你哪裡有時間?

  你這半個月都沒時間,見演員試戲定劇本開會,下周發布會,開完發布會我們又要辦婚禮,辦完婚禮要開機了。」

  俞夏拿勺子挖了一個餛飩吃著,滾燙的餛飩有一點點胡椒味,是她想吃的小餛飩,「過來吃飯,我就說說。」

  「有時間的,能拍。」

  司以寒發簡訊給周挺。

  立刻把全世界最好的婚紗攝影師場地安排上,我要拍轟動世紀的婚紗照。

  關於俞夏的事,都是大事。

  那些深藏的秘密,在熹微的曙光里,終是真相大白。

  所有的久別重逢都是蓄謀已久,我對你蓄謀已久,早就不懷好意。

  從十八歲到二十八歲,愛有所得,從此我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邊,以另一種身份介紹我自己。

  你好,我是俞夏的丈夫,我是司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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