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止昔走近,蕭寒還是沒選好方式。閱讀
正準備全憑臨時反應,結果剛才還拎著椅子氣勢洶洶的人,突然扔了椅子撲了上來。
轉折來得太突然,再加上懷裡的人,身軀過於柔軟,一雙還還不老實的在他腹肌上使勁摸,蕭寒直接愣住了。
他遲遲沒有反應過來,這可便宜了凌止昔。
本來是真的打算揍他一頓,可離近一看,男人的這張臉這麼好看,醉了酒的人根本就下不去手。
心裡的憤怒瞬間變成色膽包天,只想瘋狂的揩油。
甚至心裡還迷迷糊糊的想著,反正是在凡間,她就是睡了帝君,帝君也沒有還手之力,這可比揍他一頓解氣多了。
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凌止昔索性直接付諸行動。
罪惡的小手緩緩往下,動作麻利的扯開了蕭寒的腰帶。
這麼驚人的動作,讓蕭寒瞬間回神,想都沒想就一把推開了她。
一張俊臉上帶著震驚、憤怒、疑惑……
各種情緒混在一起,那叫一個複雜。
她竟然解他的腰帶,他們可都是男人,兩個男人怎麼能……
想了幾天都沒有想明白的事,這一刻有了答案。
眼前的年輕君王,是真的喜歡男人。
這樣的想法一出現在腦海中,在戰場上都能淡定自若的將軍,徹底淡定不了了。
顧不得什麼君臣之禮,轉身就朝著殿外走。
在天庭囂張慣了,現在又醉了酒,被人一把推開,險些摔倒,凌止昔怎麼可能放他走。
跑過去一把揪住他的後領,就把他往床上拽。
天帝說了,讓她找仙雙修。
她這是服從命令聽指揮,整個天庭,再也找不到比帝君更適合雙修的仙了。
最重要的是,她能趁機報復啊。
從來都沒想過她那小身板還有這麼大的力氣,被拖著走了好幾步,蕭寒才抬手甩開她。
心裡想著她是皇上,她是喝醉了,不能跟她計較。
可凌止昔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徹底忍不了心裡的怒氣了。
「你還敢甩開!」
凌止昔單腳踩在椅子上,動作那叫一個霸氣。
「都是因為你,我才來這個破地方受氣,老子今天就是要睡了你!」
剛化形時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養成的痞氣,此時展現的淋漓盡致。
朝著蕭寒撲過去的瞬間,活脫脫就是個流氓。
蕭寒雖然沒怎麼聽明白她前面的話,可最後一句聽的是明明白白。
這個小白臉似的皇上,竟然要……
一張俊臉黑了個徹底,當下也不管她是誰了,眼看她撲過來,直接伸手把人扔了出去。
畢竟醉了酒,凌止昔雖然反應過來要躲開,可是身體不聽使喚。
整個人被扔在地上,酒勁上來,直接就睡了過去。
「坑爹的帝君,老子要揍你,揍你……」
耳邊傳來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讓蕭寒微微皺了皺眉。
帝君這個稱呼,他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不過,他怎麼感覺,她是把他當成了什麼帝君呢?
百思不得其解,蕭寒索性不去想了。
看了一眼在地上睡的正香的人,眼中閃過明顯的排斥,轉身走出殿外。
凌止昔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伸手揉了揉微微有些疼的頭,不小心碰到額頭,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本睡眼朦朧的人,瞬間瞪大了眼睛。
連鞋都沒穿,直接朝鏡子沖了過去。
「啊啊啊……」
慘絕人寰的吼聲,把正端著醒酒湯準備進殿的小祥子嚇了一跳,趕緊跑了進來。
殿內,凌止昔對著銅鏡,看著自己額頭上那塊明顯的淤青,一臉的生無可戀。
她的臉,她的顏值,全都被這一塊淤青給耽誤了……
作為向來愛臉如命的顏控,她現在真的好想死一死。
「皇上,您怎麼了?哪不舒服還是……」
小祥子上前擔心的詢問,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凌止昔一把抓住了領口。
「怎麼回事,誰幹的!老子要滅了他!」
第一次見自家皇上這麼暴躁,小祥子驚訝的同時,看著她手指著的淤青,使勁的搖了搖頭。
「皇上,您昨晚不讓奴才在殿內伺候,奴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凌止昔一聽,立刻冷靜了下來。
昨晚?
昨晚她不是想要把蕭寒灌醉,然後讓他簽字畫押的嗎?
但是,蕭寒酒量好的嚇人,怎么喝都不醉。
然後……
凌止昔一臉懵逼。
然後呢?
喝斷片了的某人,根本就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太清楚自己喝醉以後是什麼德行了。
一想到當時跟蕭寒那個美男共處一室,凌止昔心裡瞬間沒了底。
她該不會是幹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了吧?
那可是帝君啊!
想到這種情況,凌止昔趕緊試探著問了一句。
「小祥子,蕭將軍呢?」
「皇上,蕭將軍今日上朝還沒回來呢。」
聽他這麼說,凌止昔稍微放心了一點。
要是真的被她給怎麼了,哪還有心思上朝啊。
直到蕭寒下了朝,凌止昔還坐在銅鏡前,鬱悶的看著自己額頭上的淤青。
聽說他回來了,這才把目光從淤青上移開。
「臣昨晚……」
「蕭愛卿,朕昨天晚上,沒幹什麼……奇怪的事吧?」
雖然心裡猜測自己應該是什麼都沒幹,可凌止昔覺得還是親自問問比較保險。
萬一真把人家怎麼了,也好第一時間道歉,想辦法彌補。
蕭寒準備請罪的話,就這麼頓在了口中。
他想了一晚上,雖然此事是他占理,可她畢竟是皇上,自己再不喜她也不能動手傷她,那可是大罪。
本來已經做好了被降罪的準備,結果聽她這麼一問,顯然是她忘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那,他是不是就可以……
「皇上昨晚醉酒,不小心摔倒之後睡著了,臣叫來祥公公以後就離開了,不太清楚後面發生了什麼。」
父親臨終前讓他一定要好好輔佐新帝,若是被降罪,那可就再沒有機會了。
更何況本來吃虧的就是他,欺君這一次,昨晚的事,他就當沒發生過了。
鑑於他平時一直都是態度恭敬,以他的脾氣,又說她沒做奇怪的事,凌止昔自然而然的相信了他的話。
沒酒後亂性自然是很好,就是額頭上這傷……太扎心了。