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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我的腿啊!

2024-08-13 22:26:07 作者: 多喝奶茶
  「師父閉關結束,我一定會通知陳公子。」

  「不過見不見還是得看師父的意思。」

  周鶴立即開口,這算是對陳安世的一個單方面保證。

  隨後陳安世開始教學,這些弟子們聚精會神的聽著。

  為了表示自己是對的,陳安世再做了一鍋湯。

  從用料和調料放多少上進行了細緻的講解,因為配比有明確的可以計算的方式,所以這些弟子一學就會。

  「這裡是一百兩,就當是這兩鍋湯浪費的錢。」

  陳安世說著再給一百兩的銀票。

  「陳公子如此破費,你們明日去山下買一些雞鴨上來。」

  周鶴命令道。

  這一百兩都快夠整個龍虎山所有弟子兩個月的伙食了。

  隨後周鶴帶著陳安世和胡陽到了他的房間。

  「陳公子應該不是單純是對龍虎山感興趣才上山的吧?」

  房間裡,周鶴沏了一壺茶,緩緩開口,坐在桌前。

  「是的。」

  陳安世點頭之後,也坐在了桌前。

  胡陽自然也趕緊坐下,「大師兄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看。」

  周鶴將師父留下的字條下半張拿出來。

  上面寫著:目的不純,但於龍虎山無害。

  「我想請你們借我看看丹書。」

  陳安世直接把目的說出來。

  「貪慕長生不老的人一把都抓不過來。」

  「陳公子你年紀輕輕,就在考慮長生不老的事情了?」

  周鶴微笑著問道。

  他倒是不反對陳安世,但煉丹這件事十分邪乎。

  古往今來,多少尋求長生不老的人都死在了煉丹這條路上。

  作為大師兄,也作為龍虎山的弟子,他有責任讓這個「世俗之人」放棄長生不老的想法。

  「我對那玩意兒沒興趣。」

  陳安世擺手道,「我對你們煉丹失敗的產物很興趣。」

  說著,他拿出一隻手槍,從中摳出一發子彈。

  「你幫我把彈頭取一下。」

  陳安世沒那種蠻力,只能讓胡陽幫忙。

  彈頭取出,陳安世將火藥倒在桌上。

  「這個東西,叫做火藥,是洋人從海外帶來的。」

  「不過,我曾經發現,這好像就是用硝石硫磺配以木炭做出來的東西。」

  陳安世緩緩開口道,「如果我記得不錯,你們煉丹失敗之後,應該有相關的記錄,就寫了這些配方。」

  「你曾經來過龍虎山?」

  周鶴眉頭緊皺。

  根據陳安世這番話,他有理由相信陳安世曾經頭看過的丹書。

  「沒有,只是偶然發現。」

  陳安世解釋道,「現在的火藥,威力不夠,我希望,能夠以丹書裡面這些配方為基礎,研究更厲害的火藥。」


  「殺人的事情,我們龍虎山不會做。」

  周鶴擺手道,「不過我還是會跟師父說這件事,你們可以談談。」

  雖然他不喜歡陳安世對於火藥這些東西的言論。

  但陳安世確實對龍虎山無害。

  「我也不強求,只是想要了解一下。」

  陳安世點頭道,「順便來著龍虎山看看風景,休息一下。」

  「陳公子能夠理解這些,我代龍虎山上下感謝陳公子。」

  周鶴說著起身對陳安世行禮,「這段時間,如果陳公子對修行有興趣,可以跟著我們的弟子上早課。」

  說罷,他打開門,恭敬地請走陳安世。

  「師弟,你在外面待得久,陳安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關上門,周鶴問向還在房間裡的胡陽。

  「全才。」

  胡陽不知道怎麼形容,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

  隨後他給周鶴講了陳安世不少的事情。

  從「做菜天王」,說到「軍工大佬」。

  「他還搞出一種叫做火車的東西,從京城到蘇州,只要一天。」

  說到這兒,周鶴已經目瞪口呆,他實在不相信年紀輕輕的陳安世,有這麼多光怪陸離的想法,甚至還實現了!

  「他……不會是幾百歲的人吧?」

  周鶴眉頭微皺思索著問道,「就憑他知道丹書的內容,我懷疑他應該是什麼東西成精了。」

  「可惜不是。」

  「京城的卷宗里,能夠很清楚的查到陳安世。」

  「他爹犯下大罪。」

  胡陽解釋道,「你可別忘了,我是胡丞相的孫子。」

  「也是,這麼個人,怎麼會突然開竅了?」

  周鶴驚嘆之餘,也很疑惑。

  當然也對於外面這個世界已經不用刀劍打仗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大師兄,師父真的在閉關?」

  胡陽思索著問道。

  「在閉關,三個月之前的事情。」

  「那時候他就留下了紙條讓我等你們。」

  周鶴開口道,「不過我沒行到陳安世是這麼年輕的人。」

  「陳安世神奇的很,或者他跟龍虎山真的有淵源。」

  胡陽也感嘆道,「畢竟,沒有多少人在被皇上賞識之後,一直堅持拒絕做官。」

  「我也奇怪,這麼一個天才,皇上也要重用,卻不想參與朝政。」

  「或許他的心智已經超脫常人?」

  周鶴說著笑了笑。

  經過這番聊天,他也算是基本知道了陳安世的大致情況。

  佩服之餘也有幾分羨慕。

  無論是他天才的想法,還是那種絕不當官的心境。

  在龍虎山中修煉這麼多年,周鶴依然會有那種對於權力的嚮往,只有在念經中,才能讓自己清淨一些。

  而陳安世卻能在這聲色犬馬中「巋然不動」,要說道行,可能……早已超越了自己。


  三十年前,周鶴也是進京趕考的年輕人之一。

  也是科舉考試落榜多次之後自暴自棄。

  若不是當時他的師父在雲遊途中把自己帶到龍虎山,恐怕他早就要成了孤魂野鬼。

  第二天一早,慘叫聲從陳安世的房間傳來。

  「我的腿啊!」

  陳安世捂著腿不斷慘叫。

  他後悔沒有聽周鶴的話塗藥膏。

  從龍虎山下走了一天的「極限運動」之後他沒有任何的察覺。

  只有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參感覺到自己根本站不起來。

  就像是昨天蛙跳了幾千米一樣,從大腿到小腿甚至是腳踝都有幾分酸痛……

  可現在塗藥,可就來不及了。

  「你怎麼了?」

  胡陽衝進房間卻見著陳安世捂著大腿。

  「昨天走的太多了,傷了啊!」

  陳安世苦笑道,「我忘了塗你大師兄那種藥。」

  「這只能怪你自己不鍛鍊。」

  胡陽說著轉身看到門外偷看的師弟師妹們,緩緩擺手,「陳安世沒什麼大礙,你們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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