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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番外—俞夏X司以寒

2024-08-25 14:37:01 作者: 周沅
  第77章番外—俞夏X司以寒

  盛夏劇組大部分演員進組前都非常清楚明白導演和編劇的關係,他們大多都是夏銘影業和SW的藝人。記住本站域名

  在這個組裡拍戲就好了,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多話。

  這裡沒有潛規則沒有那麼多規矩,最大的規矩,就是別招惹他們。

  看看這夏陽就是不懂事,外面來的,還不了解這倆人的脾氣。

  上來就撞槍口了,當天周挺讓夏陽經紀人把人領走了。

  她的金主原本還想討個說法,司以寒的電話打不通,周挺那邊聯繫他,明著暗著的諷刺了一頓。

  養了一隻愛偷腥的貓,那就看好別讓她來碰別人的小魚乾。

  沒剁貓爪已經是寒哥仁慈了。

  司以寒陰沉了兩天,俞夏安全到家,跟他連上視頻,才漸漸好轉。

  但好的有限,他喜歡電影,喜歡做導演,這是他的事業,工作期間他可以全身心投入進去。

  手工後回到房間,司以寒的毛病就犯了。

  他和俞夏確定關係以來,第一次分開這麼久。

  第一周還能扛一下,第二周他又開始失眠。

  心裡清楚俞夏在家沒事,蘇洺看著俞夏,不會出事。

  但就是心裡不安穩,睡不著。

  睜眼到天亮,斷藥半年後,司以寒再次吃起了助眠藥,吃多了助眠藥身體產生抗敏性,到後面他吃藥也睡不著。

  俞夏走後半個月,司以寒瘦了十斤,一米八七的身高,只有一百二十五斤。

  電影進度慢,後面越來越難拍,一個月可能拍不完。

  榮豐過來看司以寒這戲拍的很有水準,原本打算離開的,因為司以寒這突如其來的毛病,又留下來了。

  晚上榮豐帶了兩瓶酒去找司以寒,司以寒在看書。

  床頭堆了不少書籍,什麼版本的都有,中間扔著一本夾著筆的筆記本。

  榮豐以為是電影分鏡,拿起來要看,司以寒說,「日記。」

  「這年頭誰還記日記?」

  榮豐驚了,把筆記本放回去,拉過椅子坐下,「喝一杯。」

  司以寒起身去拿杯子,回來坐下。

  一方小桌,兩個酒杯,一人一瓶酒。

  「你到底不安什麼?

  夏夏能照顧好自己,她很好。」

  怕司以寒擔心,蘇洺已經搬過去跟俞夏住了。

  「不知道。」

  司以寒喝了一口酒,白酒,很辛辣。

  他往後靠在椅子上,目光中有著迷茫,「外人看來她依賴我,實際上是我一直依賴她。」

  榮豐點了一支煙,司以寒也取了一支煙點燃,深吸。

  煙霧繚繞,他開口,「我去參加選秀,也經歷這麼一段。

  封閉式訓練,一個月沒見她。

  我還不知道對她是男女的感情,就是心裡空。」

  「我十三歲到她家,認識她,我們就沒有分開過。」

  司以寒又狠狠抽了一口煙,倒酒,一飲而盡,「離開了四年,我失眠了四年。

  現在在一起——」

  他深吸氣,「分開更難,特別難,聽不到她的呼吸我就不安。」

  煙在他指間燃燒著,沉默許久。

  他把煙按滅,又倒酒,「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你好個屁,你這輩子就這樣了。

  「讓她錄一段呼吸放你耳邊得了。」

  司以寒斜睨他,「你懂個屁。」

  「你試著跟她打電話,讓她不要掛,就睡。」

  「飲鴆止渴。」

  司以寒試過,沒用,更想了。

  榮豐跟他碰了下酒杯,把酒喝完,轉頭看向窗外遙遠處的黑暗。

  他們都有可等之人,可盼之人。

  他什麼都沒有了。

  心中若沒有寄託,連失眠都不會,每一天都在等死,沒有期待也沒有希望。


  他們喝酒到深夜,榮豐拍了下司以寒的肩膀,「羨慕你啊,有老婆有孩子。

  有所屬,有所歸。」

  這件事沒有人通知俞夏,俞夏懷孕六個月,幾十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誰也不敢讓她冒險。

  周挺很快就飛過來了,帶著司以寒的心理醫生。

  也沒什麼用,司以寒的失眠症很多年了。

  但也不太影響工作,他就屬於我不睡,只要我不猝死,你也看不出來。

  照常的失眠,照常的拍攝。

  因為後半段拍的不太順,比預期多拍了二十天。

  周挺都急瘋了,安排隨組醫生二十四小時守著司以寒,就怕他猝死。

  拍完在埃國的最後一個鏡頭,司以寒在機器前坐了有十分鐘。

  商銳先注意到司以寒,回頭看過去,他安靜的簡直有點神經質。

  司以寒最近一個月都很神經質。

  商銳在接這部戲時是奔著讓角色帶他紅的目的,隨著劇情,越加深入了解盛晨這個角色,他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司以寒和俞夏。

  這個是很奇怪的視角,但他就在這瞬間懂了司以寒的沉默。

  司以寒突然起身大步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吩咐周挺訂機票,他要回去,現在立刻馬上。

  拍攝地太偏了,中間要轉機,一共花費了二十六個小時才到達S市國際機場。

  這回他是一個人,周挺要安排劇組事務,保證所有人都能安全回國。

  劉昕原本想跟司以寒,司以寒拒絕了,他身邊的人在媒體那邊有臉了,帶誰都容易被堵。

  他戴著口罩帽子,穿著深灰色風衣出門上車。

  S市在下雨,熟悉的潮濕。

  空氣混著潮熱貼在肌膚上,司以寒看著窗外飛馳後退的機場。

  司機從後視鏡里看他,欲言又止,只是把空調調低了一檔。

  大夏天穿風衣,大哥,你不熱嗎?

  到家是下午三點,計程車不能進小區,司以寒走路進小區。

  細雨濛濛落在衣服上,潮濕溫熱。

  穿過林蔭小路,走到家門口。

  院子裡薔薇開的旺盛,滿園香氣,透過蔓藤能看到一樓客廳坐在地毯上練瑜伽的俞夏。

  身段妙曼,膚色白皙。

  司以寒拿下墨鏡,開大門,手指上沾了雨水。

  走上台階,摸出鑰匙開家門。

  門鎖咔嚓一聲,司以寒推開門進去,他脫大衣摘口罩拿帽子,抽紙擦乾淨手上的水。

  凜步走到還在練瑜伽的俞夏面前。

  蹲下去抱住她,深擁。

  另一邊的瑜伽老師都驚了。

  「這是?」

  「我先生。」

  俞夏乍然看到司以寒,驚的半天才找回聲音,他竟然回來了,她抱緊司以寒才意識到不對勁,「寒哥?

  你怎麼回來了?

  你怎麼了?

  我沒事的。」

  司以寒鬆開俞夏,很克制的親到她的額頭上。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安全感,嗓音沙啞道,「想你了。」

  話出口,司以寒的眼角通紅。

  「俞小姐?

  還繼續嗎?」

  瑜伽老師小心問道。

  「不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俞夏看司以寒眼角泛紅,她的淚都快出來了。

  俞夏起身穿拖鞋,摸了摸司以寒的頭髮,「我也想你。」

  瑜伽老師很快就走了,她拉著司以寒坐到沙發上,「吃飯了嗎?

  怎麼瘦了這麼多?」

  這麼狼狽。

  之前視頻只能看到臉,沒看到他身上瘦了這麼多,瘦的俞夏心臟抽疼,「那邊是不是吃不好?」

  「嗯。」

  「鍋里燉著燕窩,你要吃嗎?」


  「嗯。」

  司以寒看她,他的下巴上已經有青色胡茬,整個人狼狽極了。

  阿姨去買菜了,目前鍋里只有燕窩,俞夏進廚房小心翼翼端著燕窩出來。

  司以寒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眼底下有青色。

  他穿著黑色T恤,做舊的牛仔褲,長腿盪在沙發下面。

  俞夏小心把司以寒的鞋脫掉,把他的腿放到沙發上,全程他沒醒。

  俞夏上樓拿枕頭和被子,給司以寒蓋上被子,調高了空調溫度,才打電話給周挺。

  那邊接的很快,直接道,「寒哥到家了嗎?」

  「到家了,他怎麼是一個人?」

  俞夏坐在地毯上看司以寒,他瘦了,也黑了。

  看起來疲倦極了,她很少見司以寒灰頭土臉的樣子,他什麼時候都是乾淨的。

  一塵不染,帶著一點初冬薄霜的寒氣。

  周挺遲疑片刻,道,「他現在怎麼樣?」

  「睡著了。」

  「那就好,他已經很久沒睡了……」

  窗外雨聲淅瀝,沸沸揚揚灑在盛放的薔薇上,眼淚一般。

  周挺跟俞夏第一次聊這麼久,掛電話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阿姨進門去廚房做飯,房間裡很安靜。

  俞夏把手機放回去,握住司以寒的手。

  他還戴著那個俞夏臨時做的手鐲,俞夏低頭親到他的手指上。

  司以寒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醒來是在白天。

  耳邊有鋼琴聲,清清淡淡,似乎在彈星星的夜晚。

  彈奏著可能不太熟練,琴音間隔時間有些長,但聽起來格外美。

  猶如仙境,清越動人。

  司以寒抬手按眉心,他還躺在一樓的客廳沙發上,身上蓋著被子。

  司以寒這才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記憶紛紛湧入大腦。

  他活動筋骨,拿起桌子上的手錶看了眼時間。

  下午三點半。

  他這是睡了一天一夜還是壓根沒睡?

  他昨天回來也是三點多,房間很安靜,餓是立刻席捲而來。

  他快步進廚房,廚房有吃的,他找了一塊鬆餅咬著上樓。

  鋼琴音停了,隨即琴房門打開,俞夏從欄杆上探出頭,「醒了?」

  「嗯,我去洗澡。」

  司以寒淋了雨又直接睡覺,臭不可聞。

  「我想叫醒你回臥室睡覺。」

  俞夏一邊往樓下跑,一邊說,「實在叫不起來,我又抱不動你。

  抱歉啊,讓你在沙發上睡了一天一夜。」

  真睡了這麼久。

  司以寒睡足了,腦子也清醒,「慢點,別跑。」

  俞夏已經一頭撞了過來,司以寒攬住她,拉開一些距離。

  撞到肚子了,才又靠近抱住她,把鬆餅咽下去,嗓音沙啞含著笑,「我一身臭味,都成臭男人了,還這麼抱?

  不嫌髒了?

  嗯?」

  俞夏仰起頭笑的溫暖如三月暖陽,「親一個。」

  「髒死了。」

  司以寒仰著頭,真的怕味到她,「洗完澡再親你。」

  俞夏掂著腳攀著司以寒的脖子,親到他的唇上,「老公,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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