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以儒雅帥氣出名的成市長糾結地盯著手機上的信息。
他相信科學,熱愛科學,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名科學家,雖然後來他沒能成為科學家,但他對科學的熱愛並不減。
對於清河大師這個被眾多豪門世家捧手心裡的得道高僧,如果不是政治需要,他絕對會開口直呼他為老禿驢。
也許是他的不敬惹怒了上天,所以上天決定派個老禿驢來折磨他。
從上個月開始,他日子就沒順過!
老禿驢不知什麼時候掌握了預知這個極度不科學的技能,天天發簡訊來轟炸自己!
成市長一臉麻木,早知道當初他就不該將手機號給老禿驢的!
一個月前,老禿驢說市中心的高架橋會塌,他讓人去檢查,發現竟然是豆腐渣工程,橋底的鋼筋都斷了,若是超重的大卡車經過絕對會塌下來。
二十天前,老禿驢又說周三下午五點有富二代酒駕,會發生連環車禍,車禍中一對母女會喪生。
成市長那天讓交警提前將富二代截下,不客氣的將之丟到警察局裡醒酒。
酒駕死了都不可惜,要是活夠了就自己去死一死,不要連累無辜的人。
十天前老禿驢又預言周五晚上十點,警察局跟蹤了十年都找不到頭緒的連環殺人犯會在蓮花七巷,對一個紅衣少女下手。
結果還真給他說中了!
在刑警的歡呼中,堅持熱愛科學的成市長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糾結要不要將老禿驢上交國家,如果這不是烏鴉嘴技能,而是真的預知技能,好像對國家挺有用的?
正在糾結的成市長突然接到上級的通知,讓他給影后——蘇溪大開方便之門,因為蘇影后的助理江河是國家棟樑人才。
「他發明了防護罩和癌症疫苗?」成市長驚得站起,這聽起來就非常科幻啊。
明明前一秒他還在懷疑這世上是不是有靈氣,老禿驢說不定哪天就會飛升,下一秒卻換成科幻頻道……
成市長精神有些恍惚,不過沒忘記將老禿驢的事報上去。
老禿驢說西南兩個月後即將發生6.8級地震,這事他可做不了主。
——
老和尚帶著小和尚走下飛機艙門,踏上京城的土地。
小和尚才五六歲,白淨可愛,眼睛黑得像兩顆水汪汪的葡萄。他的小手拽著老和尚,身上是特地穿出來裝逼的袈裟,奶聲奶氣地說:「師祖,師父說您每天要畫十張平安符,不可以漏掉的。」
老和尚偷偷摸摸地掏出根棒棒糖,誘哄道:「聽師祖的,別老聽你師父的,一天十張太多了。」這麼畫下去,他都不用睡了。
小和尚歡快地收下糖衣,堅定地反射炮彈,「我聽師父的。」
棒棒糖真好吃啊……不過師父的話還是要聽的。
老和尚無奈地拍拍小和尚的小光頭,「傻孩子,你師父都鑽錢眼裡,這防護罩一出,師祖的平安符就賣不出去了。」
小和尚嘴巴里含著棒棒糖,含糊不清地問:「師祖,防護罩是什麼?」
「讓你師父讀報紙給你聽。」老和尚覺得回去後,要敲打徒弟才行,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和尚,怎麼能這麼不關注國家科學的發展狀況呢。
這老小和尚與眾不同的造型引得無數人拿出手機,吃棒棒糖的小和尚實在是太可愛了。
這是一對爺孫正在s和尚?
這時,一個冷峻英氣的青年邁著長腿大步走過來,朝老和尚恭敬地道:「清河大師。」
喲,還真是和尚?
古代的和尚取經騎馬,現代的和尚交通工具也跟著與時俱進了?
等機場的乘客們看著引人注目的老小和尚鑽進一輛豪車後,頓時沉默,這年頭的和尚都混得比他們好。
老和尚笑呵呵地和青年搭話,「現在還這麼倒霉嗎?賀施主。」
姓賀的青年從車上的小冰箱裡拿出一瓶冷藏的橙汁給小和尚,並貼心地將瓶子打開,插上吸管。
「大師,您想喝什麼?」賀知秋詢問老和尚。
「礦泉水吧。」清河大師砸砸嘴,年紀大了,要養生。
小和尚用力地吸一口,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山下的水好好喝啊。
「大師,您的平安符很管用,救了我兩次。」賀知秋緩緩地說,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他也不敢相信。
三觀都在搖搖欲墜!
「賀施主,你要多做好事,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倒霉。」清河大師慈眉善目地繼續勸人行善。
半個小時後,車開進豪華的別墅。
一個穿著旗袍的優雅白髮老太太親自在大門口迎接。
「大師,好久不見。」
客廳里,老太太一臉慈祥地招待可愛的小和尚,美味的點心上了滿滿一桌子。
茶室里,賀知秋將他所調查的倒霉人士的資料遞給清河大師。
「除了兩個最倒霉的研究生死了,杜飛揚剛從國外名校回來,現在還在醫院裡,本來是普通骨折,不巧在走廊散步時,遇上醫鬧,變成粉碎性骨折……之後每天倒霉事不斷,最可怕的是被打錯藥水,差點一命嗚呼。」
賀知秋頓了會,方才繼續說:「杜家現在急著聯繫大師,想大量購買大師的平安符。」說到這裡,同樣只信奉科學的國際名校畢業生,此時也體驗了三觀碎裂的過程。
「還有一個是政治世家的人,本來定好去一個貧困縣大展身手,現在只能在家裡休養。」誰能想到普通的闌尾炎手術差點出了人命呢。
「接著這一個是出身軍人世家,雖然走路都摔,喝水都嗆,但他的身手好,大部分都躲過去,直到上次查癮君子,這種小事基本是手到擒來的,沒想到那癮君子居然藏了把槍……雖然他只是擦傷,但不敢再出任務,生怕連累戰友。」
清河大師默不作聲的聽完後,掏出一大把平安符。
「你們找國家申請一個防護罩吧,有這個就不需要那麼多平安符了。」
「防護罩?」賀知秋不解地看著他。
老和尚拿出手機,將一個視頻傳給賀知秋。
看完裡面的視頻,賀知秋果斷地說:「防護罩應該在檢測中,我馬上去申請,相信再也沒有比我們幾個更倒霉的。」
老和尚嘴角含笑,不用說這防護罩肯定是江河為了保護蘇影后發明的,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賀知秋打完電話後,才想起什麼,問道:「大師,蘇影后之前被網友稱呼為霉精,她和我們一樣是被奪運之人?」
老和尚點頭,嘆道:「她做了不少好事,最近倒霉程度輕多了,你們也學學。」待賀知秋點頭後,他繼續說,「老衲現在也不知道是誰居然會奪氣運這等惡毒的邪法,日後你們的人生不可能如以前那般順風順水,如果你們沒有被奪去氣運,你們都算得上是天之驕子,雖然不至於走路上都撿到錢,但做什麼事都不會經受太大的挫折。」
賀知秋英俊的臉露出傲然,「即使運氣變糟糕,實力總還是在的。我自信靠自己的實力,一樣能走很遠。」
老和尚閉眼,睜開眼睛的時候,目光如電。
他哈哈大笑起來,「是老衲著相了!別人我不知道,賀施主確實走得更遠了!」面相這回事啊,不會一成不變的,賀知秋的心性完美的闡釋了「我命由我不由天」!
——
國家台就是風向標,娛樂圈當下不敢再踩蘇溪。
原本怒不可遏,打算報復的總裁們也不得不消停,個個氣得內傷。
他們幾個代表a市的頂尖勢力,誰也不敢直攖其鋒,而蘇溪投資陳非凡的劇,就像一個巨大的巴掌打在他們臉上。
幾個總裁按捺住怒火,他們有耐心,等這件事過去後再報復,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群碰到白若然就降智的總裁們紛紛安慰著他們的小心肝,訴說自己的不得已。
白若然很失望,當然她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國家台點名表揚,各大名導紛紛力挺,總裁們再厲害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白若然嘆了口氣,原本以為有幾個總裁在,她可以在a市橫著走,果然a市還是太小了,她的目光應該放到全國,尤其是京城。
京城的總裁肯定比a市的更厲害來頭更大,國家台都不在怕的!
在白若然紛亂的思緒中,劇組迎來開機。
當白若然拿到最新的劇本時,她的臉是青的。
麗貴妃在歷史上就是個惡毒女配,但這劇本是什麼鬼,竟然要給她平反?都不尊重一下歷史嗎?
對上白若然的質問,編劇理直氣壯地說:「這哪叫平反?你看劇本里的麗貴妃的所作所為,可沒有脫離歷史,她囂張跋扈,毒殺後宮妃子,元康帝的二子三子都死於她之手。和溫柔賢惠的田皇后相比,她就是個千古毒婦!」
白若然還是很氣憤,覺得他在狡辯,「那你為什麼不按照史實?劇本上居然寫她是為了兒子和奶娘被害才瘋狂報復,這不是洗白是什麼?」
編劇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歷史上可沒說明她成為毒婦的原因,野史上有分析,她的親信和兒子死前,她雖然囂張跋扈,但並沒有喪心病狂到和後宮妃子同歸於盡。我們當編劇的是在遵循歷史的基礎上,適當拓展想像。」
「麗貴妃出生世家,因為家世,皇帝都不得不容忍她,她父兄死後,家族七零八落,兒子被害,奶娘的屍體被發現在枯井中,正常人都會發瘋……這個算不上洗白吧。」
田皇后在歷史上留下的美名太多了,導致元康帝的後宮黯然失色,實際上麗貴妃的人生真的值得一探。
白若然咬著唇,她心裡還是有些不安,但努力說服自己。
相比起田皇后的完美,麗貴妃就是個惡毒女配,手上沾滿鮮血的女配,觀眾不可能會喜歡一個喪心病狂的惡毒女配的。
不過,蘇溪明顯很適合麗貴妃的裝扮,美麗得咄咄逼人,傾國傾城的美貌穿上做工精細的古代華服,有如高傲的鳳凰,灼燒觀眾的眼睛。
相比之下,清麗溫柔的女主——田皇后半點氣勢都沒有,仿佛變成高傲貴妃身邊的丫鬟。
宣傳一出,白若然氣得在家摔東西。
「若然,別生氣。」經紀人袁士泯安慰她,「你還是女主,這是宣傳又不是正片。」
白若然咬牙切齒,只能努力安慰自己。
對,她才是女主!田皇后是多麼的完美無暇啊,她才是皇帝心中的真愛,與皇帝白頭偕老。麗貴妃按現代人的觀點,就是個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
正式開拍的時候,蘇溪帶著江河和國家分配給他們的保鏢進入片場。
這保鏢看著是保護蘇溪的,畢竟影后也要派頭嘛,但知情人士卻知道,其實是派來保護江河的。
白若然的演技目前來看沒多大問題,畢竟前期的田皇后是個閨閣少女,天真無邪的少女演起來還是挺簡單的。
直到蘇溪出現,同樣是演天真少女,蘇溪將白若然壓了下去。
田皇后是鄉紳之女,打扮素,衣服更素淨,清純可愛。
但蘇溪出現的時候,眾人就知道這是國色牡丹對上野花的級別。一身紅衣大氅,舉手投足都是貴女的傲氣和優雅,看向還是太子的元康帝,那傲氣有如融化的春雪,眉宇間矜持又熱烈的情意讓人心動。
攝影師不由得嘀咕,「這元康帝是不是眼瞎,傾國名花化為繞指柔,不比生在田間的野花美?」
編劇摸著下巴,「元康帝立志削弱世家,蘇溪越美,豈不是越強調他不為色為迷、不為情所困,削弱世家的決心麼?」
陳非凡導演則暗自蹙眉,雖然白若然比先前拍偶像劇時有所進步,但現在的表演依舊不能讓他滿意。
「田皇后過來。」陳非凡朝白若然叫了一聲。
白若然臉皮微僵,為什麼只叫她,不叫蘇溪?
陳非凡可沒心情照顧敏感柔弱的小白花的心思,鐵面無私在為她講解,「田皇后出身鄉紳,史書上說她心思慎密,有勇有謀,是皇帝的好幫手……所以從少女時期起,田皇后就不是傻白甜的少女。」
傻白甜就不會一眼相中皇帝,寵愛長盛不衰了。
白若然心裡很抗拒,這是什麼意思?陳導是說田皇后是個心機girl,特意勾引皇帝的妖艷賤貨?不,她不能接受這點!在她心裡——應該是說在無數人心目中,田皇后就是冰清玉潔的小仙女,她和元康帝的一生就是像寵文小說一樣,甜甜甜寵寵寵。
心裡有抗拒,自然演不出導演要的效果。
陳非凡咆哮數次後,終於無力地擺手,算了,傻白甜就傻白甜吧。
讓女主滾後,他殺氣騰騰地看向編劇,女主的戲份為什麼仍這麼多?
編劇苦著臉,他也覺得女主的戲份多了點。
《逐鹿》開拍一個月後,有心人終於發現不對勁。
蘇溪的助理江河——長相足以當明星的助理雖然罕見,但娛樂圈不缺俊男美女,也不是很稀奇,稀奇的是蘇溪身邊的保鏢,看著有古怪。
蘇溪還是一如既往的倒霉,人家梯子好端端的放哪裡,蘇溪剛經過就倒下來。
這種時候,就見蘇溪的俊俏助理抱住蘇溪來了個唯美的轉身,接著是看身手就倍兒棒的保鏢及時抓住梯子。
重點來了:保鏢你不是該對蘇影后噓寒問暖嗎?你為什麼要抓住一個助理,檢查他有沒有受傷,尤其是頭有沒有受傷是什麼鬼?
更稀奇的是,蘇溪也一臉緊張地打量著她的助理,生怕他受傷。
白若然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蘇前輩,你這是移情別戀自家小助理了?許謙楠可真倒霉,這才多久就被你拋之腦後。」
她為許謙楠不值,他多愛蘇溪啊,當初她勾引好幾次才半推半就從了自己。
蘇溪緊張地看查看完江河,發現他沒什麼反應,終於安心。
她拍拍身上的灰塵,轉過身對白若然皮笑肉不笑地說:「多虧了你,沒有你讓許謙楠移情別戀,我們還沒這麼快分手呢。」
白若然哼了一聲,「我都說過多少遍,這不怪我,是你沒魅力。」拍戲的不順心讓她再也裝不出後輩對前輩的謙卑有禮的模樣。
「開拍啦!開拍啦!都湊在一起幹嘛?」陳非凡走過來,聲音里都是怒火。
白若然瑟縮了一下,趕緊跑過去。
那模樣就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讓周圍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雖說最近陳導確實因為她演得不好,對她多有責備,但也不至於需要怕到這程度吧?這可是身後站著幾位總裁的女人,哪裡需要怕一個導演,真是怪。
蘇溪奇怪地聽著陳導演的怒吼聲,和小助理悄聲說:「陳導是不是大姨夫到了?今天的脾氣怎麼那麼暴躁?」
江河想到昨天拍下來的視頻,同樣小聲,「大概是他老婆不在身邊,偏偏有狐狸精都上趕著的緣故吧。」
如果不是有視頻為證,他也不敢相信,原文中不是有權有勢總裁絕對不吃的白若然居然會對鬍子渣渣、不修邊幅的陳導演下手!
江河摸著下巴思索,難道是因為陳導的區別對待,讓白若然的心態失衡?
也對,一個表演得毫無痕跡,一個辣眼睛。
一邊是和風細雨的誇獎,一邊是暴風疾雨的大罵,而白若然從來都不是一個能頂得住壓力的,不然她就不會靠睡男人解決問題。特別是這一年來,被幾個年輕多金的總裁捧在手心裡,更是養出一副小女兒般的心智,哪裡能扛壓?
在系統向江河匯報,連經紀人袁士泯都和白若然有一腿後,江河就對這奪運女的節操不抱任何指望。
昨天石子文還和他們感嘆,白若然不知是哪來的狐狸精,連六親不認、只有錢親的袁士泯都偏袒她。
據說袁士泯手下的女藝人都想跳到其他經紀人那兒,因為他實在太偏心,所有的資源都是白若然挑剩後才輪到她們。
石子文甚至還接到袁士泯手下的三四線女星的電話,詢問跳槽的事。
不過石子文拒絕了,「袁士泯那混蛋不擇手段,愛走偏門,他手下的藝人都習慣走捷徑,和我們工作室作風不符。」
他可不想讓一粒老鼠屎壞了蘇溪的工作室。
「系統,白若然走了步錯棋。」江河低聲說,「袁士泯中蠱後是對她言聽計從,但白若然從來不是智商高的人,袁士泯順從她,反而被拉低了智商。」
袁士泯雖然作風不正,但在業內也是一個金牌經紀人,眼光、智商和手腕都不缺的。
哪知道中蠱後,但凡遇到白若然的事就被拉低了智商。
系統說:「不止袁士泯,白若然睡過的總裁都有降智的表現。說實話,原文裡如果不是她睡的人數夠多,總裁們都聯合起來,早就被人一一擊破。」
江河大驚失色,「這到底是什麼蠱?還會降低智商?」他都想盤算著弄點過來,以後的任務往敵人身上一丟就能直接躺贏。
系統仿佛看出他的想法,冷笑著一聲,「想得美!這蠱不會降智商,總裁們只要不涉及白若然的事,智商還是在線的,他們集體降智是因為白若然的腦殘命令。」
江河恍然大悟,所以還是白若然拉低了他們的智商。
他摸著下巴,喃喃道:「其實這蠱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比如說丟到對咱們國家敵視的政治家身上,如果她能睡其他國家最高領導人的話……」
聽到這可怕的話,系統尖叫起來,「宿主,你是魔鬼嗎?」
江河心裡十分遺憾,因為系統說天道不會允許發生這種事,一個國家的國運因果太大,沒人能承擔得起。
「再者,一國的首腦身上有國民的願力,效果不可能像總裁們這麼好。」系統告誡江河,「相當於玄幻小說里的龍氣,白若然沒你想的這麼有用。」
江河精神一振,「不不不,還是很有用的!政治家不行,經濟家,科學家,金融家,間諜……」
江河深深的覺得白若然這是在浪費自己的身體,如果能將別國的人才都睡回自己的祖國,這貢獻得有多大啊,偏偏目光短淺,就只盯住總裁了!
「對了,系統,你先前說的總裁們差點被一一擊破,是誰這麼牛?」江河好奇極了,居然正面剛上那麼多總裁。
「是蘇溪的父母。」系統忍不住感嘆,「這父母之愛真的很神奇,蘇溪的父母直覺女兒的死和白若然有關,謹慎的收集資料,尤其是龐大的床上視頻,一口氣全發了出去。」
「當時白若然不得不從娛樂圈退出,被十幾個總裁圈養起來。」
江河深深的嘆服,十幾個,果然又是個腎開掛的,正常女人早被摧殘得過度凋零。
「對了,蘇溪的父母后來怎麼樣?」
「當然是死路一條。」系統冷冰冰地說,「白若然恨他們恨到骨子裡,怎麼可能讓他們活著?」
江河的心情有些沉重,「白若然雖然不得不退出娛樂圈,但總裁們都是有錢有勢的,還能錦衣玉食的活到老死,世間太不公平……」
這實在不公平,死了才受罪有什麼用?要活著受罪才能向被她害過的那麼多人謝罪。
「誰說白若然活到老死?」系統的聲音滿是詫異,「她還不到三十歲就死了。你也知道的,她勾引的總裁們都有錢有勢,被間諜盯著的可不少,間諜們將這事上報國家,敵國都想抓住白若然,抓住她一個能威脅十幾個青年才俊,多好的交易啊。」
「在掙扎中,白若然被人一槍爆頭,死得真是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